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国女子虽美,但国贫积弱,听闻大盛物资丰盛,女子足不出户就靠丈夫养着。加之在庆安国的大盛商人向来财大气粗,因此庆安国女子皆渴望嫁给大盛男子为妻为妾,并以此为荣。此时,庆安国女子见大盛皇子如此温柔地对待他皇妹,对大盛男子的向往又增添了几分。一时间,叶长洲不知要入多少女子的春闺梦。
叶长洲兄妹随使者在万人簇拥中走过长长的街道,一路看着异国风光。庆安国房屋建筑风格与中原大不相同,因庆安国地处内陆,加之雨水较少,屋子并不像中原那般以木结构的城市建筑和角楼为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筒拱顶,建筑都开着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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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叶长洲兄妹终于到了庆安国皇宫。由于大盛皇子游学、公主和亲对庆安国来说,乃开天辟地头一遭。因此庆安国朝中上至皇亲国戚,下至稍有些品级的官员,全部齐聚皇宫,亲眼目睹这场百年难遇的盛事。而皇家也是举全国之力来迎接大盛皇子公主,以向周边国家炫耀。
庆安国举国上下对于叶长洲兄妹的到来表示出极大的欢迎和喜悦,但这份喜悦对于叶长洲兄妹来说,却多少有点讽刺和屈辱。叶长洲、叶文月被使者领着,站在威严肃穆的宫殿墀下,环顾四周,只见巍峨高耸的宫殿外阶梯上站满了人,中间仪仗高举之地,站着庆安国帝后,和皇亲国戚;左右两侧则是庆安国文武朝臣官员;再往外围看,围观人群人山人海,穿着不一,看样子是京中权贵。
兄妹二人被围在中间,被万众瞩目,皆十分不自在。迎接使者大声用庆安国语唱读欢迎辞,叶文月站得实在难受,低声对叶长洲道:“十六皇兄,什么时候结束啊,我背上的伤好像流脓了。”
叶长洲也不知为何要安排自己兄妹站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因为帝后离自己兄妹至少有十来丈远,别说看清他们的模样,便是彼此交谈都不一定能听得清。
“莫急,既来之则安之。”叶长洲心里也焦急,长这么大,没想到头一次被万众瞩目,居然是来到异国他乡做质子。
毒辣的太阳把叶长洲兄妹二人晒得汗流浃背,使者才唱诵完毕。童若谦连忙低声对二人说道:“使者宣二位殿下进宫殿,面见庆安国皇帝。”
在这晒了半天,敢情是将兄妹二人当战利品在众人面前展示一番,这会儿才是真正进去面见。叶长洲心头苦笑罢了罢了,既然都明白自己的处境,何必在意。
銮驾搬到皇宫殿内,殿中只有帝后及皇亲国戚、文武大臣。叶长洲兄妹以中原礼仪,向庆安国帝后行抱拳拱手礼和万福礼。
庆安国皇帝常如松高坐皇椅,只见他年约七旬,生得威仪赫赫,头戴王冠、手持王杖,十分有帝王气势,他身旁坐着庆安国皇后。皇后倒是年轻,约莫只有三十多岁,与皇帝并非原配夫妻;帝后之下坐着十来个皇亲国戚,叶长洲只认识前不久才出使过大盛的常河山常辰彦父子,其余一个都不认识。
待他和叶文月行完礼,童若谦便上前用庆安国语翻译大盛皇帝叶政廷给常如松的书信。叶长洲没心思听,在一堆皇亲国戚里寻找庆安国太子。凭借穿着和座次,他猜测坐在常如松之下的那男子便是庆安国太子。
庆安国太子常远宏约莫五询,生得倒是相貌堂堂,可年纪实在与叶文月相差太多。常远宏是常如松第五子,骁勇善战聪慧机敏,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他正妻已故去一年,叶文月和亲给他填房,本不算委屈。但见他年纪这么大,叶长洲不由得担心叶文月往后的日子。
待童若谦念完叶政廷的书信,高坐皇椅的常如松突然用汉话说道:“庆安国与大盛交好多年,还请大盛皇帝放心,庆安国会善待公主和皇子。”
他汉话口音并不纯正,但起码不用童若谦翻译。叶长洲拱手,不卑不亢朗声道:“我此次携幼妹前来,一是为两国互通有无,二是续两国友好联姻。还请皇帝陛下御口亲赐,大盛文月公主与太子殿下的婚期。”
常如松苍老皱皮的脸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蔑笑,道:“世侄,很遗憾地告诉你,太子前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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