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云心一疼,不由得想起他面色苍白躺在地上等待救援的一幕。他轻轻坐在床边,嘴里说道:“是啊,我薛凌云向来无法无天,十六殿下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他凑过去看着叶长洲的脸,轻笑道,“小十六,自宫中静明湖一别,十多天没见了,我来看看你的伤是否好些了。”
“呵……”叶长洲见他没什么好脸色,闭着眼睛寒声道,“薛凌云,我那日说过了,我自伤并不是为了救你,你别再自作多情了。你救我一次,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你滚吧。”
他脸背对灯光,朦胧中更显俊美无双。冷美人冷言冷语相对,却勾得薛凌云心头一阵阵酥麻。他干脆挪到床上径直趴在叶长洲身上,霸道地将人裹挟在身下,不顾叶长洲横眉冷对,铁钳似的大手一把扭住叶长洲下巴,凑到他面前,带着极重的情欲低声道:“就勾销了么?小十六,你说得轻巧,这辈子都勾销不了。”
“放开我!”叶长洲侧着身子被薛凌云压在身上,下巴也被他扭着,奋力挣扎起来,却被薛凌云摁得狠狠翻过身来,正面朝上面对薛凌云。
叶长洲被他沉重身躯压着,几乎喘不过来气。感受到身上人粗重的喘息和心跳,叶长洲闭着眼睛不看他,曲起双臂去推薛凌云胸口,带着哭腔低声怒吼:“薛凌云,你滚开!”他隔壁就住着人,叶长洲生怕惊动了别人,又气又怒,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薛凌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叶长洲耳边,他抓着叶长洲细长的手腕,将他双臂压在头两侧,耳闻叶长洲带着委屈的怒斥,见他闭着眼不肯看自己,再控制不住,低头想亲吻叶长洲的嘴。
叶长洲虽闭着眼睛,但薛凌云就压在他身上,他的一举一动叶长洲都能感知。他一下偏头,准确地避开了薛凌云的亲吻,双腿乱蹬,想把身上的人踢下去。
薛凌云强势地压着他,亲不到他的嘴,低头就在他脖颈亲了一口,压低声音哑着嗓子道:“叶长洲,你再挣扎,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不!”叶长洲被他吻在脖颈上,心头一颤,委屈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薛凌云,你为什么老是欺负我!”
“我喜欢你。”薛凌云不容他挣扎,密密实实的吻落在叶长洲脸颊脖颈,强壮的双腿狠狠压制着身下不停乱踢的腿,牢牢将人控制住,原始的兽欲喷薄而出……
叶长洲满心委屈愤怒,很快就在薛凌云热切似火的亲吻里消融,化作温热的欲望将他包围。他反抗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双手被丝带缚住绑在两侧床柱上,胸口衣领大敞,在灯火下隐约看得见他白皙的胸脯急剧起伏,颤抖的喘息声充盈着屋子。
“既然你不肯睁眼看我,那便不看吧。”薛凌云顺手取了一节丝带覆在他眼睛上,看着他白皙的肚子上那条深褐色的刀疤,伤口隐隐有裂开的架势。
“你别再挣扎了。”薛凌云被那伤刺得心疼,从怀里掏出金创药慢慢撒在那伤口上,极力忍住声音里的颤抖和疼惜,“你那牲口似的父皇不顾你死活,让你拖着伤爬山,我就知道你伤口一定会裂开。”
药粉撒在有些开裂的伤口上,鲜明热辣的刺痛一下将叶长洲从欲望的顶端拉回深渊。
“啊……”他痛得咬牙切齿,白皙的额头疼出细密的汗珠,额头青筋暴起。
薛凌云怕惊动他人,一下凑上去用嘴堵住了那张疼得惨叫的嘴,温热的唇相贴,软舌滑进口腔,不停讨好安抚叶长洲,将他所有的委屈疼痛统统吞到腹中。
今夜的薛凌云温柔极了,药粉带来的刺痛渐渐随着时间消散。薛凌云安抚好受伤的叶长洲,才放过他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温热的唇往上,轻轻吻着叶长洲的双眼,将他眼角的泪统统吞入腹中。
叶长洲哭得颤抖不已,不知是为自己的委屈而哭,还是因为被薛凌云温柔对待而哭,许许多多的泪,都被那人温柔地舔舐而去。
“莫哭了。”薛凌云大手扣着叶长洲的后脑,两人额头紧紧相贴,“我只是
', '')('来给你疗伤的,不犯浑。”
叶长洲抽泣着,躲在丝带下没吭声。
隔着丝带,薛凌云再次吻去他眼睛的泪,轻声道:“我说过等你好了,我会来自取。你没好之前,我不会动你。”
叶长洲双手被丝带缚住,衣衫大敞,整个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那人却说不动他,叶长洲嘴上没说,心里却根本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