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身上的初一同学就目光灼灼地缠上了他,两条柔软的胳膊轻伸了上来,勾住了他的脖子,伏在他的颈间,小口小口地啜咬着,双脚踩在他的大腿间,小小蠕动的脚趾,时不时擦过他的身下,带来一阵阵刺骨入髓的酥/麻。
……再配上这软绵绵的叫声……
“喵~”
时醒的呼吸都急促了,眼睛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搁,双手张着,手足无措地向自家姐夫求助:
“这……这个……姐夫……我……”
以前初一有这么缠人的吗?
舒游嘴角的微笑甚是微妙,他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给出了一个让时醒睚眦尽裂的解释:
“春天差不多到了。”
猫和狗……春天的时候是要发……
时醒愣神的片刻,一片温热的吐息就出现在了他的耳侧,吮吸舔咬起他的耳垂来。
……啊啊啊啊啊住口!放开我!
不要用早白的身体诱惑我我会忍不住的呜……
舒游可一点儿上前施救的意思都没有,大有围观要看活/春/宫的意图,直到一个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他看了一眼号码,是个座机号,看起来还有点儿眼熟,他没多想就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的声音,让舒游的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
“舒游?我和大白熊在时醒的家里,你在哪儿?我刚才给时醒打电话,他手机关机了。”
舒游的目光停留在猫早白跟时醒近身肉搏的精彩镜头上,犹豫自己要不要告诉他,他的身体现在正和时醒玩儿着禁忌play。
久久得不到舒游的回音后,那边的路早白特别愤怒地用爪子拍了一下茶几:
“说话啊!你以为用猫爪子把话筒扒拉下来特别方便是不是?”
……
舒游在路早白说出这句话后,总算绷不住了,尽情地嘲笑了他五分钟,忠诚履行了一个损友的职业修养后,才揉着肚子告诉了其他两人一猫,可以回家喂猫了。
半个小时后,路早白趴在时醒的怀里,向众人把事情讲了个清楚,包括今天他们的遇险经历。
其实事情讲起来很简单,路早白一向又是言简意赅,但是架不住某人手欠,他好端端的讲述总是会被打断。
“不许抓我的耳朵!”
“呜!肚子不能碰!痒!”
“肉垫好玩儿吗?没玩过吗?去找大白熊不要拉我的!”
时醒从来没觉得初一这么可爱过。
洗干净后,肚子上的毛软软的像是羽绒一样舒服!圆圆的小肚皮像是水晶糕似的,好软好嫩!戳戳戳!还有摸胡子的时候,胡子一耸一耸的简直不能再可爱!耳朵尖也软软的,用手指捋一下~再捋一下~
最重要的是这个是早白!
啊好可爱~萌得心都要化了~
而在路早白看来,他的脑仁才是真·化了。
摸什么摸!没见过猫啊!摸得很难受知不知道!一点儿都不舒服!哼!
期间,舒游干焙了一盘小鱼干儿端了上来,路早白虽然的确是饿了,但看到这么一盘明摆着是在侮辱他人格的玩意儿……
他本来打算扭过头去,很有骨气地表示拒绝,肚子却特别不给面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路早白一下就红了脸,亏了变成猫脸上毛发旺盛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