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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给大伙跳个脱衣舞,你这衣衫就一件件地脱,脱到……”薛凌云本想说脱得一件不剩,随即抬头看,四周还有许多女子,便道,“裤衩子留着,其余一件也不许剩。剩一件,便叫聆音姑娘赏你一巴掌。”说完笑着看向聆音。
聆音已在丫鬟的帮助下穿上了衣衫,此时正跪地系衣带。听闻此言,感激地冲薛凌云一笑,热泪差点涌出来。
聆音已经忘了当晚那土财主脱了几件衣衫,但她永远记得薛凌云为她出头的这个恩德。
惊闻自己炼的药竟然害了恩公,她惶恐不安,坐立不是,浑身颤抖得厉害。
彤儿见她神色不对,连忙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彤儿……”聆音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彤儿的手,嘴唇哆嗦,“我……我闯下大祸了……我……我不知道会害了世子爷……姑姑让我炼嗜血散……是我亲手害了世子爷……”
彤儿一听“嗜血散”,神色凝重连忙拉着她坐下:“姑娘,别怕,你慢慢说,彤儿听着。”
“不行!”聆音一下站起来,如热锅上的蚂蚁,自语道,“我不能……不能坐以待毙,煜王府不会放过我……常贵妃也不会放过我……”
见她吓得魂不守舍,彤儿道:“姑娘你镇定些。”随即见她浑身脏污,急切地跑去打水,“我去打水给姑娘洗洗醒醒神。”
彤儿急匆匆下楼打水,待她气喘吁吁将热水提到房里,房中哪里还有聆音的影子。
彤儿放下水桶,眼中闪过一抹微光,转身下楼出门,左右看了一眼,片刻不耽误地往航船山方向而去。
暖阁亮了灯,叶长洲一脸疲惫斜靠着小案,俊秀的双眼蕴着化不开的愁思。眼前摆着薛凌云送来的蜜柚和石榴,但他一点胃口也没有。薛凌云被下狱短短两日,他竟比天牢里的薛凌云还憔悴。
赵婆婆拎着衣裙,快步穿过院里九曲回廊,站在暖阁门口拍了身上的雪,低声道:“殿下,有重大进展。”
叶长洲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石榴,起身只着白袜快步迎过去:“婆婆快进来。”
赵婆婆身带深重寒气,进暖阁一边拂去头上雪粒,一边对叶长洲道:“殿下,找到叶恒丰真正的死因了。”
暖阁内银丝碳烧得通红,炽烈的热焰很快扫去寒冷。叶长洲坐在暖炉边,听着叶婆婆仔细转述彤儿的话,思虑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