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为什么那么排斥她?她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
曲丹妮,“是没什么过节,但这人心术不正。而且我就是看不上她,一个连家和祖国都不要的人,会有情有义吗?指不定哪一天她就在后面捅你刀子。”
要人心那么坏,这世界就完了。就目前来说,马舒舒确实没害过自己,而且,有钱的时候,也一直想到她,也许是因为两人相似的成长背景。
秦黎道,“算了,你别这么说她了,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可怜个屁,全是自己作出来的。”她哼了声,“你看她现在走投无路傍上托马斯了,等一有更好的选择出现,立马翻脸不认人。她可用不着你来同情,我说她呀,就是一个心机婊,成天算计哪里能捞到好处。”
这话让秦黎无从反驳,也不想反驳,因为马舒舒确实就是这样的人。
见她沉默,曲丹妮摇头,“你把这个祸端安放在自己身边,迟早要吃苦。”
秦黎干笑一声,“没那么夸张吧!人生又不是小说,哪有那么狗血。”
曲丹妮白了她一眼,“你的故事告诉我,往往人生比小说更狗血。”
秦黎被她堵得没话说,可是马舒舒现在不只是她的朋友,更是托马斯的朋友。托马斯跟她走的近,连来这吃顿饭都要带上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也无可奈何。
曲丹妮听她这么说,就问,“托马斯这是哪根筋搭住了,居然看上了她。”
“昨天托马斯说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难民营,非要把她接去农舍住,两兄弟为此吵的不可开交。”
曲丹妮一脸惊诧,“不是吧。托马斯真是读书把脑袋给读坏了。”
“都是我不好。”这年头,善良也是罪。所以,现在的人,活一世,但求无功无过。
见她自责,曲丹妮安慰道,“就算你不给她电话号码,按照马舒舒这不安分的性子,也会自己想办法联系上的。”
秦黎叹了口气,“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曲丹妮毕竟是外人,不方便多说,只能隐隐为秦黎的将来担忧。
两人说了几句,这时,托马斯忍不住了,亲自来请人。
“我说两位再不进来点菜,我就要饿死了。”
曲丹妮将烟头捻熄,走了进去,“等我做什么,你们不会先点?”
托马斯歪着嘴,“不会点。”
曲丹妮坐下后,对服务员道,“来一个麻辣火锅。”
服务员问,“要自己点单,还是无限畅吃?”
曲丹妮瞄了在座两个男人,他们的食量就和太平洋的海底,不可预估,便道,“我看还是来五份无限畅吃吧。”
对此没人有异议。
曲丹妮道,“再来五杯啤酒,两个大瓶可乐。”
服务员走了后,托马斯就迫不及待地问“丹妮,我们今晚吃什么?”
曲丹妮,“火锅。”
这解释了跟没解释一样,托马斯没法想象,就问,“这好吃吗?”
曲丹妮,“吃了不就知道了。”
说完后,她转头问秦黎,“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农舍?”
秦黎,“明天一早。”
曲丹妮,“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我还要上班。”
“送什么,又不是去远方,才一百七十公里,想我了你随时能来。”
秦黎等服务员端来饮料后,举起杯子道,“那这顿就当是庆祝托马斯顺利出院。”
曲丹妮笑道,“除此之外,我还祝你在农村当个快乐的女农民。”
秦黎道,“一定会的。有空欢迎你来,随时有你的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