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慕远见状,笑道:“小舅爷,月儿还真是粘你呀。”
叶文月听着脸一红,干脆用背对着常慕远,不理会他。叶长洲见叶文月脸红了,笑道:“王爷见笑了,我们兄妹一路历经千难万险,遇到许多凶险事,月儿女孩家难免胆怯。”
“我又不是坏人。”常慕远饮了一杯酒,一双蓝色眼睛若有似无地往叶文月身上看,“我可没欺负过她,她倒是经常用东西砸我。”他满眼都是叶文月,这废皇叔是真的看上这小丫头了。
叶文月更是羞怯,噘着嘴背对着他佯怒道:“我……我那是害怕,谁叫你老没个正经样。”
“哈哈哈……”叶长洲见两人拌嘴,笑得开怀,拍拍叶文月胳膊道,“好了,你呀,王爷若正要对我们不利,何必千里迢迢冒险进京。”
叶文月见叶长洲帮常慕远说话,羞怯地撒娇:“皇兄!”顿时惹得众人开怀大笑。
篝火映在众人脸上,皆喜笑颜开。常慕远神秘地对叶长洲道:“小舅爷,我还有个礼物要送你。”
“什么礼物?”叶长洲好奇地问道。
常慕远却不说话,只是冲身后侍卫一挥手,侍卫立即从后面带着一个孩子出来。那半大孩子噘着嘴一脸不悦地被侍卫推着走,猛然抬头看见叶长洲等人,“哇”一声哭出来了,激动地冲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叶长洲面前,痛哭喊道:“殿下……”
这孩子,竟是失踪多日的杨不易!
叶长洲见杨不易也是满脸惊诧,见杨不易跪在面前哭得泣不成声,清瘦的后背不断耸动,又是伤心又是欣喜。他为了找杨不易的下落,差点冻毙街头。原以为这可怜的孩子定是命丧在京城暴丨乱之中了,没想到他竟真的找到常慕远了,只是不知他这些日子为何没有回去复命?
叶长洲连忙拉着杨不易胳膊,惊诧地抬头用目光询问常慕远。常慕远欣慰地看着他们主仆重逢,解释道:“那夜暴雨,这孩子独自冒雨找到我,那时我还在洛桑家。他将小舅爷你教他的话告诉我,便急着要赶回雁鸣城,没成想却因淋了雨发起高烧,一病不起,直到今天方才好些。”
听着常慕远的话,看着眼前蒙着病气的少年,叶长洲一阵心酸,喉头更得剧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薛凌云见状连忙用身子挡住他,替他搀扶起杨不易,洒脱一笑:“你这小子命大,若你真回到雁鸣城,只怕早就没命了。”
杨不易“呜呜”哭着,抹泪抽泣:“世子爷,你终于来了……殿下想你想得好苦……”
薛凌云生怕这口不择言的小子说出什么,徒惹人笑话,连忙道:“哎哟,你少说两句,去吧,跟你的殿下叙叙旧。”说完将杨不易往身后一推,让他贴身跟着他的殿下去。
杨不易一见到叶长洲,恨不得时刻贴在他身边。他见叶长洲脸色不好,比起自己离开那天气色更差,又是一阵伤心,眼巴巴望着他:“殿下,你是不是又被欺负了……”
“没有。”叶长洲凄然一笑,红着眼睛看着眼前少年。没想到杨不易竟为完成自己交代的事,连夜跑出这么远。那夜暴风骤雨闪电交加,不知他一人摸黑赶路,心里该如何害怕?这孩子,不枉自己如此倚重他。
薛凌云见杨不易缠着叶长洲说话,俨然与亲人失散已久的孩子猛然与家人团聚,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他转头对常慕远道:“不知王爷可有认真考虑殿下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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