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五十万,我一直发愁没办法住得离早白更近一些呢。”
时境端酒杯的手倒是稳当,他控制得很好,没有把酒泼在舒游的脸上,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
“不谢。”
但舒游当面打脸的计划显然还没有结束的打算,他轻轻一摊手,反问: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留在这里,不去隔壁把你弟弟和早白分开?”
时境用指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酒杯的边缘。
今天酒力好像有点儿大,才喝了两口就发热了。
他抬手随意松了松领结,骨节分明的手指倒是分外诱人。他随口应道:
“不感兴趣。”
而舒游看他反应冷淡,于是轻描淡写地给了他一记灵魂暴击:
“没事儿,我只是随便报了个警。有人在久时集团25楼2502,诱/奸。”
时境霍然起身,盯着舒游的目光尽是冷意,舒游也不慌张,支着脸颊笑吟吟地回看过去,那种吃瓜路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架势,让时境发自内心地想把酒泼过去然后顺带手丢个打火机。
舒游和路早白呆在一块儿呆久了,身上都有股慵懒和漫不经心的气质,但路早白往那儿一扎,还算得上清冷傲气,而舒游带着万年不变的笑意往那儿一扎,只让人想反手一个煤气罐呼过去。
时境强行按捺下了乳齿暴力的念头,拿出手机,拨下了时醒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麻痹隔着一层墙,你特么不在服务区?
时境已经自动脑补了自家倒霉弟弟为了吃到心爱的男人、把所有人的来电都屏蔽了的精虫上脑の状态。
事关时家的名声,时境怎么还能安坐钓鱼台,然而自己装的逼,打碎牙也要继续装下去,现在的他只能保持着最云淡风轻的态度,立起身来,忍着身体越发难耐的燥热,向门口走去。
舒游也站了起来,可他居然打了一个踉跄,腿撞在了凳子上。
这一跌一撞,舒游也总算意识到情况不大对劲了。
这什么情况?
很快,舒游的脑中就形成了一条完整的证据链:
久时集团是时境主导的,从一楼到顶楼二十五楼,角角落落,包括每一间公共厕所都属于时境,现在他的弟弟想要对早白不利,那么,为了给弟弟做僚机,这个道德水准不高的商人,最简单粗暴的行为,自然是……霸王硬上弓。
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部位急剧的变化膨胀,舒游眼中的阴鸷都快滴出水来了。
难道,时境还想拿他做试验?或者说,就是故意引自己来房间里的?他还打算两边一起拿下?让自己吃了暗亏,也没法出去张扬?
不得不说舒游同学这个脑洞开得很大,基本上属于那种敞亮得开个天窗全球不担心能源问题了的那种大。
但他的怒火,也彻底因此而点燃。
勉强走到门边的时境,可以说是满心烦躁。
极强的控制欲让他对自己身体的每个器官每块肌肉都有操纵的欲·望,但现在的他,却似乎有点儿失控了。
在他准备拉开门的瞬间,他的手被人从身后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