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己每晚因为腺体不适,在床上打滚,顿然领悟其中的不对劲。
重新被放回床上,他怒视边尔若,质问道:“你是不是对我的腺体做了什么?”
迎面而来的是他整个人被翻过去,背对边尔若,抑制贴被撕下来,痒的,露出肿胀不已的腺体,感受到后劲的凉意,他一惊,作势要逃,又被宽大冰凉的手掌摁了回去。
“别乱动。”边尔若眼神晦暗地盯着他袒露的皮肉,低沉地说。
尤葵知晓自己的力气敌不过他,就用语言攻击:“你就这么管不住自己吗。”
边尔若一顿,嘴角微微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笑意不达眼底,他抚上尤葵敏感的腺体,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现在可能还没搞清楚情况。”
“不是我想这么做,是你需要我。”
手指无情地发力,冷眼旁观尤葵在眼皮底下失控地颤抖,耳垂,和袒露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
尤葵现在还处于从a级过渡到s级的阶段,没有alpha的血和抚慰,会格外难熬,这么怕痛的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边尔若扯了扯嘴角,戒断反应受不住,还要刻意说难听的话伤人。
什么都想要,这么贪。
就应该让他痛不欲生。
结果真正的实际行为和心里所想互相矛盾,边尔若俯下身,眸光暗了暗:“不想太痛和浪费时间就忍着别动。”
说着,犬齿没有犹豫地刺进去,尤葵这下抖得更厉害了,他掩住尤葵的大半张脸,即使唾液和眼泪大片地弄湿他的手。
边尔若是个很讲诚信的人,这场半标记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牙关松开温热柔软的皮肤,他抬起眼,将嘴角鲜红的血液舔干净。
尤葵趴在被褥上,哼哧哼哧地喘气。
把抑制贴重新贴回去,他起身,自上而下地看着被折磨得有些可怜的尤葵,不紧不慢地说:“去洗把脸,回等候室找你妈。”
听到他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语气,尤葵就来气,艰难坐起来,咒骂一句:“畜牲!”
边尔若只觉得好笑,尤葵平时在诺德家族低眉顺眼,何时见他这样释放自我,不开心敞开怀了骂。
也不知道他以前装得累不累。
掩去心中的情绪,边尔若不为所动地抬起眼:“还想再来一次?”
尤葵果断闭上嘴,老实去洗手间洗脸。
镜中的脸比早上起来红润许多,嘴唇也是艳红的颜色,方才受不住痛自己咬的。
洗完脸,他整理了下稍稍凌乱的衣领,扑了点水让嘴唇降温,确认看不出异样,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