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从南的手被甩开,顿在空中,一阵风吹过,指尖微凉。柔光打在他脸上,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眼角微微氤出红色。
“结束吧”孟娆色厉内荏的开口,声音带着哽咽,苦涩在口腔里蔓延,心脏像是被牢牢攥住,喘不过气。
孟从南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黯淡,下颚绷紧,睫毛微微颤动:“为什么”,看向孟娆的眼神软的可怜,像是孟娆抛弃了他。
“我不想这样了,恶心”孟娆说完话,也没有预料之内的轻松,而是一种痛苦酸涩的在身体漫延,后背猛的撞上凹凸不平的树皮,清晰的感受到刺痛。
后面两个字格外清晰,像是利刃插进孟从南胸膛。他身体一僵,头皮上的青筋暴起,倏地对上孟娆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周像是渗血的发红。
孟娆发现孟从南肩膀在抖,像是失控般急促的喘着气,“别这样,小南”,看着他慢慢靠近,陷入坠入谷底不安。
“游戏开始”
孟从南嗓音里透着隐忍,他以为这句话永远不会再说。
面前的人愣了愣,像是搞不清状况,歪头看他,眼睛一眨一眨的,泪水反射出细碎的光亮。她只感受到沉重的酸涩压在心头,鼻腔发酸。
“我好疼,这里跳动好快。”她茫然的牵着孟从南的手,抚上她的胸膛,声音还带先前哭过的沙哑。
孟从南感受到手底的跳动,自嘲的笑了笑,忽然说道“带你回家好不好。”
嘴被胶带封住,呼吸急促如潮,快感只能闷在身体里,憋的发昏,舌尖想顶都顶不出来,泪水糊了一脸。
孟娆跪坐在他怀里,身体被撞的一直向上顶,腰发软的往孟从南怀里拱,头主动的往后仰着,将锁骨送到男人口里。
掌心带着火热来回抚摸着孟娆的后腰,柔软蹭着孟从南的下巴,熟悉柔和的香气像是蓬松的羽毛,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可是他现在只想暴力的破坏着美好,是不是将所有的都给弄坏,就真正属于他。
滚烫炙热的阴茎在身体里乱撞,狠狠的碾过一寸一寸的嫩肉,鞭挞着柔软穴道,青筋鼓胀将窄小的穴道撑开,只能可怜的流着淫水。
里面的紧致让他爽的吸气,力道越来越重,硬挺的阴茎像是要把单薄的肚皮顶穿,白皙的平坦的腹部出现了畸形可怖的凸起。
孟娆坐着阴茎上,结结实实的全吃了进去,只会呜呜呜的流泪,双腿跪在两侧,纤细的手腕被胶带缠着交叠在身后,整个人大开着任人采撷。
像是献礼般把自己捧在孟从南面前。孟从南仍觉得不爽,心里的的暴戾还没散发出去,浓厚的堆积在眉眼间。
已经到了痛苦的层面了,眼神含糊不清,纤细的眉毛还在痛苦的拧着,肚皮下胡作为的肉茎像是要把她的内脏捣烂。
忽然孟娆身体一抖,颈部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孟从南口里蔓延着血腥味,他意识到了,又伸出舌尖,将伤口的血珠舔进嘴里。
“疼吗?姐姐。”他含混着说,又自顾自的顺着吻上贴着胶带的嘴,他知道孟娆不能说话,手还被反剪到身后,可怜的只能乱蹭。
孟娆说不出话,只能感受到胶带外的炽热,光滑的胶带很薄,嘴周很紧绷敏感,能感受到牙齿的划痕,产生细微的酸痒。
舌尖抵着胶带与她相融,呼出的气体格外燥热,口水被堵在嘴里只得回咽下去,泪水还在不停淌着,流过下巴,孟娆黏糊的哭声更加明显了。
他能感觉到孟娆要高潮了,穴道骤然收紧,里面更加湿滑了,身体不断痉挛,抖着倚靠在他怀里。
白灯熠熠审判着一切,孟娆的每一个表情都非常清晰,脸上细小的绒毛被泪水沾湿,生动真切。
长睫半遮住深沉眸光,眼梢挑起的弧度透出几分冷戾,看着身下纵情享受的孟娆,他执意要把所有都割裂。
“游戏结束”
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同时阴茎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里面腔道紧绞着,淫水大股大股的喷出,身体痉挛脱力的歪在孟从南怀里。
刚清醒过来脑海就闪过一道光,身体被情欲控制的疲软,所有的思考都断了线,她只是茫然的看着眼前肉色薄肌,想要大口呼吸却发现张不开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贴住了。
视线下移,淫靡的交合处清晰的暴露出来,红润的穴口吞吃到阴茎根部,周围都是喷出的水。
“是不是特别好看,姐姐的小穴太贪吃了”孟从南喘着气,暧昧的孟娆耳边说。
浅瞳惊颤,泪水从眼眶涌出,汇集在下巴又滴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手被捆着,孟娆甚至不知道怎么能逃离,挣脱的动作也只是让身体的阴茎顶到别处。
“唔”孟娆哭着摇头,头发遮住大半张脸,锁骨上的咬痕像是一朵开的正艳的花,莫名的添上一抹妖冶。
香软在怀,孟从南往上顶着,劲瘦的腰因为用力变得紧绷,不用固定着孟娆的腰,她就往孟从南身上靠,胸往前拱着。
“姐姐好骚,里面就会吃鸡巴”孟从南闷哼了几声,顶撞的速度加快,孟娆被顶的花枝乱颤,软臀又砸在腿间,软嫩多汁。
孟娆难以相信,风光霁月的弟弟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语,偏偏都带上姐姐两个字。胸腔剧烈起伏,热气呼不出去,闷在身体里。手腕传来刺痛,上面勒出红痕,手指不断抓握着。
孟从南看她震惊的表情都觉得愉悦,“都射进去,让姐姐怀上弟弟的孩子,等到生出来该叫我舅舅还是爸爸啊?”孟从南低声说,声音冲撞着耳膜,在脑海里震荡。
孟从南做着最后的冲刺,速度不断加快,像是要顶穿肚皮。
小腹奇怪的凸起,让孟从南说的话更加逼真,像是真的怀着孕。她一阵反胃,刚刚脑海里真的出现她大着肚子的场景,肉刃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挤压着穴腔。
孟从南闷哼一声,尽数射了进去。下体被操肿,两片阴唇缩不回去在空气中发颤,穴口还张着一个小洞,可怜兮兮的淌着白灼。
“啪”
小穴被扇了一巴掌,腿心一阵抽痛,又喷出几滴浊液,孟娆被压在床上,双手举过头顶,腿心大开,腿侧肌肉瞬间绷紧。
孟娆想要起身却被遏制住,“呜呜”,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有风吹过都能激起一阵刺痛,想合都合不拢。
孟从南从来没有这样粗暴过,狠厉的掌掴、粗俗的言语和疯狂的交合逼得孟娆近乎崩溃,她宁愿觉得这是个梦。
大手掰着孟娆的腿心,将整个穴口暴露出来,在灯下泛着淫靡水光,连腿内侧都被磨得红润润的,刚才那一巴掌的红痕都不明显了。
“兴奋的都喷出水了,是不是啊姐姐”对孟娆来说孟从南的声音恐怖,像是个疯子,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身体被摆成跪趴状,孟从南拉着她的手,她被迫挺身。穴道润滑轻轻一顶就进去了,里面湿热嫩滑,阴茎毫不顾忌的冲撞到最里面,感受着里面的热度和包裹。
臀肉撞到孟从南小腹上,淫水喷溅出来,空气中传来啪啪的水声,站立的姿势更加便于发力,孟娆被撞得跪都跪不稳,手被抓着才勉强稳定。
孟娆呜呜的往前趴,后面的孟从南又撞了上来,像野兽一样疯狂交媾。
头发被拨弄到两边,曼妙的背部线条显露出来,颤抖抽泣时候起伏的背脊就像蝴蝶濒死颤动的翅膀。孟从南怜悯的用手轻轻抚上去,身下力度却没有一丝减少。
“操烂你,是不是才会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回应他的只有说不出话的呜呜哭声,和越来越抖的肩。
孟从南觉得无趣,于是就把贴在嘴唇上的胶带撕开。是一种可以贴在皮肤上的特殊胶带,撕开的时候没有那么痛。
娇软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很快就被手捂住,手指探入唇中,轻浮地玩弄着舌头,口津顺着流到掌心,孟从南手指更长,肆意的往里探去。
孟娆被操的失神,无意识的含着手指,小舌刮讨好的舔弄着柱身,腰酸软地塌下去,手撑着孟娆的头。
屁股高高的翘起,因为摩擦已经泛红了,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温馨的床单变得泥泞。她彻底成为了对方欲望的承载体,那根恐怖的粗长阴茎进到了极为可怕的深度,意识都是模糊的,眼白向上翻,涎水不自觉流出。
孟娆昏了过去。
梦中很斑驳,色彩组成的片段光怪陆离,有小时候和孟从南在巷子里跑,暖黄的的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欢笑的片段混在耳边呼呼的风里。
很温暖,让人讨厌不起来。迷离徜若的思绪浮动,忽然感觉被抱住了,耳边是沉重踏实的心跳声,“怦怦”“怦怦”像是灵魂深沉的自述。
不知道睡了多久,孟娆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头脑酸胀好像盛满了不同的梦境,看着天花板缓了一会。
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吸声让孟娆清醒过来,是孟从南,他抱着她的腰,靠在怀里。看着孟从南蓬松的头顶,还有些恍惚。
昨天晚上的画面一幕幕的在脑海浮现,淫靡的水声不绝回响,肉色相融在明晃的灯下,吃力沉重的窒息感,还有在泪花里孟从南绮丽热汗的脸。孟娆心跳剧烈跳动起来,腰间被触碰的肌肤发烫,身体僵住,迟钝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凶狠的吻、一巴掌、森冷幽深的眼神,几个瞬间怎么也拼凑不出事情的全部,思路是断的,像是缺失了一块。大脑似乎是抵制这段记忆,一回想就异常的传来钝痛。
侧胸壁上有濡湿柔软的触感,孟从南无意识的轻轻吻了一下,腰上的手臂箍的更紧了,头发扎到她手臂,痒痒的。
这个床不大是单人床,蓝色的窗帘上面印着卡通人物,白色书桌上整齐的摆着玩具积木,这应该是一个小男孩的房间。但是太旧了,墙上贴的世界地图微微发黄,桌子也看起来也破败不堪,不像是近期有人住过的。
这会是哪?孟娆仔细的想着,连孟从南动了也没注意到。
“姐姐,”孟从南的声音沙哑,听起来他的心情很愉悦,像是带着满足。放在腰间的手,熟练的上摸,挑逗着乳粒。孟娆呆滞的向往下看,棉被凸起弧度。
“我今天还有课,这里是哪——”
乳粒被狠狠一拧,强烈的痛感让孟娆眼泪涌了出来,她连忙想要推开,动作间,传来窸窣的锁链声,还没触碰到孟从南,手腕就被拽住,顺着往上看才发现锁链。
黑色皮质手拷,里面有一圈绒毛,然后是一条银色粗粗的锁链连接的。孟娆茫然的发现,四肢都被拷上了。
孟娆面色惨白,僵在那里,只觉得后背流下冷汗。“姐姐喜不喜欢?挑了好久呢。”眉眼间带着一丝雀跃。
“这是非法囚禁,你现在放开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不好”
孟从南听惯了温和带有欺骗性的语气,每次都差不多是同样的话语,“不好”孩子般赌气的说道。
拇指指甲故意刮弄了乳孔,酸麻刺痛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不要,不要这样”孟娆惊呼了一声,挣扎的锁链作响。
“爸爸会发现的,学校里找不到人也会报警的,现在趁着他们没发现,小南这是犯法的。”孟娆压下心里的慌乱,继续说。
孟从南平静的看着她,像是在思考,可这幅轻松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思考这样要紧的事,更有可能是在决定今天晚上的晚餐。薄薄的眼皮向下耷拉着,嘴角也平平,头发蓬松漏出眼睛,情绪没有一丝改变。
指腹下是温软嫩薄的皮肤,孟从南手指微微蜷缩着,触碰到细长的锁骨上班已经结痂的齿痕,轻轻点着,像是特殊的标记。
“姐姐饿不饿,要不要吃饭?”孟从南忽然开口,瞥了一眼墙上挂的表,收回放在她胸口的手站了起来。
面对这样平静的孟从南,她有些崩溃“小南,我求求你了,放我离开吧”这算的上哭喊了,眼泪从晕红的眼尾流出,胸腔因为急促的呼吸开始上下起伏,被子滑落露出满是吻痕的胸口。
孟从南凑近她的布满泪痕的脸,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去上面的泪珠。看着他的脸凑近,孟娆用力偏过头去,鬓角仍感到湿润,干燥的嘴唇触碰到侧脸。
“疯子”孟娆皱着眉厌恶的说。
手指抓着锁链扯,手铐皮质做的极宽,留不下红痕,脚也被固定住了,像是实验室的标本。
“给你请过假了,父亲那边也有了借口,安心待在这吧。”孟从南轻声说,热气喷洒在耳廓,透出艳极的绯色。
心里的怒气升腾起来,一触即发。情绪像是涨潮的海水,灌注她的肺部,喘不过气。
“放开我,你不能把我关起来,孟从南!让我离开,我不想,”孟娆喉咙酸痛,咳嗽起来,像是有细小的沙粒在胸腔乱窜,孟从南扶着她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拍着她的背。
一杯水递到嘴边,她喝了几口,微凉的水灌进喉咙里,孟娆喘了几口才平复下来,多余的水从嘴边滑下,湿了睡衣。
睡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曼妙的曲线展露出来,孟娆躺在他怀里,弱弱的喘气。眼前蒙上一层水雾,后背靠在孟从南怀里。感受到身后的炙热,孟娆感到被羞辱,自己像是一个肆意使用的玩具。
“我恨你”,被水滋润过喉咙没有那么沙哑,听起来也没有咬牙切齿,像是一种在绝望之下的妥协。
没有预料的纠缠,孟从南离开了,走出门。心里没有想象中的痛快,还是觉得闷。
来的仓促,好多东西都来不及准备,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没有,念及孟娆还没吃早晚,就去下面买了点粥和馄饨。
这确实是孟从南和他母亲的家,最近这两天才找人打扫出来的,墙上挂着笑靥如花的母亲,还有小时候得到奖状,现在已经发黄了,贴在墙上一碰就碎掉了。
孟从南很久没来过了,熟悉的场景最容易衍生出回忆了,像是连绵不断的浓雾闷在胸口。五六岁正是记事的年纪,那时候记住的事一辈子也不会忘,但是随着时间慢慢淡化,最开始是声音,后来连表情都忘记。
几乎快忘记母亲真正开朗的笑了,这个小房子里承载着最后的笑语。
听到关门声后,孟娆拉动锁链,才发现只能坐起来,脚腕处的锁链已经绷直了,皮质脚铐卡在脚踝处。
她意识到孟从南没有给她留下活动的空间,只能在床上躺着,连上厕所都要解开手铐才能去必须完完全全依靠孟从南。
也许是因为不安,孟娆感受到一股尿意,小腹酸胀不堪,微微隆起。
用力拉动锁链,她想要挣脱开,发出刺耳的声响,还是于事无补。所有的希望都被磨灭了,她变得沮丧,深深的感受到这种无力感。
眼神变得黯淡,她不懂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变得这么极端,撕开温润有礼的外壳,赤裸阴暗的心就显露出来。
是爱还是偏执?
孟从南走进房间,把粥放在床头柜上,鲜甜的香气飘了出来,上面冒着热气,是她喜欢吃的海鲜粥。
“我不想吃,”孟娆决心偏过头去,看着窗外,头发垂落到胸前遮住了锁骨上的牙印。
“要是不吃等会就凉了,昨天消耗了这么大体力,肚子饿了也不好受”孟从南一脸忧心的看着她,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才送到孟娆嘴边。
“我说了我不吃。”
孟娆眼里都是厌恶,他明明见过很多次了,可还是会觉得悲伤,像是浸满有距离感的雾水。
捏着勺子的手僵住,“要是不吃饭了,就来干点有意思的事吧。”转身把碗放在桌子上。
“你要干什么!”孟娆转过头来,大声质问,鼻头还是红的,只是声音有气势。
孟从南没有回答,起身看着她,嘴角紧绷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孟娆,这种姿势总让孟娆想起现在的处境,她是任人宰割的。
他拉动锁链,很轻易的将孟娆的腿分开,“别这样,孟从南”一下子变得慌乱起来,脚往下蹬着,白净的脚背上筋骨凸起,线条紧绷着,显出色气。
指腹还余留着粥的温度,炙热的像是带了火,按抓着孟娆的大腿,丰腴的软肉围着陷进去的指腹。
四肢被固定住,孟娆只能哭喊出声,相比哭的湿漉的脸,穴口还是干涩的,紧致的不像是能接纳过巨物。
“你不能这我不愿意你这样是强奸”孟娆摇晃着头,锁链铮铮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