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大眼哀哀怨怨的凝视着他,泪珠儿不断的滚落,湿透了颊边发丝。
事后,他对躺在床上掉泪的卢漩冷淡的丢下一句,「我说过的话,妳最好谨记在心!」
他开了门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又背对着她道:「妳是我的,别的男人不准碰,即使是一根寒毛。」他恣意的纠缠柔软小舌,在湿热的口腔内翻搅,大力吸吮软唇,牙齿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占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着她的花唇,在湿滑的花肉来回摩擦,小孔一次次蹭到顶上早就充血饱满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处窜流。
「哥……」她呼唤着他。
是「哥」还是「歌」?这里头的玄妙只有她知道。
她从不叫他哥哥,只单叫「哥」,像是腻喊着他的单名,暗暗表明她与他的亲昵。
她这点小心思,聪明敏锐的卢云歌焉有不知的道理,包括她玩弄的一点小手段,想引起他醋意的小心机,他都看在眼里。
曾经,他不清楚他对卢漩的感觉到底是对玩具的占有、妹妹的疼爱,还是更多的其他,所以他从不规避其他女生的追求,也不拒绝她们缠上他的手,甚至吻上他的唇。
似游戏般的暧昧,让他越来越明白──
他爱她。
从第一眼相见,就深深爱上。
从他第一次勃然大怒她与其他男生接近而强硬的占有她之后,他就不再与其他女生有任何暧昧情愫,他保持着适当距离,他的身、心都属于卢漩独有,但他却从不说出口,让卢漩明白。他醋意重,卢漩也不遑多让。
她老爱在不确定他心意的时候,搞出一个男生来激发他的妒意,让他重重的惩罚她。
他清楚明白她的把戏,可一知道有男子与她过从甚密──即便明了那是卢漩刻意制造出来的暧昧──他就恨不得宰了那男的,更命令卢漩不准再跟那个男的有任何联络!
两人玩着谍对谍的游戏,但卢云歌硬是比她高上一层。
卢漩到现在仍不确定卢云歌到底还有没有跟其他女孩交往,问了也没结果,故她惶惶不安,只能借着身体肌肤的亲密,来抚慰她的惴然。
每一次卢云歌醋意大发的占有,都是她心上大石落地的时候。
「歌」是抗拒不了她的。
「歌」是想一辈子独占她的!
胸前的雪乳被卢云歌的大掌挤出各式形状,乳蕾突出在他两指之间,随着他揉捏的粗鲁,无助的在他指间滚动,夹击出阵阵快感热潮。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湿濡,动情春水持续自花壶深处漫溢,热烫灼身,无名的空虚感叫她饥渴得快发狂。
「哥……」她抓着他的昂然往穴口推。「哥,我要……」
「乖女孩,把他推进去。」卢云歌舔着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边下命令。
「好……」她将滚烫的赤铁往自己的穴口塞。
硕大的前端拨开前方阻挡的嫩肉,挤入蠕动不已的花穴口。
层层嫩壁咬着他的粗大,却无法完全吞噬。
「哥……你那里太大,我没办法……」她焦躁难安的扭动玉臀,小手拚命推挤着他的巨根,渴切他填满空虚。
「别急……」卢云歌安抚着她。
她的花穴好紧,他又太粗硕,即使春露将甬道弄得湿滑,不靠他这儿出点力,仍难以顺利进入。「哥,你来……」媚眼哀哀凝睇着他。
她急切的恳求,卢云歌反而想多折磨她。
他浅浅的插入,缓缓磨转巨根,慢条斯理的碾着嫩壁。
「哥……拜托,再进来……」他仅在穴口盘旋,让她的花径深处好痒,痒得她快受不了了。「拜托你……再进来……」
卢云歌强忍着一逞快意的渴望,捺着性子问,「想要我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