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在后面拿着汗巾。外面的几个小丫鬟一个个都双掌合拢,在心里默默的念佛,感激王府里没完没了的乌云总算飘过去了。
帐子里恒允解她的肚兜,越解越紧。
“你总是喜欢系这种结,解起来麻烦死。”
她知道他又要动手要撕坏。
“撕坏了。”
“坏了再做。”又在她耳边道:“反正能废多少布。”
她赌气道:“只怪你无能。两年了手还是生。你连我的衣服都不会解,怎么做我夫君。”
“好啊,反正还有一辈子,总会轻车熟路的。”
他解下她最后一件内衣,把她搂在怀里,看到前几天留在她身上的青痕道:“你像只雪花猫一样。”
她傻乎乎问道:“为什么像雪花猫啊?”
“因为啊……”他在她耳边轻轻他说着,听完她扭动着肩膀道:“你讨厌死了!”
“前天晚上喝的那样醉,女孩子家像只小野猫。尤其……”
含藜脸红起来,双手捂住耳朵道:“不要说了,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胡说。”
“我如何胡说?今天就像那晚一样,换个样子。”
他轻轻的说,她听完慌张道:“不行,我不要。”
“现在又不行了,那天乖乖的什么都和我做了。”
“那是那天,我什么都不知的。”
“那刚好今天叫你知道,试试好不好?”
“不要!”
她刚吐出两个字,被他堵上嘴轻轻扑倒下去。
“那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全加倍补偿你。”
她还是听话的什么都要他做了。恒允很意外这次比上一次还要好。
她躺在他怀里半梦半醒道:“明天进宫里看看父皇和母后。”
第二天恒允醒来见她还在呼呼大睡,问道:“还要不要入宫了?”
“不要,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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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皙鱼手里握着一本《左氏春秋》在躺椅上睡午觉,一只玳瑁猫跳到他腿上来,他轻轻睁开眼睛,外面的杏树正下雪一样落着白茫茫的花瓣。
朝闻进来道:“这阵子安静了些。皇上和皇后似乎缓和了许多。”
“他们的裂痕早就不可弥补了。不过这次是捅破了窗户纸。但以父皇软弱的秉性,也闹不出什么来。”
“皇上指望不上,怕是这仇也是难报啊。”
朝闻可以说是皙鱼唯一可以不加防范的人,因为他们有着同样同仇敌忾的敌人。
皙鱼听到这句话,眼神望着遥远的天际若有所思起来。
“静王妃都已经生下世孙了,王爷的婚事皇上怎么就还是不肯提及。”
“婚姻大事,婚姻大事,不可草率。我总是想着到底和谁结亲更有利。”
“王爷心中可有人选。”
皙鱼叹气道:“我有又能怎么样。也要父皇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