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陪他笑了两声,“知道我出差带回来什么礼物么?你一定会喜欢。”
“什么呀?孟姐。”九良知道要是什么好玩意儿也不能这个时候提,有点不想看礼物。
孟孟打开行李箱翻出了衣服里包着的木质戒尺,上面刻着“莫生气”。
“孟姐,孟姐,莫生气。”九良要离开床,正好被孟孟推倒。孟孟压着九良的腰,“二十下,好不好。这玩意不疼,我小时候总被打。当时俩哥哥打屁股,我是打手板。”
被小姑娘按在床上打屁股,隔着裤子是不疼,但是九良脸烧的像火烧云一样。
二十下打完,孟孟松开九良,“好了,起来吧。”看着九良还趴在床上,孟孟脸凑过去,“真打疼了?我没使劲啊。下次不打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两下?”
一个反应不及,孟孟被九良扑倒在身下,“孟姐,我想你了…”
2014年1月12日,德云五队成立。烧饼任队长。
扛把子队员孟云堂周九良。两个人也搬到五队宿舍里住。
饼哥和四哥在的时候,小剧场饼哥四哥攒底,孟孟九良倒二。饼哥四哥不在,就是孟孟九良帮忙看家。
说相声总会有观众挑事。饼哥出去商演,孟周二人攒底《汾河湾》,主持人刚报完幕,二人上台,下面有位观众喝了二两小酒喊“你们俩给我下去,我不听你,你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你。你怎么能最后一个节目呢?我拿脚趾盖都不看你。”
九良接过话,“呦~您脚趾盖还挺灵活,看了好几场节目了。”
孟孟手撘了一下九良,表示自己没事,仍然自我介绍,“能上台呢,自然得有些真本事,您呢慢慢看,不爱看呢,我们也不能退票。上台来呢得做个自我介绍。”
九良,“对,那大哥都不认识您,得让他认识认识。”
孟孟轻笑一声,“以后就认识了,我是德云社的一名小学生,我叫孟云堂。”那大哥还在后面喊“下去,换个人。”被旁边观众拉住。
指着九良,“这位,是我的搭档,他叫周九良。”
九良一脸厌世,阴阳怪气,“看来我的名气比您大一点,那位大哥没喊我下去。”
“在相声领域,我确实没什么名气…”被九良打断,“不不不,最起码您比那大哥有名。”
九良目光一转,看向大哥,“保安~”
……
腿子活是孟周拿手作品,后面唱段让台下拍案叫绝,一场演出结束,后面大哥也没再作什么幺蛾子。几位演员返场。
直到观众退场后,几位九字科师弟凑上来安慰孟孟。孟孟摆摆手,“人生,就是不断在碰钉子中度过的。这种事,你们以后经历的还多呢。说相声,什么观众都能遇到。记住,德云社不退票。”孟孟和几个师弟哈哈一笑,拉着九良回宿舍。
路上,九良开车,孟孟坐在副驾驶,“孟姐,想哭,就哭出来。”
“没想哭。这种事之前遇到的多了。11年,咱师父排过一个相声剧,我上台表演,倒口节目,那会儿小姑娘脸皮薄。台下有人挑事,我真的演不下去了。跑到后台哭了一场。师父到台上怒怼观众。要不是四哥拦着饼哥和辫儿哥,他们俩也冲出去了。这么多人护着我,我为什么非得跟不认识的人较劲。”
前方红灯,九良扶着方向盘,扭头对孟孟说,“姐,以后我也护着你。”
“变灯了。好好开车。”孟孟把九良头摆正,看向窗外灯影,擦了眼角一点泪。
“时间过得再快点吧。咱俩好去领证去。我和小姨说好了,我今年回你家过年去。”
“得嘞,我爸妈知道我处对象了还盼着见您呢。”
“第一次上门,我有点紧张。礼物都准备好了,小姨还帮我置办了不少。”
“买那么些东西干什么,多破费。天天上台您看着这么多观众,这就见我父母两个人您还紧张啊?”
“丑媳妇怕见公婆。”
“孟姐,您漂亮着呢。”
孟孟靠在椅子上,“你说咱俩结婚之后生活能是什么样呢?”
“我都听您的。”佳妻如孟,心满意足。
孟孟知道九良喜欢小孩儿,犹犹豫豫还是说出口,“我不想要孩子。”
九良愣了一下,“行~”但是还是想听听原因,“为什么呀?”
“我们工作忙,可能没时间带。”
“可以让我爸我妈帮忙带孩子。含饴弄孙,老头老太太可高兴了。”
“我不想放弃相声。”
“您放心,咱们结婚以后,肯定不会干涉您说相声,我和我爸妈都说好了。”
“我母亲…生小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九良有些慌神,握紧方向盘,又回过神来,“那咱就不要孩子。”
“以后再说吧。说不准,就克服障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