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避风御北,亲了梁梁一下,夔泽彦起身,“就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来接你。”
看着夔泽彦离开了,梁梁端杯向风御北,“干杯!”
“干!”
对于曹芬蕾对夔泽彦那毫不掩饰的示好和关注,开始的时候,梁梁真没太在意,左右首长已经解释得非常清楚明了了,再纠结于此难免显得小气,可是这一顿饭吃下来,梁梁觉得心理上真是不怎么舒服,尤其是对自己被完全的真空视之那刻。
曹芬蕾是个很强势的女人,仗着家世背景不错,和夔泽彦也算旧识,当然人家说的是从小一起长大,晚上饭桌上那么多人都不放眼里,临走前更是直邀与夔泽彦单独再会。
套上长睡衣,梁梁光着脚出了浴室,然后坐去罗汉床上,对着茶宠发起了呆。
夔泽彦从隔壁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丫头盘膝而坐,一手拄下巴,一手点在茶宠上有一下没一下,睡衣松落落的从一旁的肩头滑下,两条腿儿也露在外头,粉□□白的,不知怎地,夔泽彦一下子想起晚上的“老牛嫩草说”,这么看着,自己的丫头还真是嫩得很。
带着笑走过来把他的小丫头一个公主抱抱坐在自己膝上,夔泽彦亲在梁梁肩上,“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今儿说我老牛欺嫩草,嗯?”
去抱首长的脖子,梁梁嘟着嘴儿,“夔泽彦你就是老牛,我就是嫩草,什么欺,就是吃,你老牛吃了嫩草还不够,还想吃芬蕾~”
“谁说我想吃芬蕾?”
“我可不是有意偷听,你不是答应人家芬蕾说是单约的嘛。”
定看着怀里自己的小丫头,夔泽彦不说话了。
看首长同志没声儿了,梁梁也没声儿了,就那么坐在夔泽彦怀里,又发起了呆。
“丫头,吃醋了?”
梁梁叹了口气,“嗯,看来是呗,我这颗小心脏都要被酸死了,它可真可怜~”
把他的小丫头抱正了圈紧了,夔泽彦在那张有点儿皱的小脸儿上到处亲。
“不让亲不让亲,”梁梁躲闪着,“花心的老牛不许亲~”
一口噙住喊“花心”、“不许”的嘴儿,夔泽彦强悍的扣住梁梁,深吻。
被箍得一点儿动不得,梁梁起先只被动的承着,可没一会儿,却主动而起,竟压着夔泽彦向后躺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大喊出声,喊完了梁梁小怪兽似的无限凶猛的袭向被压倒的首长,反客为主的去亲夔泽彦。
身体里的火“噌”的被挑燃起,夔泽彦和他的小丫头唇舌相濡,气息相溺,大手也开始游移,扯开睡衣,一个翻身,反压上梁梁,夔泽彦掌去整片软腻,方唇也开始向下。
直到已经吻至梁梁的肚腹,夔泽彦一个急停,头抵着他家丫头的小肚子直喘,缓了好半天才又回到梁梁的脖子处栖着,还不时的轻咬身下的小丫头几口。
再次抬头,本是有话要对他的小丫头讲,可夔泽彦却是惊得一跃而起,甚至撞翻了身后移动炕桌上的茶壶,只见梁梁双手搂住自己裸着的上半身儿,两眼迷迷的盯着屋顶,两道泪就那么汩汩流着,落进身下的软垫儿里,氲开。
急急的去把梁梁拽起来抱进怀里,夔泽彦的心上似被针扎般的细疼,“丫头…”
“…我没事儿夔泽彦,我就是眼睛酸,排酸呢,我没事儿…”
两手握住梁梁的肩头,夔泽彦架起他的小丫头和自己面对,“丫头,你信我吗?”
“信。”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