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至亲的背叛,堪比那腐心蚀骨的毒药,一旦饮下便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到死那天方能解脱。
见他吐血,袁氏握刀的手颤抖了一
', '')('下,终还是稳稳直指叶仲卿的后背:“我的确不是一个好母后,那你算得上一个好儿子吗?知道为何太子资质平庸,但我依旧要保他登上皇位吗?因为他听话!他仁孝忠厚,从来不敢违逆我,为了我他甚至不惜性命!而你呢?”
袁氏缓缓走到叶仲卿背后,尖锐的长刀尖端直指叶仲卿后背:“我要你杀了叶长洲,你听话了吗?若不是你一意孤行饶他性命,如今流番洲如何落得到他手里?叶长洲是个狼崽子,你纵虎归山了你知道吗?”
叶仲卿感受到背后的威胁,脸上挂着凄厉的冷笑:“我确实没有遵循你的意愿,那么,母后你又是否真心无私呢?你一直催促我除去叶长洲,拉薛凌云回头,难道你没有意识到薛家的权势已经威胁到了皇权吗?真正应该杀的,是薛凌云!对于煜王府和薛家军的势力,该逐步削弱,这才是为大盛王朝的长远利益。然而,你却因为太子无能,想为他寻找支撑,因此你既防备薛家,又试图拉拢他们,纵容煜王府大权在握,放任薛凌云在坞原胡作非为!到底该死的是薛凌云还是叶长洲,你心里清楚!母后,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必将自食其果!”
袁氏发出一声冷笑,手中的长刀慢慢放下,她嘲讽道:“你的确很聪明。我承认,我对薛家既利用又防备,因为我从不轻易信任任何人!薛家的势力确实可能对太子构成威胁,但你呢?”她突然狠厉地举起长刀,直指叶仲卿,“比起薛家,你才是你大哥真正的隐患!”
面对长刀的威胁,叶仲卿毫无惧色,厉声质问:“既然你如此忌惮我,为何不直接让我大哥杀了我?为何只是将我驱逐?这样就能为你心爱的儿子扫除我这个障碍,为他铺平道路啊!为何你迟迟不动手?!你动手啊!”
叶仲卿以决绝之态逼迫袁氏动手,心中却交织着复杂的情感。他一方面期盼着袁氏能念及一丝母子之情,不舍得对自己下狠手;另一方面,他又渴望能与袁氏彻底断绝母子关系,所以通过逼她对自己下手来结束这段纠葛。
在这两种矛盾的期望中,他试图找到解脱,同时也想测试他们之间是否真的只剩下冷酷无情的利益算计。
“扑!”一声刀尖刺破肌肤,破皮入肉的声音响起。
如他所愿,袁氏手持长刀向前猛刺,刺中了叶仲卿还不松手,尚在咬牙切齿死死往前用力,双手抱着刀柄向前用力,似恨不得用那刀尖刺穿叶仲卿的胸膛。
刀剑刺入身体的那一刻,叶仲卿所有的纠结试探全都有了结果。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他被刺得往后退了几步,疼痛令他浑身颤抖,再支撑不住一下跪倒在地。他用一只手死死捏住刀身不让袁氏刺得更深,手瞬间被刀割破,鲜血顺着刀滴滴往下流,那么刺眼,那么悲哀。
“好,这一刀刺得好!一刀斩断血脉亲情,你我母子从此,恩断义绝!”叶仲卿痛得不断颤抖,嘴角溢血,脸青嘴白恶狠狠盯着狠毒的袁氏。
袁氏似发疯了一般,刺中叶仲卿了还不撒手,似非要将他捅个透明窟窿不可,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大喝一声:“啊!”手上不断用力,似真的非要置叶仲卿于死地。
叶仲卿的手根本阻拦不住刀身的刺入,痛得几乎昏死,跪在地上狼狈不堪死死支撑,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
眼看袁氏真的要将他刺死,黑暗中突然飞出一柄剑鞘,“啪!”一下击中袁氏右肩,一股大力顿时将袁氏击得倒退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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