“我分得清你是真是假。”
他打断道:“你根本不了解我!我自幼在宫中受尽冷眼凄凉,登基称帝报仇雪恨是我最大的理想。可是我知道,靠我自己是遥不可及的。恰好你喜欢我,我接受你就是要你做我的铺路石。你自以为是,较高轻狂,我怎么会喜欢你?”
娍慈绕道他跟前,道:“你为什么不敢面对我。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好。”皙鱼使尽全身力气看着她的眼睛道:“你还是不肯死心,要我告诉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成亲多年你一直没有身孕吗?”
她的眼神变得恐惧。
“不是你,是我不许你怀上我的孩子。每一次我都在给你喝的茶里动了手脚,你永远不可能有我的孩子。”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神带着祈求。
“这不是真的。你不会这样对我。”
“我就是这样对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更加不会要你生下我的孩子。为了做皇帝娶你为妻是我今生最大的耻辱,我不愿再见到你,摆脱了你就等于摆脱了令我耻辱的过去。”
“你我之间不是这样的。”娍慈声嘶力竭的喊道。她还有话和他说,但是他不再听,要宫人硬生生把她拉出门去。
她被宫人架走后听里面有人喊道:“皇上晕倒了,快传太医!”
☆、第117章
大战的胜利令朝臣很是钦佩新君的决断。皙鱼却并无喜色,也不准大肆庆祝,淡淡道:“兵者,不祥之器。不可长尚武劳民之风。”
他永远波澜不惊的神色中,隐隐透着难以捉摸的悲凉。大臣眼中这年轻皇帝同自己年龄不相符的老成持重和怅然令他身上增加了一层威严和神秘。人们眼中唯一同于既往年轻君主的就是对于全妃的宠爱和纵容。
全家因为全妃的专宠更加甚嚣尘上。一次他父亲入宫探望,不经意间道:“君心难测,莫不如把你妹妹也送入宫中,和你一起服侍皇上,可保恩宠不绝。”
不久后全妃的同母妹妹吃过一碗莲子粥后竟气绝身亡。
全妃有了身孕,孝宗很是欣喜,赏赐颇丰。但不到两个月就小了身子。全妃寻死觅活的讲是皇后害死了她的孩子。
皙鱼平静的下旨:“皇后好妒无子,残害皇嗣,禁足中宫幽居。”
裁撤了她宫中的宫人,只留四名宫女服侍。并且借机将国丈罢官,聂家贬幽州之地。
对于皇后无辜获罪多有朝臣上书伸冤,皇帝充耳不闻,并将上书大臣或降职或罢免。
下旨当日娍慈坐在前殿,静静的看着宫人收拾行李陆陆续续的离开。出乎所有人意料,她没有喊冤,也没有正常该有的呼天抢地,痛不欲生。只是平静的领旨谢恩。
那天夜里尤其的静,巨大的凤兮宫变成一座冷宫。既往即便皇后闭门不出,也有众多的宫女太监穿梭打扫,现在变得无人之境的死寂,非常可怕。
娍慈却也不怕,整座宫殿没有点一盏灯,月光从窗子照进来,她面朝里躺着,眼睛还是亮的。
不知道已经到了什么时辰,外面还是黑的,促织声已经听不到了。脚步声轻的听不见却可以感觉到。他还像以前回来一样从后面抱住她,她回过头在搂住他哭起来,好像受惊的小孩子。
第二日传旨凤兮宫封宫,皇上再也不会来了。
含藜窝在恒允怀里道:“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他真的恨她。”
“他不是那种人?”
“你真的知道吗?”
他知道她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对她道:“你放心。”
皇后打入冷宫后全妃自以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