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洲不知他为何哭成这样,一边拍
', '')('着他背安慰他,一边道:“景纯,到底怎么了?京城拿下了吗?”
薛凌云心里疼得似有针扎,但他不能让叶长洲看出端倪,强忍着巨大悲痛慢慢放开他,红着眼睛看着叶长洲清瘦的脸,颤声道:“成功了。”
此言一出,叶长洲高悬的心顿时落地。他还以为是攻城太惨烈,胜利来之不易,薛凌云才激动成这样。抬袖擦去薛凌云眼角的泪,叶长洲也笑了,红了眼圈道:“那就好,不枉费……不枉费我们这些日子吃的苦。”
这话简直是在用刀戳薛凌云的心窝子。想起彭青云的话,薛凌云心痛得难以呼吸,却又不得不强行忍着,哭笑着伸手轻轻抚摸叶长洲后脑乌发:“往后我不会让你吃苦了。”看着叶长洲精致的面庞,薛凌云眼里闪过一丝冷硬,“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将我们分开。”
叶长洲心中疑惑他怎的又提及这事。随即想到雁鸣城里可能存在的几个人,叶长洲心头一凛,问道:“常河山父子怎么处置?还有彭青云呢?”
薛凌云见他嗅出味道,将他拥入怀中抱着,轻声道:“你放心,他们都难逃一死。我见常慕远控制了局势,便迫不及待回来见你……我大概是中了你的毒,明明只分开一天一夜,我却觉得好漫长,好像过了半辈子。”
叶长洲不知他心中所想,将头靠在薛凌云肩头,轻声道:“我也记挂着你,你刚走,我就让杨不易去门口等着……”
薛凌云搂着叶长洲坐在自己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额头相触,动情地道,“如今庆安国已在常慕远掌控之中,你自由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他亲吻着叶长洲脖颈,想把常辰彦接触之处都覆盖上自己的气味,哪怕是脚指头,也必须是他薛凌云一个人的。
“我、我想好了,我要回大盛。”叶长洲觉得薛凌云的吻急切,试探着问道,“景纯,如果回坞原,你可能是继续做质子,你愿意跟我回去吗?”
“我愿意。”薛凌云将脸贴近他温热的胸膛,想起叶长洲在庆安国受的屈辱便满心歉疚,“哪怕为你去死,我也毫不犹豫。”
薛凌云竟为他甘愿舍弃自己,回到做人质的日子。得到如此肯定的话,叶长洲把脸往他面前凑:“景纯,你真好……”
斯人如此美好,薛凌云强忍悲痛,虔诚地把他每个地方都侵丨占一遍,涂上自己的气味,宣示主权。
半晌,叶长洲颓然趴在薛凌云怀里,衣衫半挂在肩头,出了许多汗,将背部衣衫都濡湿了。
薛凌云搂着他纤细的腰,背靠着床头玉枕,感受怀中人热切的心跳,轻声道:“回到坞原,陛下就该兑现他的承诺,封你为亲王了。你算是出人头地了。”
若叶政廷当真兑现承诺,那叶长洲便是继叶仲卿和叶文惠之后的第三个亲王,自然无限风光。叶长洲没骨头似的靠在薛凌云怀里软绵绵地道:“出人头地,还是人头落地还不好说呢。不过我付出了这么大代价,为大盛解除西潘的危机,父皇若不兑现承诺……”他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狠厉决绝,“父不慈,就别怪儿不孝。”
听着叶长洲僭越的大逆不道之言,薛凌云心头一惊,随即将这股震惊强压下去,装作若无其事问道:“你想怎么做?”
叶长洲不言,只是一味看着某处,时不时眨一下修长的眼睫。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话,薛凌云会作何反应。毕竟薛其钢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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