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哑然失笑:“没事。”
乔文谦耸耸肩,掐着嗓子翘起兰花指,“官人,莫要辜负奴家一片心意啊。”
向远:“……”
乔文谦陪他喝了点酒。向远酒量一般,只挑度数低的酒喝。
稍微有点上头的时候,向远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译好像也喝了点酒,大着舌头说:“阿远,麻将,快!”
向远说:“我失恋呢,打什么麻将。”
张译:“失、失恋怎么不能打麻将,你打麻将用失恋打吗?”
向远:“……也不是,就是,没有心情。”
张译唔了一声,想了想,“没有心情那就打麻将啊,打完心情不就好了吗?”
向远:“……好吧,我过来。”
张译又吩咐道:“还差一个人,你再带一个人过来,说定了啊,再见。”
向远抽抽嘴角,扭头问乔文谦:“打麻将吗?”
乔文谦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大概,“当然,我今晚归你。”
向远对他的话只听了前两个字,“那帮我蛋糕打包一下,我们过去吧。”
乔文谦去打包蛋糕,张译的电话又来了。
向远无奈地接起电话:“我会来的你放心吧。”
张译提高了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你失恋了?你和顾老师分了?”
向远佩服他的反射弧。
张译焦急道:“你真的和顾老师分了?”
向远低头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是啊,所以你等下多输给我一点,安慰我一下。”
这是张译打过最不是滋味的一场麻将。他有满腹的话想说,碍于陌生人在场,只能一次次憋回去,好悬没噎个半死。
牌桌上四人,还有一个向远不认识,那人似乎察觉到气氛古怪,一言不发。乔文谦没打过麻将,津津有味地瞎打一气,还觉得很有趣。
向远在赢了几把后觉得张译说得没错,打麻将确实能让人心情变好,特别是赢钱的时候。
六点出头的时候,张译终于忍不了了,把麻将牌一推,“不来了。”
就向远和另一个人赢。那人拿了钱就告辞了。乔文谦输了钱,看不出不高兴,反而对张译说:“帅哥,下次再叫我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张译被塞了一张自制名片,细闻还能闻到一点香味。
乔文谦起身伸了个懒腰,一拍向远的肩,“我送你回去?”
向远不动声色地拿下他的手,微微笑道:“你先走吧,我要是走了,张译能炸到天上去。”
乔文谦也不坚持,一点头,意有所指地说:“如果回去晚了走不动,可以打电话给我,随叫随到。”
向远笑笑,没有应。
等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人,张译像屁股底下被人塞了二踢脚,猛地跳了起来,拽住向远的胳膊连声道:“怎么回事?真的假的?为什么分手?出轨?误会?还是什么?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