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没好气,“还能怎么办,坐火车。”
严森,“这么晚了,等坐到贝希特斯加登恐怕要凌晨了,那里没有班车回家了。”
秦黎没辙,“那就只能在丹妮家再寄宿一天了。”
曲丹妮刚敷了面膜在看肥皂剧,这时,门铃响了。她开门一看,就见到两人站在外面。
“怎么了?又忘了拿什么?”
秦黎道,“托马斯那混蛋把车开走了。所以今天只能留这了。丹妮,没问题吧。”
曲丹妮把门打开,让两人进来,“我ok。”
时间还早,现在睡觉太早,看电视又无聊,于是曲丹妮提议,“要不我们来走五子棋吧。”
这副棋子还是她特地从国内带来的,闲着没事的时候,两个姑娘经常走,以此打发时间。
秦黎把下棋规则和严森说了,见他点头,就问,“第一局谁先来?”
曲丹妮自告奋勇,“我来吧。”
秦黎不知道严森是否真明白了,就想让他先来,而自己在一旁做军师。
第一局,严森vs曲丹妮。
曲丹妮执白棋,她信心满满地在棋谱上摆棋子,心想,自己就算不是行家,但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赢一个外国人还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
但没想到,严森用事实啪啪啪地打了她的脸,一共下了五盘棋都是他的黑子赢,而且完胜,压得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别说是曲丹妮,就连秦黎在一边都看呆了,她还信誓旦旦地想要帮他出谋划策呢,结果人家轻轻松松的就大获全胜。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秦黎不信这个邪,推开曲丹妮道,“走开,让我来。”
曲丹妮立即让位,在一边给她打气道,“一定要帮我赢回来。”
于是,第二局秦黎对严森。
同样,秦黎的好运也被狗吃了,一路输到底。她怀疑的看着他,道,“你不是农民嘛?难道以前是学数学的?”
严森一脸无辜地耸肩,“小学数学从没及格过。”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是气死人。
曲丹妮去扒拉他衣服,道,“其实你是托马斯假扮的吧?老实交代你,把严森藏哪去了。”
严森被她们弄的哭笑不得,只好坦白从宽,“其实德国也有类似的游戏。不过我们这儿是四子棋,四个子连在一起就算赢,规则和你们的五子棋大同小异。”
两人恍然大悟。
但即便这样,严森的头脑也很好使,她们也是五子棋从小玩到大的,怎么就不能融会贯通呢?
曲丹妮看了一眼秦黎,颇为担忧的道,“我看他的智商分分钟可以碾压你。黎黎啊,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秦黎却不这么认为,这只是侥幸吧,五子棋玩的好能说明什么呀。但她忘了人家严森还有一个物理学博士,基因这种东西是遗传。
大家喝酒聊天耍了会,曲丹妮就打算回房睡觉了,临走前,她向严森眨了眨眼,“好男人可要自己把握机会哦。”
严森看着背对着他们正在认真铺床的秦黎,一本正经的点头,“知道。”
曲丹妮走后,大厅里就只剩下严森和秦黎,刚才还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
严森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
秦黎手一顿,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见她挣扎,严森恳求道,“别动!就让我这么抱一会儿。”
她心软了,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耳边只传来秒针一格一格行走的声音。
严森的嘴唇贴着她耳边,他的呼吸异常清晰,让原本就属于敏感地区的耳垂变得更敏感。
他说,“今晚我们睡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