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侮
', '')('辱过他的常家父子,包括常如松,薛凌云一个都不会放过。下半夜是人最困倦的时候,薛凌云打算趁着这时候进宫打探一下情况。他一个人行动利索,加上轻功卓绝,天亮前一定能回到营地。
薛凌云悄然起身换上夜行服,回头看了叶长洲一眼,还是不放心,去小案就着昏暗的灯火给他留了一张字条:我去雁鸣城打探一番,很快回来,勿念。落款:景纯。
放下字条,薛凌云黑布蒙脸,轻轻撩开帘子,见杨不易也睡着了,便从他身边跨过,纵身一跃三丈远,随即几个纵落消失在月色下。
薛凌云轻功盖世,只身一人无拖累,几十里路的距离难不倒他,在人最容易犯困、守卫最为松懈的寅时末到达了皇宫。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轻车熟路到了主殿,揭开瓦片往下一看,只见常河山竟穿着庆安国龙袍,坐在龙椅上低声和一个身着铠甲的将领低声说着什么。
因为主殿太高,薛凌云凝神屏息也听不见常河山在说什么。那将领听完立即跑走了。殿中站着几个侍奉的下人,却没见常如松父子。待那将领一走,常河山立即伏案提笔写着什么。
片刻,又一个身着铠甲的将领进来,抱拳低声说道:“王爷,京营其他部已经全部被打退,只有西京守军与我们的人正在城北胶着。据探子来报,各部落和四境守军正在快马加鞭赶来京城。弟兄们伤亡惨重,只怕坚持不到大军压境!”
常河山日夜不息,即便拿下雁鸣城他依然很头疼。整个庆安国各方势力都不认同他,只要一天拿不到传位昭书和玉玺,他就一天不得安宁,早晚会被勤王的势力淹没。
常河山一个头两个大,疲惫地站起来晃悠了两下,连忙用手撑着书案,无力地对那将领道:“集中城中辎重和粮草,保证守城将士的军需。另外派出斥候继续打探,摸清敌方到底有哪些人,兵力各有多少,到哪里了。”
“诺!”那将领领命下去。
常河山转头对下人道:“去,召彭青云觐见!”
很快,彭青云便低眉垂首走进来冲常河山矮身一福:“婢子参见王爷。”
常河山不耐烦地挥手让她起身,问道:“他们父子肯松口了么?”
彭青云摇头:“婢子什么酷刑都上了,他们还是不肯说。”
“寝殿呢?找到玉玺了吗?”常河山怒了,“就一个小小的传国玉玺,他能藏到哪里去?就是把这皇宫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说完“啪”摔了一个杯子。
碎渣四溅,彭青云吓得立即下跪:“诺!”然后悄然起身后退着出了大殿。
机会来了!薛凌云连忙小心翼翼起身,看着彭青云的去向,轻手蹑脚从屋顶上越过,跟着她走。只要跟着她,一定能找到常如松父子的所在。只是不知道常如松父子被折磨成了什么样了。
薛凌云一路尾随彭青云,绕过七八道宫墙来到深宫最为隐秘的一个院子。薛凌云见那院子守卫森严,手执武器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将整个院子围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彭青云上前递上令牌,守卫才将她放进去。看这阵仗,此地必定关押着常如松父子。
薛凌云蹲在对面屋顶上看着彭青云走进院子,径直推开一道门走进去,门随即被里面的人关上。他不敢过于靠近那院子,只是借助屋顶藏身密切注意着那边。彭青云进去后不久,里面就传来常如松凄厉的惨叫声,凄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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