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也湿透了,非常不满地啊呜一声,然后抖了抖毛,摔了一地水。
秦黎脱了外衣走进厕所,这里有干净的衣服和毛巾,幸好是前几天开车带上来的,不然要放包里今天自己扛,必定一起湿透。
山上条件有限,热水器要用电,严森还没发电,所以没法洗澡。秦黎只能先把身体擦干后,换上一套干净衣服,等她把自己收拾干净,已经过了半小时。
最后的牛群也进了牛舍,严森关了门后,和托马斯他们一起走进屋。
托马斯埋怨,“这糟心的天气,我们一会儿怎么下山啊!”
严森道,“等等看,也许雨会停。”
“那要是不停呢?”
严森耸肩,“那没办法,只能在山上过一夜了。”
托马斯一脸不乐意,“这么小的地方怎么睡六个人啊!”
几个男人扒拉几下,就把自己剥了,只剩下一条裤衩。要不是有秦黎这个女人在,估计会扒得连裤衩也不剩。
唉,看着六个光溜溜的赤膊男人,秦黎真是太太太尴尬了,目光都不知道往哪里落。
她将湿衣服挂在晾衣架上,然后搬到外面屋檐下吹山风,就听到严森在问大家,“你们要不要喝茶?”
“要。这鬼天气,冷死了。”
“冷就把衣服穿起来。”
“都湿了,怎么穿?”
于是,严森从行李箱里拿出干毛巾,一人扔一条,让他们自己裹着。
秦黎也想喝一口热茶,就走进屋子。刚跨进大门,就和托比的目光对上了,他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又指指秦黎,意思是你逃不掉的。
他可没忘记,自己的妹妹因为这个女人而差点投湖自尽,再加上自身对外国人的歧视,让他更加厌恶秦黎,所以现在鼓着眼睛使劲瞪她。
托比是那种五大三粗、哪里都很结实的人,再加上一双青蛙眼,简直就是外国版四大金刚,太有存在感了,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她浑身不自在地干咳一声,坐到托马斯旁边,心想,还离这人越远越好。
严森烧了一壶热水,给每人泡了杯菊花茶,然后拿出干粮分给他们,道,“今天大家辛苦了,谢谢帮忙。”
志愿者a问,“牛有没有少?”
严森,“五十头一头没少。”
托马斯耶了一声。
说起今天的历程,大家有n多要吐槽,一下子都打起了精神。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等吃完午饭,雨渐渐停了,外面烟气袅绕的,好不美丽。但在场五个男人,都是见怪不怪,只有秦黎跑到外面拿手机一阵狂拍,心里不停被震撼。
严森出来拿衣服,秦黎拉住他问,“雨都停了,他们怎么还不走呀?”
严森道,“衣服还没干。”
秦黎道,“那个托比是怨恨上我了?我总觉得他要吃了我。”
严森笑了,安慰道,“不会。”
秦黎,“怎么不会?你看他这块头,我觉得你们四个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他。”
严森道,“他只是个纸老虎。”
秦黎,“再纸老虎也比我强。”
严森凑近她耳朵道,“他怕昆虫。”
秦黎,“啊?”
严森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