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洲吓坏了,知道自己疑心病重,这次只怕彻底伤了他的心。那死活拉不下的面子瞬间消散无踪,几乎是肢体快过脑子,一下跪在薛凌云面前,颤抖着手去抱他,甩掉骄矜和自尊,凑过去不断从薛凌云指缝里亲吻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睛。
“薛凌云,我错了,别难过。”
“我误会你了,我混账,原谅我好不好?”
“我以后再不这样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温热的泪,好苦好咸。叶长洲一瞬间说了好多道歉的话,混合着密密实实的亲吻。
可是认错道歉和亲吻并没有起作用,薛凌云越想越绝望愤恨,在心里堆积越来越多,终于排山倒海般袭来,彻底击垮他的理智。
薛凌云猛地抱住叶长洲,死死将他摁在怀里,将头埋在他脖颈间,双手在他背后握成拳,力气之大,满手背青筋暴起。他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颤抖得不像样:“叶长洲……你混蛋!你混蛋!我恨你!我恨你!”
骄傲了半生的煜王世子,从未对任何人付出过真心;一旦付出,便是洪水猛兽般不可阻挡。可谁知他一腔热血真心,却遇到叶长洲这个暖不热的冰坨子,便拍了个浪花四溅,支离破碎。
叶长洲被他狠命抱住,胸腔受到挤压,只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他勒出去了,哑着嗓子极力安慰他:“呃……薛凌云,我错了,我方才定是饿糊涂了才胡言乱语。”
“凌云,景纯,世子爷……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向来最疼我,原谅我好不好?”
“景纯……原谅我吧……”
叶长洲轻声哄着他,谁知半点作用也没起。
正当叶长洲被他勒得眼冒金星,再说不出什么话,薛凌云突然转头一口咬住叶长洲脖颈,两排牙狠狠用力。
叶长洲痛得皱眉,咬牙忍着,心里却松了口气:便是给他咬下一口肉来也无妨,薛凌云心头的痛,只怕比被狠狠扎几刀还痛。
“呵……薛凌云,对不起,是我混蛋。”叶长洲不挣扎了,感受着他的无助和绝望,极尽全力安抚这头受伤的狼。
片刻后,约莫是他的安抚起作用了,薛凌云牙齿松了些,从泄愤的咬慢慢变成用力的吮吸和亲吻,紧勒着他的手臂也缓缓松了些,颤抖的唇贴着叶长洲脖颈,却哭得不断颤抖。
叶长洲闭着眼,高高昂起脖颈,将最脆弱的咽喉径直暴露在薛凌云面前:“心肝,景纯,世子爷……我可太想你了……”
被狐媚的言语姿态狠狠勾起,薛凌云如恶狼扑着羔羊,将叶长洲摁在爪下狠命撕咬泄愤。
“额……啊……薛凌云!”
薛凌云一把抓住他双手,径直将叶长洲抵在岩壁上,哽咽着恶狠狠地在他耳边道:“叶长洲,你欠我的,休想就这么蒙混过去!”
“嗯……欠你许多。”叶长洲直视着他,暂时忘记两人之间所有的误会和伤害,“薛凌云,别光说啊!让我看看你怎么报复我。”
薛凌云狠狠咬了他一口,在他耳边呼出热气,颤声道:“叶十六,你是坏人,我要惩罚你!”
夜幕低垂,山洞之中,烛影摇曳,似与洞外之景相映成趣。透过那稀疏的洞口,窥见外面那轮皎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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