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却道:“爷,您放心。要是连王后的安全都不能保障,我为什么要用这两个小丫头片子给您灌葯,直接让拉莫斯带人冲进来多好。”
娘希匹,你还敢说这个!高继正要查问那瓶酒的事,却不料祸水却抢先说道:“安吉拉和塞西莉亚她们两个可都是爷的人了,等会儿如果王后还要追究的话,您可得保护她们。”两个侍女闻言也希冀地望着高继。
什么叫是我的人了?呃,是,我也承认,她们俩是被我开的苞,可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又不是我强逼的。什么,男人的责任?算了,实在不行就让她们俩去赶车吧,高继心想反正自己也还差个车夫。这两个侍女虽然并不特别漂亮,但身材却不错,当车模倒是绰绰有余了。嗯,这才真正叫做香车美人嘛。
两个侍女得到高继的承诺,也不禁低声抽泣了起来。这一晚上的种种变故,中间几次大起大落,连高继都觉得有点惊心动魄,何况是两个小姑娘。
高继有些心软了,兼且又有些心累,于是干脆过去斜靠在床上,又招手示意两个侍女过来替自己按摩。这两个侍女按摩还是挺有一套的,高继又发现了她们的一项功用,给自己当私人按摩师。红袖也会按摩,可力气却小了点。
“贝纳蒂娜,说吧,这是这么回事。”高继头靠在一个侍女软绵绵的胸脯上,让另一个侍女替他轻轻地捶着腿,准备升堂问案了。
“爷您是问这瓶酒吗?”祸水回答道“很简单啊,我准备了两个瓶子,一瓶是酒,一瓶是毒葯。如果当时这两个丫头能按住您,我给您喝的说不定就是毒葯了。我都以为就要大功告成了呢,谁知道您居然那么奸,之前居然假装被她俩按住。”
老子之前要是就把她俩扔出去,王后还不一脚把老子踢下床?
“可是你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干什么?”高继很不明白,也没注意到祸水的用词——说不定。
“当然是为了留一条后路啊。”祸水回答道“爷您可是一位神秘的魔法师,谁知道您是不是还有什么绝招呢。如果事情失败,您知道瓶子里装的其实是酒,我再哭诉一下其实自己并不愿意害您,您不就比较可能会接受我的投降了吗。”
很周密的算计啊!“可你现在怎么又把这个秘密告诉爷了呢?”
“爷不是都已经接受我的投降了嘛,我还瞒着这个秘密干什么呢。现在我都已经是爷的人了,当然一切都要向爷坦白啊。”祸水先自己给自己竖根杆子,然后再拼命顺着杆子往上爬。
高继立即识破了她的企图“你现在还不是爷的人,你还是先把问题交代清楚吧。我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些冒充海盗的家伙,尤其是那个剑圣,又是什么来历?还有,你们暗中还隐藏有什么东西,比如像这种能让魔法师暂时不能施法的香料,都是从哪里来的?这些你都要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
“爷,您问的这些东西我真的都不清楚啊。像那个冒充海盗的剑圣,如果不是从海军那里传出来,我根本都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像这种香料,也是戈麦斯那家伙交给我的;至于暗中隐藏的东西,也许戈麦斯会知道一些,因为上面来的人基本上都是跟他联系的。”祸水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你想清楚了吗?还是先好好想想再回答。”高继就根本不信祸水什么都不知道,影视剧中犯罪分子千篇一律都是这么说的,所以高继也用上了警察的手段“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自己说出来和我们查出来,那性质可是大不一样的。还有,要是你的同伙先供了出来,你再想说可就晚了。”
祸水无比委屈地回答道:“爷,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嘛。人家都已经反戈一击了,怎么可能还会替他们隐瞒呢。要是人家真的知道这些,那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了。怎么会费尽心机地想要投降,为了讨爷的欢心,连爷的,都喝了,人家连这么低贱的事都做了,爷居然还不相信人家!呜呜呜”
一哭二闹三上吊,乃是女人对付男人的三大绝招,一般都是无往而不利的,高继也没有什么好的对付方法。两个侍女居然也壮着胆子小声嘀咕,替祸水抱不平。
不过,高继细想想,觉得祸水说得似乎也有道理。她既然已经供出了同伙,自然没有必要再隐瞒别的东西。而且从之前的一些事情来看,她倒真是像准备好了要反戈一击一样。
不过“你说你费尽心机地想要投降?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检举揭发,还要给我使迷香,灌毒葯?”高继一针见血地驳斥道。
“我,我为什么要一开始就检举揭发,如果那样,那我几天前就可以直接告诉奥黛丽了。”祸水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要是选择直接告诉您,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好处当然是大大的有。你直接告诉我,那就是起义,和投降是有本质区别的!难道你连这点都不明白?高继实在难以理解。
不过祸水自然有她自己的逻辑“我如果告诉奥黛丽有什么用,难道事后她会放我离开她身边?就算她肯,我又能去哪里,又有谁能保护我?我当然也可以选择直接告诉您,让法师公会去对付戈麦斯那些人,相信事后法师公会也会帮助我的。可是以后呢,我又该怎么办,难道法师公会能负责我一辈子吗?所以,寄望于法师公会,当然不如寄望于一位法师。您是一位强大的魔法师,可以带我走,也有能力保护我,我当然会选择向您投降。可您也得允许我考验一下您是否值得我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