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只是进了前端,他还需要更多,他想立刻就把韩敬琰贯穿,把自己的整根都喂到韩敬琰下面的嘴里,把他干翻在身下。
突然被云泽一按,几乎一瞬间就进了半根,差点没把韩敬琰顶岔气:“呃、你别这么急——啊——你、你知不知道你的东西有多大,想我死啊——”
云泽说:“这句话我只能当做是表扬。”
“唔,说真的我宁愿你小一点短一点,啊,别突然动、啊……”
云泽开始压着韩敬琰动起来,韩敬琰腰一软,双手按上云泽的肩,眼角也被逼出了泪痕。
随着频率的加快,韩敬琰配合云泽找到了节奏。云泽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但韩敬琰还是不希望因为这样的剧烈运动而让那根骨头又断了什么的。
自己主动比对方主动羞耻得多,毕竟是从未作为受方过,一来就是骑乘式,就算来过几次了仍旧也是有羞耻心的。
随着进入的加深,满屋都是交媾的声音。
尤其是男人的喘息、呻吟,他们放肆地在需求着彼此,大胆地发出最原始的相爱的证明的声音。
韩敬琰摇着自己的身体,坐在云泽身上被“噗滋噗滋——”地贯穿,两人身下一片湿黏,无数的液体随着抽出与插入而挤出体外。
云泽的巨物一直鞭挞着韩敬琰的肉穴,直到他终于在他体内爆发。
他按着他,凶猛地顶了几下,而后低吼着把浓液注射进了最深之处。
“啊……”
韩敬琰弓着腰,也喷射出来,浊白的精液划出一道弧线落下,落了云泽一胸膛,射的远的还喷到了他的脸上,甚至他张开的唇中。
韩敬琰气喘吁吁地倒在云泽身上,两人的心跳声重叠,还在强烈地跳动。
云泽的那根慢慢滑出韩敬琰的体内,失去了阻塞的液体汩汩地流出后穴,那里尚未完全合拢,还在不自觉地收缩。
“没戴套。”云泽说。
“还不是你急成那样。”韩敬琰哼唧了一声,这时候才想起这种事情,干都干完了有什么用。他无力地躺了片刻,从云泽身上爬起来:“没压倒你吧?”
“我没事。”
韩敬琰把云泽从沙发上拉起来,两人又在楼下的浴室里冲了一下,韩敬琰好不容易没滴水的头发出了一头汗,又只能再洗一次。
韩敬琰趴在墙上努力地把身体里的东西都弄出来,在他差不多要清理干净的时候,背上怫然覆上一道体温。
“别弄了,待会儿再弄。”耳边,一缕粗重的热气附上来,紧接着韩敬琰的臀部已经被人从后方扮开,后门大敞。
“喂你——”你那一瘸一拐的身子想干嘛?再来一次?!
但他并没有问得出来。
借着刚刚做过一次,男人不知道什么已经再一次硬烫如烙铁的凶器已经“噗——”地穿刺进去。
“唔呃——你……你行吗你?啊……”
至于对方行不行,很快韩敬琰就知道了准确答案。
为什么伤患的体能会这么好?当然只有一个答案,就是之前云泽都是装的,装得站不稳动不了,就为了让韩敬琰自己在他身上扭腰摆臀,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