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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发情神志不清凭本能纠缠笛盟主完成标记(1 / 1)

烟雾缭绕,李莲花伏在案机上,揪着衣领大口地喘着气。

他一边忍受着体内不断攀升的燥热,一边无奈地苦笑。这蟠龙烟对别人来说,是可以成瘾,到他身上,怎么就变成勾起他的潮期了。

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自从因为中毒,从乾元变成坤泽以来,根本没有过潮期的……难道是因为先有碧茶又遇到这蟠龙烟,才变成这样的吗……李莲花忍着身上的热和疼,试图思考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

体内一股股热流夹杂着难以启齿的情潮,一次次冲击着李莲花。他感到腺体在充血发烫,躁动着分泌信香,想要吸引乾元来满足渴望的身体。

可是李莲花毕竟是因为剧毒,由乾元变了坤泽,腺体残缺,只能发出被压抑了似的细淡气息,丝丝缕缕,若隐若现。那被压抑的部分,就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激的他更加难耐渴望。他的身体叫嚣着想要被满足,甚至开始用疼痛来刺激他去找个乾元交合。李莲花抓着桌子的边缘拼命地忍耐,意识却逐渐模糊,恍惚间,连脑子里都开始期盼有个乾元能来摸摸自己,施舍一点信香让自己舒服一些。

李莲花的衣服被他自己揪的一片凌乱,胸口划下几道红痕。他苦苦迎击着来自本能的恶意,摇摇欲坠,视线开始模糊,颤抖着瑟缩,不自觉地间或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汗水打湿他额前的头发和最贴身的衣衫,隐秘的后穴开始不堪地流水,同样沾湿他的衣服。他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明,思维断断续续,他开始无奈地想,等到门被打开,众人看到自己发情到意识模糊,像只野兽一般只知道索求的样子,一定是难堪极了……

笛飞声破窗而入的时候,被一阵浓郁莲香扑了满头。他有一瞬间的眩晕,本能里立刻明白,这是坤泽的味道,霎时间被勾得气血翻涌。然后他看到李莲花倒在榻上。

他冲了过去,扶起李莲花。只见李莲花半闭着眼睛,浑身是汗,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模糊的声音。

笛飞声试着喊了他几声,发现他眼神失焦,没有什么反应,显然已经神志不清。可他整个人却又随着笛飞声摇晃他的动作攀上来,沿着笛飞声一路摸索到他的脖子,指尖擦过他的腺体,继而勾住笛飞声的脖子,把脸贴到笛飞声的脖子上,胡乱地嗅来嗅去。

笛飞声强压住身体里猛然窜上的热流,试图躲开他。李莲花不依不饶,追着笛飞声腺体闻来嗅去,模模糊糊地发出声音:“要……给我……”

李莲花在要他,笛飞声的脑子里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这明显是发了情的坤泽的样子,而且,这个坤泽无疑就是李莲花。笛飞声搞不明白为什么李相夷会是坤泽,他一进屋就被李莲花的信香勾的动了情,此时控制不住自己的信香,清爽的翠竹气息一点点漫开来。

李莲花无知无觉,嗅到笛飞声更浓郁的信香,十分开心满意。他贪恋地凑的更近,温热的鼻息打在笛飞声的腺体上。笛飞声深吸一口气。

笛飞声觉得任由李莲花靠近自己,十分危险,于是扯住李莲花的衣领,试着拉开一点儿身上的人,然后盯着李莲花的眼睛问他:“你能看清我是谁吗?”

李莲花的眼睛里聚不起昔日神采。笛飞声的信香让他稍微舒服一点。他嘴里发出小兽似的呜呜咽咽的呻吟,难耐地挣扎,循着竹香来处,胡乱扒乱笛飞声的衣服。他把脸贴上笛飞声的脖子,顺着信香想要贴近笛飞声的腺体。笛飞声躲开他,他就不满地哼哼着,信香里带出勾引纠缠的味道,整个身子都贴上笛飞声磨蹭,双手牢牢勾住笛飞声的脖子,凑近他的腺体,变本加厉地闻闻嗅嗅,柔软嘴唇好几次擦过去。

笛飞声的手掌逐渐收紧。

现在恐怕无论是谁,都可以。

李莲花不该如此。

笛飞声身上直冒汗。李莲花离得太近,勾引的太直白,分明是在折磨他。笛飞声已经被诱起情潮,李莲花还把腺体主动暴露在他面前,甚至凑到他嘴边,咿咿呀呀说着听不分明的话,想让他咬一口,笛飞声必须努力克制才能保持清醒。

笛飞声觉得,以李莲花来说,应该是不想让别人标记他的。可是眼前的情况,李莲花已经被情潮烧到浑身滚烫,神志不清,脖子上隐约可见暴起的青筋。如果再不标记他,他可能就要在这涛涛欲火中化为灰烬了。

即使不堪到任谁都可以,李莲花要活命,他又是必须要被一个乾元标记。

笛飞声又开始自觉卑劣地庆幸:幸好是自己。

笛飞声抱起李莲花,从窗户跳出去。

他想,只要李莲花能挺过去,之后他要对自己怎么样,都随他吧。

笛飞声把李莲花带到他在城里暂居的一处小院。

进了房门,笛飞声用力把门带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他把李莲花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再也忍不住,竹香爆开,一时完全碾压细弱的荷香。乾元强烈的占有心扑面袭来,李莲花被他冲击,发出一声呜咽。笛飞声沉着脸往下剥他汗湿的衣服,李莲花伸手摸索着,缠上笛飞声的腰,反复在他的腰上拉扯流连,恋恋不舍。他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纤细的荷香从竹子的间隙里爬上来,充满了求欢的旖旎味道。

笛飞声的腰带被李莲花扯落了。而李莲花的衣服,被他自己扯的完全散开。笛飞声心里堵着一口气,李莲花越主动,他越明白李莲花是不清醒的。他控制住李莲花的动作,一边用信香带出些引诱安抚,一边带着一丝隐蔽的渴求,去看李莲花水朦朦的眼睛,不甘地又一次问道:“李莲花,我是谁?”

李莲花被人按住,难耐不堪,扭着身体挣扎着,发出不满的呜呜声。他发出模糊的声音:“过来……难受……”

笛飞声一瞬间捏紧李莲花的一截衣袖,手抖了又抖。压迫感随着竹香笼住李莲花,李莲花抖了一下,皱起眉头,笛飞声眼里布满血丝,反过来极力去克制自己的信香。他要让李莲花逼疯了。

笛飞声尽可能让自己信香里安抚的成分多一点,然后靠近李莲花的耳边,努力对他温存,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出来我是谁,就给你。”

李莲花舔了一口笛飞声的耳根,一把把笛飞声按进怀里,亲热地了蹭蹭他的脖子。然后他追着信香,鼻子蹭到了笛飞声的腺体。笛飞声一下子僵直了,李莲花毫无所觉,在笛飞声的腺体上舔了一口。

他叫嚣的身体瞬间得到一点点满足,让他舒服,他马上就学会了,在笛飞声的腺体上舔弄起来,仿佛十分喜欢。

笛飞声立刻想要贯穿他。得到李莲花的渴望在他沸腾的血液里横冲直撞,想让他冲动地直接按住李莲花纤细的腰肢,刺入他的后穴,咬破他的腺体,完全的占有他。

偏偏李莲花得了趣,自己的腺体又烫的难受,他无师自通,把一截雪白的脖颈伸到笛飞声面前,用湿漉漉的含情声音邀他共陷情沼:“来,舔一舔……”

笛飞声把头埋进李莲花的脖子里,仔细嗅着细细荷香,搂住李莲花。

他不敢去舔李莲花的腺体,怕自己失控。

他的手探到李莲花身下,抚过胀满挺立的花苞,李莲花立刻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毫不遮掩的舒服呻吟。笛飞声把李莲花搂的更紧,手指探到幽穴,那里早已泥泞一片。他稍微戳弄几下,就引得李莲花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主动迎上去,毫不费力地吞吃入腹,扭着腰肢想要吃的更多。他伸出手臂把笛飞声紧紧缠住,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笛飞声的背肌。

笛飞声依着他,坚硬挺进去,李莲花发出一声愉快而黏腻的叫,双腿立刻缠上笛飞声的腰,把他拉近自己。他忘情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后穴贪婪地吃进,讨好地绞紧,死死缠住笛飞声。

李莲花如此动情,又如此毫不遮掩他的动情,是在他清醒的时候绝不可能的。

笛飞声明白得很,他陷在李莲花的身体里,享受着高热的肠肉热情的缠绞,心里升起一团火,爽的天翻地覆,头皮发麻,抬头看到李莲花无神的眼睛,心又被一泼冷水劈头浇下。他掐住李莲花的下巴,近乎绝望地问道:“你看看,谁在你的身体里?”

李莲花只因为他停了下来,不满的晃起屁股。

笛飞声伏在李莲花身上,一下下用力冲撞起来。他无处发泄心里的痛和愤怒,只好把力气都留给李莲花,一次次用力撞到他敏感的软肉上。李莲花被情潮逼迫得太久了,后穴从里到外水淋淋的,此时一点也觉不出痛来,爽的嗯嗯啊啊直叫。笛飞声低沉的声音夹在李莲花的浪叫里,一遍遍地,绝不甘心地祈求:“李相夷……李莲花……”

笛飞声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抓着李莲花那截衣袖的手也越抓越紧。李莲花抬着屁股双腿大张缠着笛飞声,生殖腔被笛飞声毫不费力地顶进,笛飞声咬住李莲花的后颈。

李莲花全身几乎湿透,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腺体被刺破的那一刻,李莲花微弱地挣扎起来,笛飞声的肉刃迅速成结,精液堵在李莲花的生殖腔里,李莲花难耐地抽搐起来。

笛飞声紧紧地把他按在怀里,直到李莲花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汗水从笛飞声剧烈起伏的身躯上滚落。过了好久,笛飞声才从李莲花身体里拔出来。李莲花的穴口一下子涌出一大股白浊,他在睡梦里也皱着眉难受的呜咽一声。笛飞声撑在李莲花一侧,抚平他的眉眼,嗅着空气里混着精液味道的二人交织的信香,盯着李莲花看了很久很久。

,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潮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潮,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李莲花口中的津液流下来,沾湿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液浸湿,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茎。

他的手指缠过茎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敏感的根部,把玩囊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情火肆虐只让他更煎熬,他没有硬起来,喘着喘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

此时笛飞声问道:“你还要逞强?”

情潮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可他又中气不足,无法聚拢情潮,情火四窜,就是不能倾泻出来。他的身体像破败的风箱,拢不住那团火,笛飞声又一直玩弄他,那火息不灭,又不够旺,不上不下,烤的难受。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李莲花脸上通红一片,眼角含泪。他实在是不行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出呻吟那一瞬间他睁开眼,眼泪落下来。

笛飞声停了手,又问了一遍:“你还要逞强吗?”

李莲花心里掠过一道嗡鸣。他又深喘了几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笛啊,我也并非是在逞强,只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笛飞声看着他:“哪怕陪上自己吗?”

李莲花隔了一会儿才回答:“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顿了一下,还有一句,“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他没说。

接着他又说道:“陪你,我也是愿意的。”

笛飞声盯着李莲花的眼睛,凑近李莲花,摸摸他的耳朵,描摹过他的眉眼,手指贴到李莲花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着。

他说道:“李莲花,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不等李莲花开口,就深深地吻上去,舌头探得很深,勾弄着口腔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李莲花逐渐喘不上气来,开始狼狈地挣扎,笛飞声解气一般放开他,赢了似地冷哼一声。

李莲花无奈地边咳边喘,笑笑,纵容地看着笛飞声。

笛飞声从李莲花身后抱住他,头埋在李莲花颈窝,深深吸气闻着他的味道。李莲花靠在笛飞声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李莲花睡着以后,笛飞声帮他擦掉身上的汗,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然后笛飞声拥着李莲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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