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天里,除了去做检查和医生来查房的时间,其它时候就只有他和凌骞柏两个人。
今天终于可以和同事们在一起闹哄哄地吃饭,许枝雪的胃口都好些一些。
哪怕他的晚餐只是一碗牛肉面,他也连面带汤全吃完了,竟是一点也没浪费。
毕竟他在医院的时候只能在凌骞柏的眼皮子底下吃馒头,吃清汤白水面。
连着吃了三天,他感觉他的味觉都要消失了。
tricky不太清楚许枝雪目前的身体状况,但还是下意识问:“吃这么多没事么?”
许枝雪放下筷子:“不多的,我觉得刚刚好。”
tricky放心点头:“那要不要再吃点别的?”
许枝雪拿了张纸巾擦嘴,摇头:“不用啦,医生说我最近吃饭要吃简单一点,不能吃太杂。”
tricky点头:“行。”
又说:“那我们也去沙滩上溜达溜达吧。”
因为创优人员比较多。
所以几个导游就把整个餐厅和外面的沙滩一起包下来了。
周围都是自己人,大家玩起来也比较尽兴,连游戏都分配了好几个阵营,玩什么的都有。
但大多都是要喝酒的。
许枝雪连饮料都被禁止的人,自然也没往热闹的中心凑。
他端着他的温水跟着tricky和野花一起加入了“老年人躺平队伍”。
无所事事地躺在海边吹着海风,时不时看一眼那边笑闹不停的同事们。
许枝雪在医院饱受病痛折磨的身体都不自觉放松了下来。
只是心里空空的,好像还是缺少了些什么。
“cypress干嘛去了?晚饭都不回来吃,刚给他发消息也不回我。”野花端着一碗特调沙冰过来了。
为了不馋许枝雪,他还特意将许枝雪这边的躺椅挪到了tricky那边。
许枝雪:。
tricky悠哉刷着手机,闻言眼也不抬地说:“干嘛,你还想他啊。”
“你说什么鬼故事呢?”野花一脸嫌弃,“我只是怕他嘎在哪里了我们不知道,毕竟我们这是在安全因素并不稳定的异国他乡。”
许枝雪本来是没有这方面顾虑的,毕竟凌骞柏平时虽然比较懒散不正经。
但因为他之前曾一脚把陆廷锐踹的起不来。
所以其实凌骞柏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都挺厉害的。
属于强大的可怕那种程度。
但听野花这么一说,他又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毕竟国外持枪抢劫的案例并不少。
听说有些团伙还特定只抢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