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残忍与狂妄,她高声宣告:“月儿,你最好听从你丈夫的劝告。庆安国人,统统往后退!若你们胆敢违抗本宫的命令,我保证,你母妃与幼弟必定血溅顺天门!”
“你这毒妇,怎敢如此!”叶文月怒不可遏,被常慕远紧紧拉住,虽心如刀绞,却也明白自己不能意气用事。她眼中血丝密布,眼睁睁看着母亲与弟弟成为袁氏手中的筹码,却只能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悲愤,不敢再往前。
常慕远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迅速判定局势,这一次,自己只怕帮不上叶长洲了。
但常慕远如何甘心就此被拿捏?他瞥见叶长洲的侍卫手无寸铁,迅速拉起叶文月,以流利的庆安国语向侍卫们大声传达指令。
庆安国的侍卫们闻言,训练有素地行动起来,瞬间将叶长洲的侍卫团团围住,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外界难以窥见其中动静,场面一时紧张而诡秘。
袁氏目睹此景,心中怒火更甚,指着常慕远厉声喝道:“常慕远,你若再敢轻举妄动,本宫即刻取这母子二人性命!赶紧后退!”
叶文月被恐惧与绝望笼罩,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她双手掩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但却拿袁氏毫无办法。
常慕远见状连忙故作投降之态,边拉着叶文月缓缓后退边嬉笑道:“皇后娘娘息怒,我这不是在按您的意思行事嘛,您瞧,我正指挥侍卫们后退呢!”
话虽如此,但见他笑得玩味便知没那么简单。果然,只见那些庆安国侍卫慢慢往后退,将包围圈撤了,留叶长洲等人在当场。
他们撤退到距离叶长洲等人几丈远处便停下来,但见他们看似站得散乱,实则巧妙地按上阵杀敌的阵型站立,将王钊的势力牢牢阻隔在外,为叶长洲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袁氏不懂庆安国语,更看不懂排兵布阵,但见庆安国侍卫真的后退,便信了常慕远的话。
但接着她便发现了不对劲:常慕远的人马站在王钊的人马和叶长洲中间,变相地护住了叶长洲后方。
袁氏有些恼火,但眼下更重要的是稳住局势。于是,她暂时按下怒火,只要常慕远不直接挑衅她的权威,她便选择视而不见,将注意力重新聚焦于眼前的对峙之上。
就在她面色稍霁之际,转瞬又变得煞白:她敏锐地又发现庆安国人撤退后,原本赤手空拳的叶长洲侍卫与薛其钢父子,手中竟都多出一把锋利无比的战刀——庆安国人的战刀。
“常慕远!”被如此戏耍袁氏怒不可遏,她直指常慕远怒吼,“你竟敢如此戏弄本宫!”
常慕远已经拉着叶文月退到后方,他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双手一摊满脸苦笑:“皇后娘娘,您真是冤枉我了。我正想向您禀报呢,您大盛的勇士们太过分了,竟抢夺我们的兵器!您让我别轻举妄动,我也不敢下令让士兵们抢回来啊!嘿嘿……我这不是正愁如何向您讨回公道嘛,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您放心,我们绝无冒犯之意,就站在这儿,半步不挪。”
常慕远此言一出,不仅将自己置于无辜受害者的位置,巧妙地将责任推给叶长洲的护卫,甚至反客为主,要袁氏为他出头。这等狡黠与无赖的手段让袁氏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常慕远生吞活剥。
但她深知此刻最重要的是稳住大局,不能让常慕远的小动作影响到对付叶长洲的计划。于是,她强压下怒火,目光如刀,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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