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战以后,李相夷一直以为笛飞声可能死了。
李莲花想了笛飞声十年,觉得自己大抵是喜欢笛飞声的。
可惜啊,错过了。
笛飞声同样想了李相夷十年,但是他没有认清这是爱情。
十年以后再见,李莲花很高兴笛飞声没死。
笛飞声失忆以后,和李莲花同住。
阿飞觉得李莲花很奇怪。
李莲花在看他,又好像不在看他,对他好,又好像别有原因。李莲花偶尔一个人失神,就显得茕茕孑立,寂寞的很,惹得阿飞总是去在意。他去问,又被李莲花轻巧避开,只对自己笑,搪塞过去。
李莲花身上好像有一个阿飞无法融入的世界。
阿飞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味,这个李莲花,明明是在看着自己怀念什么人。有什么人值得李莲花用那样哀伤的深情去怀念?阿飞觉得,没有人值得。
李莲花看阿飞的时候,阿飞觉得很开心,但当他觉得李莲花是在透过自己看别人,立刻就不开心了,开始不甘,愤怒。
晚上,李莲花有时冷或疼的睡不着,就会爬起来默默看他。
在一起久了就会想要更多。李莲花心里逐渐有些念头开始膨胀。
终于有一天他点了一把自己最擅长但是已经对自己没有用的安神香,在阿飞完全睡着以后,撸硬了他自己坐上去。
打开自己羞涩又尴尬,一开始吃进去很痛,冷汗顺着李莲花的脸往下流。
但是成功后又很满足,他撑起支离破碎的微笑,轻轻狡黠笑着对睡熟的阿飞说:我可是让你上了我啊,可没有对不起你……
阿飞终于问出口李莲花失神的时候是不是在怀念谁,李莲花愣了一下,微笑:没想到我们阿飞也懂怀念啊……
他看着阿飞说:没错,是有一位故人,他对我很重要……
阿飞不爽:那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和他长得很像?
李莲花失笑,点点头:对,很像,很像……
阿飞更不爽了。
感觉到分别的日子近了,李莲花越来越依恋阿飞,因此点香的频率逐渐变多。
又是一天晚上,李莲花正坐在阿飞身上意乱情迷,忽然一只手掐住他的腰:你在干什么?你就是这样怀念你那位故人的?
李莲花从情欲里猛然惊醒,他身体里还吃着阿飞的,被人抓了现行尴尬不已:“你听我解释……”
阿飞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巨大顶到深处又转了个圈,一瞬间碾压横扫过整个花径。李莲花立刻倒吸一口凉气。阿飞力道太大了。
阿飞一手撑在李莲花颈侧,一手捏住李莲花的下巴:“你和你那个故人,是这种关系?你那故人死了,看见我,就拿我来代替他?”
李莲花被阿飞的脑洞惊到,一时难以解释,欲哭无泪:“不是……”
阿飞心里莫名憋闷:“那是什么?”
李莲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解释,冷汗直流:阿飞,我一时半会儿很难和你说清楚……但是你看,如今毕竟是你上的我,你也不吃亏,既然被你发现了,你不愿意,我可以和你道歉……总之你先退出来。
阿飞:凭什么?我不退。
李莲花顿时头痛欲裂:不是,阿飞,我都和你道歉了……你要是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好不好?总之你先退出来,这件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
阿飞:谁说我不愿意?
李莲花:???
阿飞动了一下,李莲花皱眉呻吟,太痛了
李莲花:轻点……轻点……
阿飞不悦:我没用力。难道你那故人,连这点儿力气都没有?
阿飞忽然不屑:那看来你那故人不行啊。
说完他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用力抽动几下。
李莲花被他不得章法的抽弄弄得冷汗涟涟,眼里蒙上一层水雾。
李莲花:阿飞……不是,你就是有力气也不是这样用的呀……
阿飞挑眉:那怎么用?你很懂?
阿飞忽然不悦:你为什么这么懂?你那故人教你的?
李莲花欲言又止,欲哭无泪。他看着眼前人,他不仅没和什么故人有过亲密,还和他打了一架两个人失散十年双双半死不活。经验?那也只有自己偷偷搞他的经验。
见李莲花不说话,阿飞以为他思及故人,不愿与他多说。
心里不禁火气上涌。
阿飞: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来试。既然是你主动利用我,那我要讨回来,你应该没话说。
说着他按住李莲花的肩膀,大开大合动了起来
李莲花压根没说出话来,就被他粗暴的顶弄弄得更加开不了口,想说话张口也只有破碎呻吟。
无奈李莲花只能咬了笛飞声一口,笛飞声吃痛,暂时停下来。
阿飞受伤,阿飞委屈,阿飞不可置信:李莲花,你咬我?
阿飞掐住李莲花的下巴:你那故人有什么好?比我好吗?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
他又泄愤似的用力顶了一下:但是明明是你先来找我的。
李莲花被他一下下的暴力顶撞弄得彻底没了力气也没了脾气,在阿飞又要开始动作前急忙开口:先打住!阿飞你这样弄……我真的很痛……你总不想我死在床上吧。
阿飞看李莲花脸色苍白,身子也失了力,好像真的很痛,不由软化下来。他皱眉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李莲花:……
李莲花害羞,李莲花不想说话。但是李莲花觉得不说话可能会被阿飞艹死。
李莲花只好说话,指导阿飞:你先轻一点……
阿飞轻轻动了动:这样吗?
李莲花满脸通红,他是真的不想和笛飞声这样直白的交流,但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对……这样可以……
阿飞受到鼓励,继续轻轻磨蹭,李莲花逐渐放松下来,但是阿飞始终触不到点子上,很快,李莲花的体内叫嚣着不满,开始想要更多。
李莲花只能顶着羞涩与压力再次开口,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已完全崩裂:阿飞……嗯……顶上面一点……
笛飞声不愧是笛飞声,不仅武学造诣高,连这种功夫也是触类旁通,一点既透。
他在李莲花花径里循声探索着,很快磨蹭到对的一点。李莲花空虚许久,一下子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对……就是那里……
阿飞闻言反复顶弄那一点:弄这里你会爽?
李莲花抬手蒙住双眼:阿飞,这床上有些话,不用说的那么直白也是可以的……
阿飞若有所思,有些怕李莲花再次吃痛,慢慢磨蹭着。
快感堆积,李莲花有些难耐,双腿缠住阿飞的腰:阿飞……再快些……用力些……
阿飞皱眉,看着身下的李莲花,为着李莲花的反复无常想发火,又不知怎么的心里柔软不止,不由放缓声音:依你。
虽然有些不耐烦,阿飞还是很听话,专门对着那一点进攻,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李莲花逐渐承受不住:阿飞,慢一点……
阿飞: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你真麻烦
李莲花:……
不过阿飞很快掌握节奏,李莲花的喘息声越来越急,笛飞声亢奋不已,眼眶通红,只想把李莲花完全拆折入腹。
李莲花攀上高峰,花瓣绞紧,阿飞湍流急漰,还堵着出口,一滴也没漏出来。
可怜李莲花之前爱干净,都是让他射在外面方便自己擦洗。如今还是法的挣扎,欲望在他体内呼啸肆虐,碰壁后又更凶狠的用更大的力道弹开。笛飞声要吻他,可是根本安抚不住,李莲花被逼的几乎失控,眼角流下泪来。
“笛飞声……阿飞……松开……我想射……”迷糊里,李莲花只能流着泪,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欲求。
笛飞声哑着嗓音说道:“快了,再坚持一下。”
李莲花呜咽着流泪,笛飞声却怎么也不肯停下,仿佛非要达到什么才放开。李莲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忽然脑中划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巨大的快感层层晕开,他痉挛了几下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伸手在笛飞声身上无力的抓挠,惹的笛飞声也全身紧绷,额角爆出青筋,汗珠一滴滴落下。李莲花良久回过神来,在笛飞声怀里细细的颤抖。
他竟是被堵着前面玩弄乳孔,什么也没射出来,却高潮了。
与此同时,后穴也流出些水来。
笛飞声缓缓神,低下头要去吻他,却被李莲花颤抖着避开。李莲花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恍恍惚惚,本能的躲避,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不要……别……”
笛飞声看着有些失神的李莲花,良久抚一抚他额边汗湿的头发,默默离去。
之后一连数日,李莲花都被笛飞声如此调教。乳首已然涨大一倍,乳孔也仿佛涨开,轻轻一碰,立刻让他浑身酥软,情动不止。他只能尴尬的每天用起那束胸带,再任由笛飞声亲手解下把他调教的更加敏感。
李莲花试图抗议过,然而大部分时候,笛飞声只是沉默,不然就是让他杀了自己,几番下来把李莲花磨得半点脾气也没有。
后来李莲花自暴自弃,左右自己不过受些耻辱并不危及性命,也只有做的时候有些难耐难堪,忽略日益敏感的身体,其余时候并不难受,比碧茶之毒好上千百倍,也算可以忍受。倒是笛飞声……一想起他,李莲花就无奈又心软,只能默默叹息,因此也就由着笛飞声胡闹。
忽然有一天,一大早,小侍女就来敲门。
李莲花警觉,起身去开门,只见小侍女笑吟吟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竟然放着一件大红喜服。
小侍女闪身进门,将托盘放到桌上,对李莲花说道:“公子,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换衣服?”
李莲花疑惑的看着她:“我?你说我?”他指指那件喜服,“穿这个?”
小侍女点点头,笑靥如花:“快换上吧。盟主要见你啦。”
李莲花以为笛飞声又有什么新动作,他想了想,虽是喜服,可到底也只是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当即点点头坐下,任由小侍女为他换衣梳头,带上一只精致银冠,披上红盖头。
手里被塞入一段红绸,李莲花隐约看到,有一人踏进房门,牵起红绸的另一端,拉着他缓缓往前走。
李莲花跟着他走,走进一处院落,感觉周围有很多人,他微微皱眉,听到喜乐响起,一道庄严肃穆的声音喊到:“恭迎盟主大婚。一拜天地——”
李莲花这时才察觉不对,这场景有些太认真了些,不像作假。他想要扯下盖头,却被笛飞声先一步来过来固定住了手。
李莲花双手被笛飞声强硬的按在身后,抵着后腰往前走。周围的人仿佛看不到似的,没有一个人发出疑问。笛飞声就按着他拜了天地,抓着他进了洞房。
入了洞房,笛飞声才松开他。李莲花一把扯下盖头:“笛飞声,你搞什么鬼?”
笛飞声蓦然含笑看着他:“娶你。”
李莲花气急败坏:“不是,老笛,你,娶我?”
笛飞声一步步逼近,把他按倒在床上,拿下银冠,如瀑青丝倾斜了满床。
李莲花呼吸不稳,笛飞声挑开他的衣服,热气喷到胸口,引起李莲花一丝瑟缩。
笛飞声笑道:“如今这么敏感?”
李莲花有些脸红,尴尬的别过脸去:“还不是你……”
笛飞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只能看着自己:“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所以,我要负责。”
笛飞声深情的望着他,解开他的衣带,探手去拂过他的乳粒,手掌碾过他的各处肌肤,吻上他的双唇,捉住柔软嘴唇舔咬。李莲花难耐呻吟,不受控制的去贴笛飞声的手想要更多。面对日思夜想的人,笛飞声同样心潮澎湃,趁机探入他口腔深处,极近缱绻的舔吻。
很快李莲花就受不住撩拨,玉茎挺起,抵到笛飞声的肉茎,不禁睁大双眼,瞬间清醒,有些不好意思的推拒他。
笛飞声放开他,身下轻轻磨蹭,笑道:“怎么,我以为你想要呢。”
李莲花红了脸:“我,我没有……你可不要乱说。”
笛飞声挑眉一笑,去吃他胸前乳粒,果然引起身下人一阵挣扎。他轻轻吸吮,牙尖轻轻咬上饱满乳粒,李莲花连连喘息,热气打在笛飞声脖颈里。
按住李莲花劲瘦腰肢,笛飞声眸色晦暗,他已忍耐多日,有时克制不住深夜里想着李莲花的样子爬起来自渎。但他之前不敢真的触碰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李莲花。可李莲花一直纵着他,容许他的步步紧逼,他心里的一道戾气也仿佛逐渐消散。
终于,终于没有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凝视着思念多年的人,笛飞声伸手探到李莲花后穴,那里已然情动,溢出汁水。
笛飞声探进一指,李莲花腰腹蹦的挺直,紧紧扯住他的衣服,笛飞声吻遍他全身安抚他。
待扩张好了,笛飞声换上自己的,一个挺进,尽数没入李莲花的身体。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李莲花一边喘息,一边露出狡黠的笑容:“怎么样,笛盟主,到现在为止,你可是好了?……”
笛飞声深深地吻他,大手在他身上不断流连,直到李莲花受不住,止不住颤抖着,双腿缠到他身上,体内热情的绞紧他。
李莲花仍不服气,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的继续问:“和你说话呢……怎么样啊笛盟主……”
笛飞声哑着嗓子,伏到他耳边舔过他的耳垂,低声说:“嗯,好了。还要多谢,李神医救我。”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耳朵上,紧接着变成舔舐。李莲花羞得不行,搞不懂笛飞声到底从何处学来这些勾人的技巧。李莲花挣扎着,喘息着,渴望着,缠紧笛飞声,起起伏伏快要坠入欲海里,听到笛飞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很好,李相夷。”
李莲花狠心要走,笛飞声马上拽住他,呲目欲裂,恨声说道:“走?你又要抛下我去哪里?”
他狠狠地把李莲花摔到桌上,扣住李莲花的头,粗暴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少有温情,更多的是占有,是宣泄。霸道的舌头挤进李莲花的嘴里,粗暴的舔弄着。
“啊…笛飞声,你属狗的么…唔…轻些,要喘不过气了……”
李莲花大力挣扎,笛飞声充耳不闻,用力把人抱紧,像是要揉进怀里。同时抱起李莲花,往床边走,边走边暴力的解开李莲花的衣带,然后把他一把扔到床上。
暴力的动作让李莲花一时头晕目眩。
还没等他缓过来,笛飞声已经欺身上前。
他架起李莲花的腿,整个人伏在李莲花身上,把李莲花禁锢在自己的阴影里,伸手探上李莲花的后穴。
李莲花瞬间绷紧身体,笛飞声的手指在穴口划了几下,就顶开穴口插了进去。
“啊…”
李莲花吃痛,一瞬间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慢些…笛飞声…啊…痛…床头有润滑用的油膏…”
可是笛飞声充耳不闻,后穴紧致的感觉挑起他更猛烈的欲火,冲的他头皮发麻。
粗暴的强行抽插几下,后穴的紧致令人着迷,待完全插入一根手指,笛飞声马上发泄似的插入了,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吟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吟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潮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潮,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潮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乳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乳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潮,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李莲花口中的津液流下来,沾湿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液浸湿,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茎。
他的手指缠过茎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敏感的根部,把玩囊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情火肆虐只让他更煎熬,他没有硬起来,喘着喘着逐渐忍无可忍哼出声来,皱着眉在床上扭动挣扎。
此时笛飞声问道:“你还要逞强?”
情潮弥漫在李莲花的四肢百骸,一团小火把他的小腹烤的酥麻酸胀,可他又中气不足,无法聚拢情潮,情火四窜,就是不能倾泻出来。他的身体像破败的风箱,拢不住那团火,笛飞声又一直玩弄他,那火息不灭,又不够旺,不上不下,烤的难受。时间越久,越是磨人。
李莲花脸上通红一片,眼角含泪。他实在是不行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出呻吟那一瞬间他睁开眼,眼泪落下来。
笛飞声停了手,又问了一遍:“你还要逞强吗?”
李莲花心里掠过一道嗡鸣。他又深喘了几息,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笛啊,我也并非是在逞强,只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笛飞声看着他:“哪怕陪上自己吗?”
李莲花隔了一会儿才回答:“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顿了一下,还有一句,“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他没说。
接着他又说道:“陪你,我也是愿意的。”
笛飞声盯着李莲花的眼睛,凑近李莲花,摸摸他的耳朵,描摹过他的眉眼,手指贴到李莲花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着。
他说道:“李莲花,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他不等李莲花开口,就深深地吻上去,舌头探得很深,勾弄着口腔深处,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吞吃入腹,融为一体。
李莲花逐渐喘不上气来,开始狼狈地挣扎,笛飞声解气一般放开他,赢了似地冷哼一声。
李莲花无奈地边咳边喘,笑笑,纵容地看着笛飞声。
笛飞声从李莲花身后抱住他,头埋在李莲花颈窝,深深吸气闻着他的味道。李莲花靠在笛飞声怀里,很快沉沉睡去。
李莲花睡着以后,笛飞声帮他擦掉身上的汗,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然后笛飞声拥着李莲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