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义你没看到吗?
李思文你没看到吗?
“我哪里搞事情了?”
程怀亮梗着脖子喊道:“我们只是正常聚会,父亲跟几位叔伯同意的!”
“还敢嘴硬是吧?”
魏叔玉朝崔神基使了个眼色。
崔神基领悟。
左掏、又掏,才发现自己的官服跟房遗爱换了……
“遗骸!”
崔神基瞬间就不开心了。
“哦哦……”
房遗爱掏出一张字据,啪的拍在案上:“程怀亮,还钱!”
“这都几个月了,你想赖到什么时候?”
“……”
程怀亮瞬间傻眼。
他娘的……
原来我还欠文韵阁钱啊?
李崇义、李思文见状,一步步的后撤。
临近门口,拔腿就走。
“……”
没义气的混账!
程怀亮见到这一幕,别提多气了。
“穷鬼,有没有钱还?”房遗爱逼问道。
“没钱!”
程怀亮开始摆烂。
“行了……”
魏叔玉也没多说什么。
这借据本就是逼着对方签下的,也没真指望对方会还。
“下次再不还钱,我就找你爹要去。”魏叔玉吓唬道。
“你要去就去!”
程怀亮继续嘴硬道:“还有没有事,没事我先走了。”
“你走什么?”
魏叔玉指着案上:“这都是你们点的酒菜,你还想跑单啊!”
“……”
程怀亮就更气了。
李崇义、李思文两货跑了,又得他买单。
事情结束……
魏叔玉几人亦是离去。
秦善道自有秦府的护卫将其驼回去。
“你怎么还跟着?”
忽然,魏叔玉回头看向王玄策。
“我……我输了,要为商部效力五年!”王玄策支支吾吾的说道。
“算了吧。”
魏叔玉摆手,潇洒转身:“一个随意的赌约罢了。”
然而,魏叔玉越是这般随意。
王玄策心里就越难受。
“魏郎中,不知大唐为何要针对百济?”
王玄策还是问出了这个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
“告诉你也无妨……”
魏叔玉顿住脚步,想了想回道:“小爱爱的确是原因之一。”
“但更重要的是……随贡贸易!”
“这是一项针对诸国的改革政策。”
“有利于大唐,削减于诸国!”
“他们明着不敢对大唐发难,但暗地里搞什么小动作却不好说……”
“百济,就是大唐用来杀鸡儆猴震慑诸国的!”
随着魏叔玉的解释,王玄策终于明白了过来。
也知晓了为什么当时魏叔玉为什么会说不便透露。
这种事可以心知肚明。
但绝对不能说出来。
更不能从魏叔玉这等身处于大唐权力中心的人嘴中说出来。
“学生受教了。”
“嗯。”
魏叔玉点点头。
忽然像是反应过来什么……
“学生?什么学生?”
魏叔玉震惊的问道。
“学生王玄策,见过魏师!”
王玄策后撤三步,对着魏叔玉郑重的施礼道。
卧槽。
魏叔玉脸颊抽搐:“我什么时候收你为徒了?”
“魏师先前曾言……”
“若我败了,就要为商部效力五年。”
“既为不入流,我又以何身份效力?”
“再者言,魏师身体力行,抽打于学生……”
“若非师,何须身体力行?”
“最重要的是……”
“魏师先前之语,句句带着教导之意……”
“学生若还听不出来,就显得学生愚钝了。”
去你丫的!
差点忘记这货的嘴皮子也不弱了。
还有……
我那是教导吗?
我……我他娘的只是感慨老魏的教导罢了。
尼玛。
遗传。
绝对是遗传!
这是老魏教多了自己,养成的破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