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梁爱夔泽彦~~梁梁爱夔泽彦~~”
不断的问着,占着,夔泽彦要得浓烈,而且特别持久,到后来梁梁根本招架不住,哭着求饶。
“说你是我的丫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呀~”
“说全了!谁是谁的!”
“~夔泽彦夔泽彦~!~”
“说梁梁是夔泽彦的,丫头,快说!说说梁梁是夔泽彦的!”
迷乱的已经给不出反应只能重复,梁梁挠着夔泽彦的背哭叫,“梁梁是夔泽彦的梁梁是夔泽彦的梁梁是夔泽彦的!!”
倒在梁梁身上,夔泽彦有瞬间的失去意识,再缓过来时,身下的小丫头已经沉沉睡去,把梁梁抱进怀,夔泽彦也闭上眼,面前却浮现早年去到敦煌时看过的一幅壁画,一只猛兽坐立着在看护一朵花,那样怜惜,那样虔诚。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也许这就是他对梁梁感情的最好描述与诠释吧,睡去前,夔泽彦想。
☆、六十二
第二天,梁大妞儿睡醒了,想起昨晚,越想越觉得不对,自己昨晚这是被首长大人惨烈的给“办”了呀,可是为了什么呀?
这事儿也不能问啊,再说就算是问了,就夔首长,他也不一定能告诉她。
有些小闷结的想起床,梁梁觉得混身还有那处酸乏得可以,在床沿儿坐下,梁梁捂着小肚子想再试着起来一回,就见首长同志跑得背心儿水湿的回来了。
“怎么了丫头!”
赶忙上前搂抱住梁梁又问了一遍,看小丫头也不回个话可脸却红了个透透的,夔泽彦一下明白了,笑着横抱起梁梁送进浴室放坐在洗手台上,自己则去蓄热水。
拥着梁梁沉进水里,夔泽彦给小丫头按着脊背和后腰,“丫头,昨晚是我放纵了,难受得厉害吗。”
闭着眼轻摇了下头,梁梁两手缠上首长的腰,有了热水的环润,身体舒服多了。
“丫头,下头要不要紧,不行去医院看看。”
“夔泽彦~~”
“呵,小丫头,羞什么,要是难受得厉害可不就得去医院。”
“才不要呢~…”
“呵…”
用花撒不断的给自己的小丫头冲着后背,夔泽彦亲着梁梁的额,“怎么办丫头,我想把你装进我的衣服口袋里,到哪都带着你,我还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看见你。”
自己的首长今天是怎么了?梁梁扬脖,“夔泽彦,你怎么了?”
“丫头,我现在是一时一刻也过不了你不在身边儿的日子,丫头,其他的男人都是我的敌人,多看你一眼我都闹心,丫头你说,怎么办嗯?”
以为首长大人是因为这段日子她在部队抛头露面有想法了,梁梁藏不住的笑容大大的,脸儿在夔泽彦的胸前蹭啊蹭,“首长同志,小的我再也不穿短裤短裙去部队了,再也不跟那些兵哥哥说笑聊天儿了,每天都乖乖的,除了工作都到首长办公室报到,好不好~就是到时候,首长同志可不能嫌我烦啊~~”
双手圈抱紧梁梁,夔泽彦舒气,小丫头以为他说的是这个,看来小丫头是真的没有发觉隽辉对她感情上的变化,这样很好,他也没想在梁梁这儿点破隽辉的事。
“嗯,我的小宝贝儿疙瘩真疼我,老公亲一口,丫头,再不许说我烦你,明知道我稀罕你稀罕的什么似的,丫头,我爱你,我会疼着你,宠着你,永远不会烦你。”
窝进夔泽彦颈里,梁梁轻轻的“嗯”。
这个假期简直要把梁梁忙翻了,部队的工程,户外用品店的装修和开业准备,本想利用暑假把自己和夔泽彦的房子打通后重新装修的,都没排上号。
“夔泽彦~我累~我累~~我累呀~~~”
呵呵笑着把小丫头揽了过来,夔泽彦放下手里的书,十一点了,小丫头画图一直画到现在,白天又在外头跑了一天,不累才怪。
又像章鱼样的跨在首长身上趴好了,梁梁舒服得直叹气,夔泽彦拍拍自己的丫头,伸手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