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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桃花(1 / 1)

沈凤溪能够感受到陆良的怒火,不过她并不在意,陆良终究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

“无妨,若是如此,也只能怪仲儿命不好,你且安心,此事我已决定,你勿要多言。”沈凤溪语气不变,依旧带着几分慵懒。

陆良知道,这件事情他无力改变,间心头的怒气压下,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母亲好好照顾弟弟,我就不多打扰了。”

“嗯,回去吧。”

陆良转身离开了慈安堂。

一出慈安堂,陆良脸上的愤恨就一扫而空,此前种种,不过是做戏而已。

任何人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弟弟,都不可能心无波澜。

不过他现在很清醒,愤怒帮不了他,只会让他死的更快。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回到尚武苑后,陆良就找来了小桃,将她扒个精光,按在窗台上插。

窗子并没有关,凡是路过此地的,都能看到这香艳的光景。

一个丫鬟躲在一旁,清清楚楚地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陆良口中的骂声,拍打肉体的啪啪声,小桃的惨叫声,甚至小桃乳房上那一道道鲜红的抓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驻足片刻,那丫鬟便一路去了慈安堂。

慈安堂内一片安静祥和,只有那丫鬟在述说方才的所见所闻。

“夫人,少爷真是没用,只会拿女人撒气,只是苦了小桃,明明生的那般俊俏,却摊上这么一个主子。”沈凤溪边上,一名摇扇的丫鬟说道。

“是啊夫人,少爷这般行径,简直就是丢我们侯府的脸面。”

沈凤溪扫了她们一眼,眼中的厉色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她们头上。

两个丫鬟顿时大惊失色,她们这才反应过来,奴婢妄议主子,那可是大不敬。

“夫人,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妄议主子。”两人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地。

“掌嘴。”沈凤溪道,语气还是那般慵懒,似乎这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无法让她的心境产生变化。

“是。”两人连忙应诺,随后啪啪啪地互相扇起了嘴巴。

互抽了四五十个巴掌,两人的脸颊都高高肿起,沈凤溪这才让她们停下。

“够了,再有下次,就拔了舌头,丢出侯府。”沈凤溪道。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两个丫鬟连连磕头谢恩。

日子一晃又过了数日,陆良依旧久居房中,鲜有露面。

他的修为进展很快,如今已经是九品练皮后期,如今的体魄,普通人用普通刀剑已经伤不到他了。

但是,只要是武者,哪怕是最低等的武者,来上数个,也能轻松将他击杀。

九品远远不够,想要在侯府立足,至少需要修炼到七品练脏大成。

六品以上的武者,已经算得上是个人物,沈家自然不缺六品武者,不过这些人在京城都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出动。

想要修炼到练脏大成,即便是陆良再怎么妖孽,也需要个一年半载,他有预感,沈凤溪不会等那么久。

若三个月内,自己还没精尽人亡,恐怕沈凤溪就会动用其他手段了。

或许时间会更短,陆仲的出现已经很直观地说明了这一点。

目前,陆良的两大敌人,一个是沈凤溪,她身为主母,掌握整个侯府,在侯府已经做到了只手遮天。

另一个是管家沈世通,作为大管家,侯府的所有产业,庄园,都是由他打理,他掌握了侯府的经济命脉。

这对堂兄妹,一个主内,一个掌外,已经将武宁侯府牢牢握在手中。

现在她们只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就可以将武宁侯府的一切,收入到沈家的手中。

沈仲,就是那个名正言顺。

如今,最有效的手段就是离间沈世通和沈凤溪,不过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们本就是沈家安插在武宁侯府的棋子,只要不背叛沈家,就不会出现狗咬狗的事情。

但是,这对陆良来说,还并未到绝路。

他嘴角微掀,决定玩一把大的。

马上就要到三月初一,到时候京城会有一场诗会,这是他的一次机会。

今日阳光明媚,陆良修炼也到了瓶颈,于是准备走出房间,见见半月未见的太阳。

走在侯府的林荫小道,陆良的心情也颇为愉悦。

侯府的东南处,种着几株桃树,此时桃花正盛。

闻着淡淡的花香,陆良的内心难得的归于平静。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为了活下去,每天都绞尽脑汁。

“明日将小桃带来此处,来个光天化日。”陆良嘟囔了一句。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甜甜的声音:“母亲,我知道你最厉害了,只要一见桃花,就必然会有好诗句的。”

陆良转身,就看到两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联袂款步而来。

其中一人雍容华贵,正是沈凤溪。

陆良也是第一次看到沈凤溪的真容,眼前的人儿眉如翠羽,肤若凝脂,绝美的脸蛋在桃花的映衬下更显美艳。

她莲步微抬,腰间的玉佩随之晃动,胸前的饱满更加凸显出她的腰肢纤细,陆良阅女无数,然而世间女子,在沈凤溪面前,无不黯然失色,就连绝美的朱茵嫚也要逊色几分。

仅仅只是一眼,陆良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魂儿如同被勾走了一般。

“咦,你怎么在这里?”那甜而糯的声音将陆良的思绪拉了回来。

陆良看了那少女一眼,马上就认出了这是谁。

陆浅歌,柳姨娘所生,陆良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柳姨娘嫁入侯府,生下陆浅歌后,身子一直不见好转,拖了七八个月,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小,侯府上下都对这个姐儿格外宠爱,侯府的肮脏,阴暗都不会波及到她,也因此她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和算计,格外天真烂漫。

陆良仔细打量起这个妹妹,她的长发随意扎在脑后,肌肤娇嫩,如婴儿一般,容颜还带有几分稚气,不过却颇具倾国倾城之姿,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一对杏眼俏皮灵动,显得活泼又可爱。

“问你话呢,你盯着我看做什么?”陆浅歌见陆良不搭理她,皱起了可爱的琼鼻。

“我在这里自然是为了赏花,只不过桃花虽美,在母亲和小妹面前,不得不黯然失色。”

“油嘴滑舌。”陆浅歌冲陆良吐了吐舌头。

陆良的原身好色如命,不过即便他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对陆浅歌有什么想法,那可是他的亲妹妹。

不过,你陆良的亲妹妹,关我陆良什么事?

此陆良非彼陆良。

陆浅歌吐舌头的可爱模样,让陆良心跳都快了几拍。

“怎么,以往的文会都是找人买的诗,这次要自己献丑了?”陆浅歌道。

以前陆良为了参加诗会的后两日聚会,曾寻遍京城,只可惜,有才之人皆倨傲,买来的诗句都平平无奇。

那三次进入后两日的作品,都是出自沈凤溪之手,几经周转,最终送到陆良手上。

“献丑从何说起,为兄的才华,京城有目共睹。”陆良挺了挺胸膛。

陆浅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那好啊,你就以这桃花为题,写一首诗让我看看。”

陆良心中腹诽:写诗可以,但我要光天化日。

“怎么,不敢?”陆浅歌继续挑衅。

她在京城的云山书院求学,放眼整个京城,才学比她好的还真不多,而且很显然,这少数人里面并不包括陆良。

陆良看了看桃花,又看了看边上的小溪,挺胸道:“你听好了。”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

“噗!”陆浅歌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连一向端庄优雅,古井无波的沈凤溪也是嘴角一抽,差点破功。

这是诗?你搁着教小孩数数呢?

“哥,你真逗,不过就你的水平,也不算太差,至少字数是工整的。”陆浅歌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

“别急,这不是还有一句吗?”

“快说快说,让我看看你数到哪了。”

陆良清了清嗓子,道:“飞入流水都不见。”

陆浅歌停止了笑声,脸色有些古怪。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飞入流水都不见。”陆浅歌嘟囔着。

她看着桃花从树上飘落,掉入小溪当中,又被小溪带走,心中那种别扭的感觉越发浓郁。

飞入流水都不见,这一句,好像把前面那些狗屁不同的数数给点活了。

“这不算,你耍流氓,再作一首。”陆浅歌道。

她觉得陆良所作的诗不好,但是身临其境,却又觉得惟妙惟肖。

陆良摇了摇头,道:“我已经作了一首,该轮到你了。”

此处文会的主题正是赏桃花,陆浅歌早在几天前就开始思量了,始终不得佳句,这才求上母亲,如今一时片刻又哪里作的出来?

“我我的诗要留到诗会,不能现在说给你听。”陆浅歌道。

“那好吧。”陆良耸了耸肩,就要跨步离去。

陆浅歌赶紧上来,抓住陆良的手臂,道:“哥,你再作一首,再作一首再走。”

刚才陆良那几句,却是给了她一丝灵感。

“我说了,我已经为你作过一首了。”陆良拒绝道。

“那你为母亲也作一首嘛。”陆浅歌撒娇道。

陆良看向沈凤溪,似乎再征求她的意见。

沈凤溪神情不变,淡淡道:“无妨,你随意。”

陆良看了看沈凤溪,心中不由浮现出李白的云想衣裳花想容。

不过,陆良觉得,沈凤溪绝对比杨玉环还要美上几分,李白的诗句,或许并不足以形容她。

他开始来回踱步,搜肠刮肚,绞尽脑汁。

许久之后,他才微微一笑。

“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陆浅歌呆住了,她也觉得沈凤溪很美,美到不知道怎么形容,甚至觉得世间文字都无法描述沈凤溪的美貌。

但是陆良做到了,二十八个字,字字珠玑。

月宫里的嫦娥,九天仙子下凡,都不及沈凤溪的美貌,唯有沐浴瑶池的王母,才能和沈凤溪相提并论。

这不正是她心中那个近乎完美的沈凤溪吗?

向来古井无波的沈凤溪,此时也是失了神,她对自己的美貌有着绝对的自信,只是听到陆良这般形容她,她反而有些不自信起来。

等到两人回过神,陆良已经走出去很远,只留下一个背影。

“母亲,刚才那首诗是你教他的吗?”陆浅歌问道。

“不是。”沈凤溪摇了摇头。

她自信也能作出不输陆良的诗,但是却绝不会那般抬高自己。

陆良走了好远,嘴角才微微上扬。

沈凤溪的表现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无懈可击。

自从陆仲出现的那一刻起,陆良就知道,沈凤溪绝对会在近期对他动手,若是能让他精尽人亡自然最好,但若不能,很可能会采用刺杀。

所以,一味地示弱,已经不足以让他保全性命,必须进行反击。

女子的孤芳自赏,无非是不得良人,沈凤溪做了五年寡妇,说不寂寞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却是无比的孤傲,养面首这种事,她是不屑做的,世间男子,若不能做到和她比肩,那她还不如养条狗。

至少很多时候狗比人听话的多。

对于沈凤溪这种性格,陆良还是颇为了解的,和那些事业有成女新时代女强人极为相似。

今天,他在沈凤溪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不久之后,这颗种子就会生根发芽。

这是反击的号角,陆良不会继续躲在屋里,苟且偷生。

回到尚武苑,陆良一眼就看到了小桃。

光天化日的念头再度浮现,他拉起小桃的手,径直走向那片桃林。

“少爷要去哪?”小桃问道。

“带你去个好地方。”陆良道。

也不知道陆浅歌和沈凤溪走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嘿嘿,岂不妙哉?

当然,这也不过是想想而已,他相信,只要他多看沈凤溪一眼,沈凤溪就会当场砍了他,至于陆浅歌,那是他亲妹妹。

什么?是原主的?那没事了。

一路走来,陆良难免要对小桃上下其手,小桃也是个骚货,陆良捏她一下,她就嘤一声,惹得陆良也是饥渴难耐。

等到他们到了桃林,沈凤溪和陆浅歌已经离去,只有桃花依旧飘落,溪水依旧哗啦啦流着。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陆良迫不及待,抱住小桃,亲吻在了一起。

小桃被撩拨了一路,也是情欲难耐,她用力吸着陆良的唇,难舍难分。

陆良伸手,隔着衣服抓住小桃的乳房,用力揉了几下。

小桃发出一声娇喘,媚眼如丝,附在陆良的耳边,用渴望的语气说道:“少爷干我我想要。”

陆良也是第一次在野外,现在还是大白天,难免有些紧张。他左右环视,确认无人之后,就开始脱小桃的衣服。

对此,陆良早已轻车熟路,小桃的衣服一件件落下,白玉一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具有光泽。

饱满坚挺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胯下稀稀疏疏的阴毛,这一切在桃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美丽。

陆良没工夫欣赏,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随意铺在地上。

陆良往那一坐,再让小桃面对面,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硕大的龟头正好顶住小穴口。

两人都是饥渴难耐,一上一下同时用力,鸡巴顺利插入小穴里面。

“啊少爷真好你的好硬,好长”

陆良捧着小桃的屁股,抓住臀肉,用力上下抛动着,小桃能够明显感觉到陆良和以前的不同,鸡巴又硬又长,每次都直达要害,她双手双脚都仅仅缠着陆良,似乎要把整个身体揉入陆良体内。

“哦哦少爷我的主人你好厉害怎么能插这么深啊啊啊好舒服”

“你个骚货,本少爷插死你好不好?”

“好插死我算了呜呜呜小桃的骚逼本来就是让人插的少爷的鸡巴好厉害插得小桃好舒服”

“我插,竟然还敢这么浪”

“嗯啊小桃就是个骚货小桃最浪了又骚又浪天天都要让少爷干我嗯嗯舒服死了啊”

两人正在抵死纠缠,小桃更是闭着眼睛,享受着美妙的快感,丝毫没有发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仆役。

小桃的美貌,放在这个侯府下人里面,绝对是拔得头筹的,不少仆役都偷偷暗恋小桃。

但是小桃是少爷的人,他们不敢有非分之想。

那仆役见小桃光天化日之下,被干的娇喘连连,内心苦涩不已,不过他并不想这样离开,或许这是他此生一睹女神姿容的唯一机会。

他所在的方位,正是陆良的正后方,小桃的身子几乎被陆良挡住,只能看到绕道陆良身后的双手和双腿,还有那张无比娇媚的脸。

“原来她的腿那么白,那么直。”仆役咽了口口水,暗自思量。

他的手偷偷摸向裆部,哪里早已硬了起来。

他期待着陆良变换姿势,这样就能看的更多。

陆良并没有让他等太久,抽插了一阵之后,将小桃抱了下来。

他让小桃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而他则跪在小桃身后,从后面插入。

这个角度,两人是侧对着仆役。

那仆役终于可以大饱眼福,小桃的大半个身子都尽收眼底,就连被干得不断前后摇动的奶子,也一览无遗。

看到自己日夜思念的女人,像母狗一样被人干着,仆役心中又难过又兴奋。

他掏出鸡巴,握住肉干子,也开始套弄起来。

“要是能看到那里就好了。”仆役暗忖。

他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陆良粗大的鸡巴以下一下的插入,至于两者相连的地方,却被小桃的臀儿挡住,根本看不到。

陆良在小桃的身后抽插了数十下,隐隐感觉到一股极致快感正在袭来,不过他并不想这么结束,强行将鸡巴抽出。

他将小桃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在地上,让后将她的双腿分开,再次将鸡巴插入。

他慢悠悠地插着,同时也在欣赏着小桃美丽的胴体。

她的奶子发育的很好,又白又嫩,陆良摸上一把,非常又弹性。

两人的角度没换,只是换了体位,这样一来,仆役就将小桃的一对奶子都看了个全,就连阴毛也露出了一角。

陆良一开始插得很慢,等到射精的冲动退去之后,又再度加快了速度。

仆役的手也挥动的更加快速,眼看着马上就要射了,却见陆良将鸡巴从小穴里面拔了出来。

仆役的动作顿在那里,明明只差临门一脚。

陆良将鸡巴拔出来之后,浓稠的精液就噗噗地射在小桃的胸脯上。

而后,陆良俯身在小桃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由于距离太远,仆役也没有听清。

只见陆良调整了角度,坐在地上,正好面对着仆役的方向。

小桃随即起身,跪着挪到陆良身前,随后俯下身子,把头埋入陆良的两脚之间。

她右手将垂落的秀发捋到耳后,左手扶着鸡巴杆子,张开小嘴,替陆良清理残留的液体。

这个角度,小桃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好对着仆役。

粉嫩的小穴,终于落入了仆役的眼中。

那两片被干得微微发肿的阴唇,显得如此的美丽,桃花与之一比,也是黯然失色。

仆役的手再度动了起来,十几次冲刺之后,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

小桃嘴里含着陆良的鬼头,还没把精液舔干净,就又把它舔大了。

“好了,别舔了,他走了。”陆良到。

“走了啊。”小桃抬起头。

“你这骚货,知道有人看还叫那么大声。”

“这样他们才会知道少爷的厉害嘛,再说了,少爷不也挺开心的吗?”

陆良无言以对,仆役刚来不久,陆良就发现他了,他现在虽然只是九品练皮后期,但是感知终究比普通人好上一些。

他将小桃揽入怀中,抓住乳房一轻一重地捏着:“交给你一个任务,我要酒楼,茶馆,布庄,米庄,以及一切侯府产业的账本,你帮我偷偷弄到手,不要让沈世通的人发现。”

“少爷要这些做什么?”

“当然是对付沈家的人,记住,一定要偷偷进行,不要让沈世通发现,免得他们狗急跳墙。”

“知道了少爷,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陆良站起身子,申了个懒腰,开始穿衣服。

“少爷,你那个不弄出来吗?”

“不用。”

“不会胀得难受。”

“不会,我自己憋回去。”

有段时间没去翠柳苑了,也不知道嫂嫂过得好不好,今晚过去看看。

陆良径直回了尚武苑,小桃则是去了其他地方。

李四今天的心情很乱,苦涩,兴奋都有。

苦涩的是,他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干,遥不可及的梦,在别人那就和母狗一样。

兴奋的是,他亲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干,全方位,无死角,那遥不可及的梦,第一次如此清晰。

而且,他还看着小桃那诱人的小穴冲了一发,也足以慰藉他受伤的心。

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小桃真美啊,那呻吟缠绵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只可惜,那都是别人的。

见识过小桃的浪荡之后,李四并没鄙夷和唾弃,反而对小桃更加向往。

以前只是对小桃有着朦朦胧胧的爱恋,但是现在,他已经明白了自己心意。

他想干她。

狠狠地干,把精液射入她的小穴。

不过,李四也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谁啊。”李四不耐烦地问道。

“是我。”声音清脆,动听,正是小桃。

李四从未忘记过小桃的声音,顿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打开门,就见小桃在门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李四顿时有些心虚,他不敢看小桃,同时又舍不得把视线移开。

不管有没有穿衣服,小桃都是那么美丽动人。

“我好看吗?”小桃见李四在那发呆,笑着问道。

“好好看。”李四红着脸,连头也不敢抬。

“那是穿了衣服好看,还是没穿衣服好看?”

“都好看”李四答道,随后猛然反应过来,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

小桃哪里管他是不是故意的,径直走入房内。

仆役的屋子很小,勉强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和椅子。

小桃进入后,整个房间就显得有些挪不开脚步。

“李四哥,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小桃扫了屋子一眼,虽小,但却干净整洁。

“你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你是在酒楼那边上工吧,你帮我偷偷抄录一份账本好不好?”

“这这”李四有些犹豫,抄录酒楼的账本,被发现了可不是赶出侯府那么简单,打死打残也是正常。

不过当他看到小桃那双灵动的眼睛时,顿时有一股牡丹花下死的冲动。

“好,我帮你。”

“我就知道李四哥最好了。”小桃上前,抱住了李四,胸前一对饱满直直压在李四的胸口之上。

她扬起头,朱唇在李四唇上轻轻一点,道:“记得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到时候我会好好奖励你哦。”

李四整个人呆若木鸡,直到小桃离去才回过神来。

胸前那充满唐姓的触感,嘴唇的柔嫩,还有那近在咫尺的香味儿,他还是第一次和小桃有肢体接触。

到时候她会奖励我什么?李四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离开李四那,小桃又去了其他几个地方。

同样的说辞,同样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如此,几处重要产业的账本就有了着落,只等他们抄录一份。

三月初一,诗会如约而至。

陆良起了大早,带着小桃早早出门。

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武宁侯府,之前想要参加诗会,无非是想参加淫趴,虽然上辈子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但是哪个男人对这种聚会不心存向往?

不过如今,除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之外,陆良有了更重要的理由。

武宁侯府有了第二位嫡子,鬼知道沈凤溪什么时候就会对他这个绊脚石下杀手。

现在他必须扬名,让京城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能让沈凤溪投鼠忌器。

刚出侯府,陆良的马车就被拦了下来。

拦路的是一名明艳的小女,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不是陆浅歌又会是谁?

“哥,一起啊。”陆浅歌笑着上了马车。

她心情看起来不错,眼神间颇有几分自信,怕是从沈凤溪那里得了什么佳句。

“也好。”陆良道。

陆浅歌在云山书院求学,这是京城,乃至是整个大夏国最好的学府,对陆良的扬名有很大的帮助。

陆浅歌并不会参加后两日的诗会,这样也好,陆良可不想看着自家妹子被人群啪。

要啪也是自己啪。

路上显得有些无趣,马车内气氛并不热烈,甚至显得有些冷,许久才说上一句话。

本来,只有陆良和小桃的话,路上总有办法打发时光,但是现在陆浅歌也在,那些小游戏自然做不得。

一路颠簸到了晌午,马车才到凤鸣山别院。

凤鸣山并不高,山脚,山腰,山顶分别建了院子。

山脚的院子有山有水,景色宜人,前三日的诗会便是在这里举行。

来参加诗会的才子才女不下千人,前三日,大家各自吟诗作对,最终决出男女各五十人,在山腰的院子参加接下来的诗会。

当然,有些贵女并不想参加后两日的聚会,自然有婢女顶上,上次陆浅歌的位子,就是小桃顶的。

百人淫趴,想想都让人鸡动。

陆浅歌容貌出众,也颇有才名,时不时就有人主动上前结交,或者碰到相熟之人,陆良早已见怪不怪了。

三人正走到一处凉亭,就有一对男女上前打招呼。

“陆姑娘,多日不见,想来此番必有佳作。”

说话的是一名翩翩公子,容貌也算俊美,气质儒雅随和,只是他看向陆浅歌的时候,眼神中的爱慕却几乎要溢出来了。

“林公子过誉了,不过我确实偶得佳句,此番不敢说拔得头筹,却也有自信能取得不错的成绩。”陆浅歌回礼。

“呵呵,不知这位是”林肖笑着看向陆良,只是脸上的假笑却无法掩盖眼中的敌意。

“陆良。”陆良懒得回礼,只是淡淡回了两个字。

听闻陆良二字,林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陆良的名声谁不知道,那是色中饿鬼,陆姑娘怎么会和这种人在一起?

他虽然知道陆浅歌的出身不俗,却不知道她出自武宁侯府,自然也不知道两人是亲兄妹。

陆良却没心思理会林肖,目光落在了他身边的女子身上。

林夕颜,穿越当晚,被陆良开苞的女人。

原来,林肖就是她口中的肖哥哥。

“林姑娘,好久不见。”陆良换上一副笑脸,对着林夕颜说道。

本来林夕颜还低着头装鸵鸟,没想到还是被陆良认出来了。

她脸色微微发白,生怕陆良会和肖哥哥说些什么。

林肖看到陆良见了夕颜妹子,马上换了态度,越发确定那些关于陆良的传言是真的。

此人,果然是色中饿鬼,不能让陆姑娘和他继续相处。

至于林夕颜的异样,他丝毫没有发觉。

“陆姑娘,我们云山书院的学子都在水榭那边,不如我带你过去和他们见见面?”林肖到。

“好啊,正好我偶得佳句,可以和他们交流一二。”

“如此甚好,陆公子,那就就此别过了。”林肖对着陆良拱手。

“额?我不能去吗?”陆良疑惑到。

“陆公子见谅,水榭那边都是云山书院同窗,您一个外人,怕是有些不便。”林肖道。

“哦,原来如此,那岂不是林姑娘也去不得?”陆良道。

林肖闻言,嘴角扯了扯,他看了看陆浅歌,又看了看林夕颜,最终心里有了决断,道:“那是自然。”

陆良闻言,嘴角带笑,道:“如此可惜了,两位自行去吧,我和林姑娘正好结伴,等你们见过同窗,我们再相聚。”

林夕颜想要说话,不过看到陆良那威胁的目光,她又乖乖把嘴闭上。

让林夕颜和陆良单独相处,林肖多少有些不放心,不过为了就陆浅歌脱离魔爪,他只能委屈夕颜妹子了。

所幸,他对林夕颜颇为了解,断然看不上陆良这等货色,吃不了大亏。

他歉意地看了林夕颜一眼,随后带着陆浅歌离去。

“小桃,你自己去玩吧,我和林姑娘叙叙旧。”陆良道。

小桃掩着嘴,笑着离开了凉亭。

凉亭只剩孤男寡女,林夕颜开口道:“你不能在肖哥哥面前乱说。”

陆良笑了,笑的很开心。

“我自然不会乱说,我向你保证”

林夕颜闻言,微微松了口气。

“我向你保证,我对林兄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句句属实。”

林夕颜脸色大变,语无伦次:“不可以你不可以”

“怎么,林姑娘是想让我对林兄撒谎吗?”

“我我”林夕颜方寸大乱。

“要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些好处。”陆良笑着说道,眼神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我给,我给。”林夕颜急忙接下腰间的钱袋,将里面的三两银子递给陆良。

陆良差点笑出声来,他堂堂武宁侯府的小侯爷,能看得上这仨瓜俩枣?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夕颜。”陆良身子凑近,戏谑道。

林夕颜大吃一惊,急忙想要后撤,但是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搂住她的腰,让她无法逃离。

“你放开我”林夕颜挣扎着,用手去推陆良的胸膛,但是根本推不开,反而是胸肌传来的结实触感,让她愈发慌乱。

陆良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她心中荡漾开来,林夕颜只觉的浑身酥麻,不禁闭上眼睛,一双玉手不自觉地搂上了陆良的脖子,嘴唇微张,让陆良那霸道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入侵进来。

两条舌头自然地纠缠在一起,陆良在林夕颜的红唇上吸吮着,然后又去亲吻她的脸颊,耳朵,一路吻到雪白的脖子。

“不可以会有人来的。”林夕颜哀求道。

若是小桃这般哀求,陆良非但不理会,还会狠狠地干他,但是林夕颜不一样,她的脸皮终究太薄了。

好在为了随时记录灵感,这凉亭处留有笔墨纸砚。

陆良找来一块木板,龙飞凤舞地写了八个大字。

“山有猛虎,诸君请回。”

他飞奔下了凉亭,将木板插在小路正中,以免有人摸着小路上来。

再度回到凉亭,陆良抱着林夕颜热吻。

林夕颜仰着头,整个人无力地靠在长椅上,陆良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息,让她意乱情迷。

陆良亲吻他的眼睑,耳垂,脖子,一路吻到她的锁骨,终于被衣服挡住,无法继续前进,他抬起头,和林夕颜深深对望,片刻之后,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嘴唇。

林夕颜此时已经大脑空白,她只觉得有只手伸入了她的衣服里面,她想要反抗,但是那只手太灵活了,她根本抓不到,最终不得不放弃。

那只手自然是陆良的手,他绕过单薄的胸衣,很轻易地就抓住了林夕颜的乳房。

林夕颜虽然身材偏瘦,但是乳房却十分饱满,陆良一只手都握不住,他用手在上面捏了几下,弹性十足,然后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捻动。

“嗯不要,不可以”林夕颜难受地扭动着腰肢。

陆良没有理会她,继续用手指拨弄着乳头。

“嗯不要,求你了嗯”林夕颜感觉,仿佛有阵阵电流经过乳头,这让她感觉到了耻辱。

陆良已经不满足于此,他停下动作,将林夕颜衣领扯开,单薄的胸衣早已凌乱不堪,一对饱满的乳房大半个都暴露了出来,细腻嫩白,如同白馒头一般,乳头小巧可爱,带着淡淡的粉色。

陆良扯掉胸衣,张嘴含住一颗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同时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林夕颜此时已经舒服的发懵,根本提不起抵抗的心思。

陆良左右开弓,一会吃左乳,一会吃右乳,林夕颜美目微闭,仰着头,任由陆良轻薄。

许久,陆良才心满意足,他直起身子,扯开林夕颜的腰带,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林夕颜只能无力地靠在长椅上,任由陆良摆布。

她满脸羞红,双手护住自己的乳房,扭过头去,不敢和陆良对视。

陆良又去脱林夕颜的亵裤,这是她最后的屏障,陆良抓住裤头,林夕颜双腿并拢,做最后抵抗,却没有任何效果,陆良手一抖,将整条亵裤从林夕颜的脚踝扯出,丢在了一旁。

林夕颜整个下半身暴露了出来,阴户上面,阴毛呈细长分布,很是整齐好看,两片肥嘟嘟的阴唇粉粉嫩嫩,闭合在一起,此时上面已经挂上了一些晶莹的液体,让人忍不住想要掰开看看,里面藏着什么宝物。

林夕颜脸上羞红,陆良将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好让他能够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小粉穴。

陆良看着林夕颜两条长腿,心中已经是翻江倒海,他把头埋入林夕颜的双腿之间,亲吻着大腿内侧,一直吻到腿根。

“嗯嗯”

林夕颜双眼微闭,发出诱人的娇哼。

陆良伸出舌头,舌尖抵住两片阴唇的缝隙,上下舔舐起来,林夕颜麻麻痒痒的,腰肢也开始难受的扭动起来,双腿再度打开了一些。

陆良见此,也不再客气,张嘴吃上了小穴,舔舐吸吮,手段齐出。

“嗯啊!”

面对陆良的凶猛攻势,林夕颜难受的加紧双腿,将陆良的脑袋死死夹住。

陆良后退无路,只能发起猛攻,他含住小小的阴蒂,一阵大力吸吮,终于,林夕颜身子一僵,淫水不收控制地留了出来。

随后,林夕颜的双腿好像失去了力气,软弱地往两边瘫了下来,内心也是震撼无比。

陆良抬起头,喘了几口粗气。

刚才脑袋差点被夹爆,这死丫头,力气真大。

他凑到林夕颜的耳边,低声说道:“把身子转过来好不好?”

林夕颜满脸羞愤,那天晚上,她跪在床上的场景,脸上不觉有些发烫。

“听话,乖。”陆良继续蛊惑道。

林夕颜几番纠结,最终还是转过身子,跪在长椅上,双手撑着椅背,腰肢下沉,将屁股翘了起来。

陆良迅速将自己脱得精光,来到林夕颜身后,扶着鸡巴,龟头一点点往里面挤进去。

林夕颜感觉到有东西正在进入自己的体内,那尺寸,出奇的大。

她回过头,想要看看进入体内的东西,但是角度不对,一点都看不到。

陆良继续一点点插入,小嫩穴此时已经水分十足,虽然夹的很紧,却总算能够慢慢挺进。

林夕颜咬着牙,脚指头用力弯曲着,显然对于陆良的尺寸还不太适应。

终于,陆良将鸡巴全部插入,顶到花心上,林夕颜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太大,太长了。

陆良俯下身子,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后背,同时,腰肢开始慢慢挺动,幅度很小,但是小穴那至极的束缚却带给他很大的快感。

简单的试探过后,陆良的动作开始打了起来,他开始将肉棒大范围退出,只留半个龟头在小穴口,然后再深深插入。

可怜的林夕颜眉头展开了又邹起,一口银牙咬了又咬。

等到她渐渐习惯了陆良的尺寸,陆良这才开始慢慢加快节奏,曼妙的呻吟开始不断从林夕颜的嘴里飘出。

“哦嗯你好厉害”

陆良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林夕颜的小嫩逼里面进进出出,粉嫩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频繁向外翻动,带出一些淫水,他也开始越发兴奋起来。

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陆良已经来到紧要关头,鸡巴大胀,龟头又酸又麻,他极力忍耐,不让自己射出来,继续大力抽插着。

而就在这时,林夕颜也被推上了高潮,一股热流喷在了陆良的龟头上,陆良再也无法忍耐,用力一顶,精液噗噗地射了出来。

陆良将精液完全射入林夕颜的体内,由于洞口被堵的死死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直到陆良将鸡巴抽插,白色的液体这才流了出来。

完事之后,两人都有些无力地瘫在长椅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陆良将林夕颜揽入怀里,在她耳边说道:“可以可以也叫我一声良哥哥?”

林夕颜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她不想叫,但是如果不叫,陆良怕是会继续凌辱她。

“良哥哥。”林夕颜还是娇滴滴地叫了一声。

陆良颇为受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我们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林夕颜小心翼翼地征求陆良的意见。

“好。”陆良站起身,贴心地帮林夕颜穿好衣服。

等到两人穿戴整齐,陆良又将林夕颜揽入怀中,他抱着林夕颜,坐在长椅上,问道:“你似乎很恨我,和我有仇吗?”

陆良没有忘记,那天,林夕颜会出现在他房间,是为了要他的命,只不过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已。

听到这话,林夕颜的眼中闪过一缕仇恨,最终又变成无奈。

“你,你杀了我妹妹。”林夕颜道。

陆良眉头一皱,如今,他已经彻底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一句话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从不杀人。”

原主好色,却不嗜杀。

“先奸后杀。”林夕颜看向陆良的眼神,带着几分冰冷,以及彻骨的仇恨。

陆良将林夕颜放了下来,站起身,缓缓踱步,开始搜刮起原主的记忆。

但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也找不到原主干过先奸后杀的勾当。

杀人不是吃饭喝水,不可能轻易忘记,大部分人第一次杀人都会记忆深刻,有些甚至会留下心理阴影。

林夕颜看着陆良,眼中多了一丝不屑:“事到如今,抵赖有什么意思吗?”

陆良直视林夕颜,目光没有一丝回避,道:“我是武宁候府的小侯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即便当街玷污了哪家闺女,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

“退一万步讲,即便我真的奸杀了你妹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我又何必为此撒谎?”

“我陆良生于天地间,行得正,坐的直,唯一的宏愿就是给所有女孩一个家,让她们拥有孩子,老了有些依靠,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林夕颜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良,第一次见人把拔屌无情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不过仔细一想,陆良说的也有道理。

她和妹妹不过一介平民,陆良正想要她们,直接让人来抢就可以了,根本不必遮遮掩掩。

而且她两次和陆良欢好,发现陆良并没有暴力倾向,排除心理上的羞耻,生理上还是很享受的。

林夕颜看过妹妹的尸体,浑身淤青,下体撕裂,死前显然遭受过惨无人道的凌辱。

她之所以认定陆良是凶手,是因为肖哥哥和她说,陆良是色中饿鬼,这种事只有他能做的出来。

她稍微打听,就知道了陆良的种种恶行,当下更为确定。

“这件事我会去查的,我陆良虽然名声不好,但是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陆良道。

“我怎么相信你?”林夕颜问道。

“想要给一个人定罪,人证,物证,还有罪犯的呈堂证供缺一不可,你一样都没有,全凭臆断,就把我当做凶手,只怕你妹妹要死不瞑目。”

“我我”林夕颜一时语塞,说不上话。

陆良坐回到林夕颜身边,安慰道:“你先别急,和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林夕颜看了看陆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男人。

一想到妹妹的死壮,林夕颜就感受到无尽的愧疚,妹妹死前究竟遭受了怎样的凌辱,承受了多少的痛苦。

如果不能找到真凶,那妹妹的灵魂如何才能得到安宁?

她看了陆良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相信他一次。

她语带抽泣,将妹妹死亡的那天,缓缓道来。

“年初,肖哥哥放学,托人带了信。”

“那天中午,我和小蕊做了饭菜,在家里等肖哥哥。”

“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人来。”

“下午,孙员外府上来了匹上好的布料,要我给夫人做几件衣裳,孙员外是个心善的,虽然我没有卖身给他,有裁缝的活儿却总会找上我,如此我自然是更加尽心尽责。”

“那日我等不来肖哥哥,就吃了午饭,留下小蕊一人在家继续等待。”

“等我做了衣裳,匆匆赶回家后,家里却异常安静。”

“我本还疑惑,肖哥哥为何没有回来,结果进了屋子,才发现小蕊浑身是伤,被人凌虐致死。”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悲伤难过的同时,有开始担心肖哥哥的安危。”

“直到第二天中午,肖哥哥才回来,我一问之下,才知道肖哥哥本来就是第二天才会回来,之前的书信是写错了日期。”

“我与肖哥哥讲了小蕊的事,肖哥哥也是勃然大怒,他说一定事你做的,马上写了状纸,告到知府衙门。”

“没想到那狗官也是个畜生,一听我们要状告武宁候府,马上就要将我们轰出去,肖哥哥据理力争,结果还被打了板子。”

“接连告了三次,肖哥哥挨了三次板子,我走投无路,最后才以身犯险,进入武宁候府。”

“那晚你喝的汤药,我偷偷下了砒霜,只可惜没能把你这个禽兽药死。”

林夕颜说着说着,脸上又变得愤怒起来。

陆良像看白痴一样地看了看她,显然她这是又把自己当做杀人凶手了。

大人不计小人过,陆良假装没看到她的眼神,问道:“家里的门可有损坏?房屋可有被人翻找过?可有财物丢失?”

林夕颜一愣,思量片刻后才说道:“房门是完好的,屋里除了桌椅,其他都没有被移动过,只有放在墙角的十两银子不翼而飞。”

陆良看了看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感叹上天是公平的。

它给了你好看的外表,就必然会拿走一些东西,比如智商。

“给我三天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夕颜抬头,看着陆良冷笑道:“三天后你要自裁谢罪?”

陆良一阵无语,无奈道:“你就当是吧。”

“走吧,去水榭找你的肖哥哥。”陆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林夕颜也想快点回到林肖身边,难得没有和陆良抬杠。

到了水榭,早有二十来人聚在这里,吟诗作对。

“诸位,李某不才,苦思半月才得诗一首,请各位多多点评提点。”一个白衣书生站起身来,对着四周拱手。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繁枝摇曳舞翩翩,花香四溢韵无穷。”

说罢,他又坐了回去。

四周顿时陷入寂静,有些人嘴角带笑,有些人微微颔首,有些人眼带不屑,有些人却双目放光。

种种表情,不一而足。

“好一句花香四溢韵无穷,李兄大才。”

“春风轻拂桃花笑,粉面如霞映碧空,李兄这是以花喻人,真乃妙笔。”

陆良带着林夕颜刚到此处,就听到这样一首诗,顿时有些哑然。

这首诗有多高明?大约小学六年级水平。

林肖也看到陆良,见陆良在那摇头,顿时有些愤怒。

这首诗虽然不如他写的,却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陆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也好意思露出那种表情?

“不知陆兄这次又买了什么诗?”林肖问道。

陆良买诗,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在场的人好几个都曾被陆良求上门。

“呵呵,这次我倒是买了一首好诗,诸位静听。”陆良懒得点破林肖那点心思。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诗一出,整个水榭顿时鸦雀无声。

短暂的沉默过后,也不知道谁开口叫了声好,随后所有人都紧随其后,拍手叫好,唯有林肖,待在原地,鼓掌不是,不鼓掌也不是。

此诗之绝妙,就连自诩高才的林肖,也自叹弗如。

等到掌声平息,林肖才扯着嘴角,道:“陆兄,不知此诗出自何人手笔?”

所有人也颇为疑惑,这首诗一出,必然千古留名,哪个傻子会把这种诗卖给陆良?

不对,如果诗傻子,怎么可能作出这等诗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陆良,陆良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无可奉告。”

众人难免有些失望,若是知道这首诗出自哪位大家,他们必然前去拜访。

“小桃,浅歌,我们走吧,找个下榻的地方。”陆良道。

“好。”

“是,少爷。”

两人同时应诺。

陆浅歌隐隐猜出这首诗是出自何人之手,普天之下,能有这等诗才的,不过一掌之数,而这些人当中,陆良能够接触到的,只有慈安堂的那位,沈凤溪。

“母亲好偏心,给大哥这么好的诗。”她有些不开心地崛起小嘴,心中暗忖。

在她的眼中,侯府没有战争,只有母慈子孝。

“且慢。”

见陆浅歌竟然要跟陆良走,林肖马上就不淡定了。

“陆兄,既然来了诗会,何不留首自己的诗?”林肖挡在陆良前面,眼神中带着几分嘲弄。

“我写的诗,怕你看不懂。”陆良道。

此言一出,在坐的都有些不高兴。

他们都是身负才学之人,自视甚高,刚刚因为陆良带来了一首绝世佳作,这才对他产生了些许好感,不陆良一句话,那点好感就烟消云散了。

说到底,那首诗并不是出自陆良之手,是他买来的,陆良终究不过是个纨绔而已。

“我怕陆兄,你是胸无点墨,写不出来吧。”林肖道。

他的话,顿时引来了许多附和,就连林夕颜,看向林肖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崇拜,而看向陆良却只有鄙夷。

别人的眼光,陆良可以不在乎,但是林夕颜的眼神,还是让陆良感觉到不爽。

“也罢,今日就让你看看小爷我的本事。”

“小桃,磨墨!”

小桃自然是低声应诺,陆良拿起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原主还是会一点毛笔字的,虽然写的不好,但终究是能认得出来。

等到陆良停笔,陆浅歌第一个将宣纸拿了过来。

“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陆浅歌将宣纸上的内容念了出来,整个脑瓜子嗡嗡的。

“这是什么东西?这也叫诗?哈哈。”林肖第一个大笑出声,有了林肖带头,所有人也紧跟着大笑。

陆良也是嘴角一勾,带着陆浅歌和小桃离开。

凤鸣山顶,奢华的别院内。

一女子坐在珠帘后翻阅古籍。

这女子生的极美,梳着简单的螺髻,插着一根金步摇。

月白色的华美长裙拖曳于地,胸前一对饱满甚是惹眼,身段玲珑,体态婀娜。

她面容清丽脱俗,宛若一朵莲花,涤而不妖,眸子如同三月寒潭,透露着冰冷高贵。

“公主,好诗,好诗啊!”一个侍女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张宣纸。

“是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这般慌慌张张。”长公主瑶熙说道,声音清冷,如泉水叮咚。

“好诗,好诗啊,公主。”侍女将宣纸递到瑶熙面前,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世间的美好献给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瑶熙嘴角微笑,道:“确实好诗,此人诗才不下于我,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不知道,这首诗是陆良带来的,不过好像是找人买的。”

瑶熙微微思索,摇了摇头道:“此诗必能流传千古,银钱是买不到的。”

“那您说会不会是武宁候府的那位?”

武宁候府的沈凤溪,在嫁入侯府之前,也是惊艳了一代人,只可惜瑶熙晚生了三年,不然就可以看到两位惊才绝艳的女子交锋了。

略微思索过后,瑶熙再次摇头,道:“不会,此诗的作者应该是个男性。”

她的目光比陆浅歌要毒辣的多,人面桃花四字就看出了作者的性别。

“这样啊,可惜这首诗是从陆良口中念出,便宜了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了。”侍女愤愤不平道。

“公主你不知道,这人简直太无耻了,就知道买诗,让他自己作诗就写的狗屁不通。”

“我想想那几个字是什么来着?赏花归去马如飞酒力微醒时已暮,这根本就鹿唇不对马嘴,哪能叫诗嘛。”

瑶熙闻言,也是微微一笑,世人追名逐利,也不过如此而已。

然而她脸色的笑容还未消失,脑中却有一丝灵感一闪而过。

她放下古籍,提笔将侍女念的那几个字写了下来。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了许久,直到侍女给她倒的茶凉透了,又添上新茶,这才再度展颜。

她提起笔,在纸上书写了起来。

书写完毕,她将宣纸递给侍女,道:“你且看看。”

“赏花归去马如飞,去马如飞酒力微,酒力微醒时已暮,醒时已暮赏花归。”

念完后,侍女不由张大了嘴巴。

原来那几个鹿唇不对马嘴的字,竟然能够组成这样一首好诗。

难怪他说别人看不懂,若不是刚好碰到了公主殿下,又有几个人能看得懂这首诗?

“此子心思玲珑,我不不如也。”长公主道。

她能看明白这首诗,不代表她能做出同等水平的诗。

或许这个人,会有些意思。

消息很快就传了开来,水榭那边看到长公主重新写好的诗句后,如同一颗巨石落入水塘,掀起了轩然大波。

所有人无不拍案叫绝,暗道巧妙。

林肖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绝对不相信陆良能写出这样的诗。

林夕颜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开心,那人夺走了她的清白,还可能是杀害妹妹的凶手,按理说她应该生气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他的才华犹在肖哥哥之上的时候,她竟然生出一丝骄傲和开心的感觉。

陆浅歌也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当她看到完整的诗后,也是叹为观止。

她拿着重写写好的诗句,兴冲冲地跑去陆良的房间。

此时的陆良,正和小桃交流硬件软化的心得。

陆浅歌来到门外,还没敲门,就听到屋里传出小桃的呻吟。

陆浅歌嘟起嘴,哥哥那点爱好她是知道的,他的名声在京城早就烂透了。

陆浅歌走来房间门口,见门虚掩留下一道缝,她轻轻推开一点点,就看到那小桃跪在桌子上,整个人趴在桌面,屁股翘得老高。

陆良站在一旁,手指头深深地插进她的小穴儿里,还不时缓缓抽动着。

陆浅歌顿时俏脸一红。

她虽然看不见小桃的脸,不过却知道小桃全身都在发抖,陆浅歌睁着大大的眼睛,颇有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摇了摇头,压下这种感觉,继续凝神观看。

陆良一边用食指在小桃的身体里抽送,一边伸掌去揉动她的奶子,小桃的声音像在低泣,同时下体有液体不断流出。

陆良低头不知道对小桃说了些什麽,小桃先是摇头後来又点头,显然心境杂乱如麻,陆浅歌看着她从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红了脸,此时她自身竟然也有一中燥热的感觉。

感受到内心的波动,陆浅歌一阵晕眩,没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玄妙,紧紧只是观看,就让她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伸手拉住门把打算关上门,不看了,但是就在这时,陆良却将小桃的身子翻了过来。

出于好奇,陆浅歌又留了下来。

只见陆良迅速脱去了衣服,将鸡巴掏了出来。

陆浅歌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不由得又惊讶有好奇。

那东西,和狗狗的完全不一样。

此时,小桃就像是一盘美味的珍馐摆在桌上,陆良正欲大块朵颐。

他扶着鸡巴,撑开两片阴唇,深深插入了进去。

陆浅歌的嘴巴越长越大,等到鸡巴完全插入之时,她的嘴巴已经大的能够塞进一个鸡蛋。

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是怎么完全塞进里面的?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同时看向自己的胯部。

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而此时,陆良的鸡巴已经缓缓抽出,波的一声,鸡巴彻底脱离小穴的束缚,高高向上弹起。

没有看错,确实又粗又大。

想到那粗壮的模样,陆浅歌心中一阵恶寒。

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嫁人的。

男人太可怕了,被那玩意儿插几下,不得要了她半条命。

屋内,陆良将小桃的双腿扛道肩上,以下一下地插着,每一下都不留余地。

陆浅歌看着屋内的场景,小腹中竟然也有邪火升腾,下体麻麻痒痒,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陆浅歌又朝里面看了一样,只见陆良抱着小桃的双腿,正不断挺着屁股。

小桃畅快的呻吟着,嘴里不断喊着舒服,求着陆良干她。

陆浅歌看的心慌,身体渐渐发热,她不敢在看下去,偷偷溜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陆浅歌兴奋的心情如潮水般退去,手中那首诗也是变得索然无味。

她靠在床上,脑海中都是陆良干小桃的画面。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陆浅歌内心疑惑,手不自觉地抓向自己的胸部。

陆良刚刚和林夕颜做过,回来之后被小桃缠着,只能又干了她一发,不过他兴致并不大,草草结束了。

小桃自然不会满足,但是陆良说,要养精蓄锐,等到后两日的诗会,再一展雄风。

百人淫趴,陆良太期待了。

小桃也显得有些兴奋,没有继续缠着陆良。

打发完小桃后,陆良决定去看一下陆浅歌。

他要确保陆浅歌能够进入前五十,好让小桃顶替她一起开淫趴,如果陆浅歌的诗句太差,他可以送她一首。

对于作诗,陆良还是很自信的。

华夏几千年的底蕴,难道还干不过这些二十岁左右的所谓才子?

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好不好。

他很快就找到了陆浅歌的房间,然后推门而入。

一进门,陆良和陆浅歌就都呆住了。

只见陆浅歌靠在床上,衣领敞开着,胸衣也被扯乱,露出大半个乳房。

她的下半身还穿着亵裤,白色的亵裤上,那点点殷红格外刺眼。

陆良脑袋轰地炸开,处女膜啊,我妹妹的处女膜啊。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的情敌竟然会是一根手指。

陆浅歌也惊呆了,她本来抚摸着自己,确实感觉到了舒服和快感,但是一不小心,下体突然流血,一下就慌张起来。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良推门而入。

她呆愣了片刻,眼眸渐渐升腾起水雾,最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陆良赶紧将门关上,上了门栓,这丫头做坏事也不知道锁门的。

陆浅歌现在是又羞又怕,捂着脸呜呜呜地抽泣。

陆良走到床边,搂过将她轻轻搂入怀里,整理好她的衣裳,道:“别哭了,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陆浅歌还是哭个不停,整个肩膀不停颤抖。

“再哭我就叫人了。”

陆浅歌闻言,哭声戛然而止,不过她的肩膀依旧抖动着,压抑着抽泣。

陆良将她搂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安慰。

“哥,我是不是坏掉了,我那里流血了。”陆浅歌停止了哭泣。

“嗯,坏掉了,你不干净了。”陆良痛心疾首。

她的处女膜,明明应该由他这个哥哥捅破的,真是越想越亏。

“啊?那怎么办?我是不是嫁不出去了。”陆浅歌急忙问道。

“没事,嫁不出去就不嫁,哥哥养你一辈子。”

“我才不要,不嫁人会被人笑话的。”陆浅歌抗议道。

“那好吧,我帮你检查检查,看看还有那里坏了。”

陆浅歌狐疑地看着他,总觉的陆良是要趁机占她便宜。

不过她是真的怕了,刚才她明明看到小桃是没有流血的。

“那你帮我看看,不过不能欺负我。”

陆良欣然允诺。

他让陆浅歌坐在床上,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陆浅歌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的让陆良将自己脱光。

她今年才十五岁,个子高挑像个大人,其实身体还没完全长开。

陆良让陆浅歌把腿打开,而他则蹲再床边,看着她的下体。陆浅歌的大腿修长,肌肤白嫩,小穴还很稚嫩,长着短短的阴毛。

两片阴唇紧闭着,上面还有鲜红的血液。

陆良取来手帕,将上面的鲜血擦拭干净,然后用手指轻抚着两片肥嘟嘟的阴唇。

他用中指再两片阴唇只见的沟壑上下滑动,问道:“舒服吗?”

“嗯,有点。”陆浅歌点了点头。

陆良双手并用,将两片阴唇往两边压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这里插进去会很舒服,不过不能轻易让男人插入,知道吗?”

陆浅歌扭过头,如果是以前,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刚才看了陆良干小桃,她也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真的能插进去吗?男的的那个那么大。”

陆浅歌只看到过陆良的,还以为所有男人都那么大。

“放心吧,大的才好,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陆良竖直中指,往里面插入,果然那里已经没了障碍。

陆浅歌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也随之上下起伏。

此时,陆良的另一只手捏在了陆浅歌的豆子上,陆浅歌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啊!”她忍不住叫出声。

见陆浅歌有反应,陆良捏住阴蒂的两根手指轻轻捻动,陆浅歌顿时花枝乱颤,整个人无力地倒仰面倒在床上。

陆良坐到床上,一只手继续爱抚着陆浅歌的小穴,另一只手则去摸她的乳房。

陆浅歌的乳房不大,只比小碗大些,躺下之后胸前的幅度更小了,就像两个小山丘。

陆良将其中一只抓在掌心,一边揉着,一边欣赏妹妹的胴体。

陆浅歌的乳房小巧可爱,让陆良想起一句诗:小荷才露尖尖角。

顶端的两个乳头就像是两颗粉色的豆子,散发着青春的魅力。

陆良低下头,含住一颗乳头,那乳头早已经发硬,他用舌头舔着,有用双唇含住,左右来回碾动,时而吸吮,时而用牙齿轻咬。

陆浅歌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快的地娇喘着。

“嗯嗯”

陆良吻过了乳房,继续往下一路吻去,温柔的用舌头走过肚脐、小腹,最终来到了小穴附近,他伸舌便朝阴蒂舔去,陆浅歌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那美妙的感觉让人心驰神往,不禁“啊啊”大叫。

陆良乘胜追击,亲吻着陆浅歌的阴唇,然后又伸出舌头,用舌尖在阴唇的缝隙上来回舔着。

陆浅歌的身体起立剧烈的反应,她双腿猛夹,把陆良的脑袋死死夹在中间。

陆良也是手段尽出,他先是用舌头将两片阴唇舔湿,然后又用嘴唇吸吮干净。

几番折腾之后,陆浅歌终于招架不住,淫水大量往外流。

她高潮了。

泄完之后,陆浅歌软软地躺在床上,第一次体验到了做女人的爽快。

她也是现在才了解,为什么小桃会不停地叫舒服。

次日,陆良从陆浅歌的房间里醒来。

昨天一晚上,陆良都陪着陆浅歌,教了陆浅歌很多东西。

单单接吻,就教了两个小时。

昨晚的开导很成功,陆浅歌并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不过,最终陆良都没有插入陆浅歌体内。

虽然他安慰自己说,不让哥哥睡的妹妹不是好妹妹,但是当陆浅歌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任他采撷的时候,他自己却怂了。

还是有心理障碍啊,那可是亲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

诗会第二日,陆浅歌又恢复成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美女,一点不像昨晚的小哭包。

经过一天的发酵,陆良的两首诗已经众所周知。

特别是那首赏花归,没有一位才子,敢说自己能写出这等佳作。

但是与此同时,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也在人群中流传。

这两首诗是买来的,作者并不是陆良,而是另有其人。

对此,人们说法不一。

有些人认为,以往陆良参加诗会都是买的诗,甚至还有几个人当场站出来,说自己曾经卖诗给陆良,所以这一次陆良的两首诗肯定也是买的。

这种说法在陆良作出人面桃花的时候,还是有大多数人相信的,但是当赏花归一出,就有聪明人发现问题不对。

这两首诗都太绝了,设身处地想想,如果他们能作出这样的诗,会轻易卖掉吗?

显然诗不会的。

文人自有风骨,这等好诗,除非行将饿死,否则也绝不可能拿来换取黄白之物。

不过不管如何,陆良的名声算是传开了。

第二日,陆良和陆浅歌走出阁楼的时候,就陆陆续续有人主动攀谈结交。

他们有些人眼红,想要揭穿陆良买诗,有些人则想要套出陆良背后之人,只有极少数人是抱着交流一二的态度前来。

对于前来找事的,陆良自然不予理会,微笑地将其打发了,爱咋地咋地。

至于那些前来交流诗句,陆良就颇为热情,他还需要着些人帮自己扬名呢。

陆浅歌今天很乖巧,目光频频偷瞄向陆良,哥哥自信从容的模样,让人格外着迷。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这次回家之后,哥哥好像变了。

之前在侯府,陆良也做过两首诗来着,虽然那首一片两片看起来有些太过简单,但是最后一句却也是点睛之笔,至于写母亲的那一首,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是极妙的。

诗会第一天,陆良又出两首佳作,已经让陆浅歌彻底折服了。

几人坐在桃树下,乘着树荫,洽谈风月。

“陆兄,以前小弟听信了谣言,还以为你不学无术,今日一见,方知陆兄大才,小弟惭愧。”

“是啊是啊,京城都将陆兄传成什么样了,陆兄你也不管管。”

“以后谁要再敢说陆兄一句,我第一个站出喷他一脸。”

简单的交流之后,众人纷纷被陆良的才气折服,就连一些女才子看向陆良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陆良摆了摆手,道:“京城传言倒也所言非虚,陆某确实好点酒色。”

“哈哈,陆兄谦虚了,好色那是形容粗人的,我们这叫风流。”有志同道合的人说道。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众人大笑,而那些女子却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不知道陆公子可还有佳作,供我们拜读?”一个女子见众人的话题跑偏,就强行拉了回来。

陆良循声望去,那姑娘唇红齿白,身姿窈窕,却也是个绝美女子。

如果是放在其他时候,他不得不邀请她到房间,给她看个大宝贝。

不过,现在人这么多,陆良却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浮。

陆良正欲说话,陆浅歌已经站了出来,道:“有的有的。”

这丫头懂事了,这么急着推销他哥。

“我哥还写过一首诗送给母亲。”小丫头来回踱步,念道:“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陆浅歌念完,所有人再度陷入了沉思。

武宁候府的那位主母,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她在云山书院求学三年,霸榜三年,留在书院的佳作,每个学子都拜读过。

传言她长得极美,可惜他们无缘得见。

陆良所作短短几句,他们便知道,传言非虚,此女恐怕堪比九天仙子。

所有女子看向陆良的眼光多了一丝幽怨,这首诗要是送给她们,那该多好啊。

“哎!陆兄才学深如大海,我等不及也。”有人感叹。

所有人尽皆表示赞同。

陆良默默为陆浅歌点了个赞,他相信这首诗很快就会在京城中传开。

如此一来,沈凤溪就被上了一道道德枷锁。

我作诗将你比作天上王母,你沈凤溪却要坑害我谋夺侯府家业,这脸你沈家是要还是不要?

如果沈凤溪真敢明目张胆地对陆良下手,京城才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吧她淹死。

不要小看舆论的力量。

“不知陆公子可曾有诗赠与浅歌姑娘?”一位女子问道。

陆浅歌顿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一片两片念出来。

此时,陆良却接过了话头:“我与小妹聚少离多,却是不曾为她作诗。”

“那不如现作一首如何?”她又道。

众人顿时开始起哄。

陆良看向陆浅歌,她今日画着淡淡的妆容,一身白裙拖地,娇艳动人。

见她眼神中也有期待,陆良道:“好,今日我便再作一首。”

“此诗我想亲自提名,便叫《桃花赠浅歌》”

此时人们也发现了,陆良以往所作的诗,都是没有提名的。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此时,正有一阵微风吹过,一片桃花悠悠落在陆浅歌身上,尤为应景。

又有佳句出现,纵容开始细细品味。

唯有陆浅歌瞪大了眼睛。

她满脸羞红,一双本就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陆良。

哥哥怎么可以作这样的诗。

什么深啊浅啊的,这是能说的吗?

由于昨天晚上,陆良的手指多次在她的小穴里面深入浅出,所以深浅二字完全吸引了陆浅歌的注意力。

“好诗,好诗。”

“桃花颜色深浅不一,正如陆姑娘浓妆淡抹总相宜,好诗,好诗。”

所有人尽皆颔首。

姑娘们看向陆良的眼中又多了几丝哀怨,恨不得也求陆良为她们写一首诗。

陆良实在受不了她们的目光,连忙起身告辞了。

此次诗会,不管陆浅歌的诗才如何,有《桃花赠浅歌》一诗,她都必然扬名。

陆良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出门,抓紧时间修炼才是正道。

如今,他练皮已经到了后期,全身上下就只剩裆部没有练完。

虽然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他还是觉得太慢了。

他的时间太少了,不知道沈凤溪的暗箭什么时候会射过来。

如果有武道前辈看到陆良这样修炼,估计会被气死。

正常人练皮,都只是锤炼自己的四肢,对于武者而言,四肢就是武器,不强不行,至于其他地方,你指望练了皮的脑袋就能抗住对方的拳头?

既然扛不住,那你练它干嘛?图他不长头皮屑吗?

所谓拳怕少壮,很多人为了节省时间,练皮只练双臂,腿功好的只练双腿,只有天才才会练四肢。

但是练四肢已经万里挑一了,陆良练了全身竟然还觉得不够,要练个金刚屌。

不过这也不怪陆良,他没有人指导,真以为要将全身的皮肤都练个遍,才能进入下一阶段。

只是那玩意儿是真不好练,每次引导灵气进入,就会引动气血,然后发硬,然后叫小桃。

不过这次,他就是胀死,也不能再叫小桃了,这最后一步,必须迈过去。

一直修炼到了日落,一切终于水到渠成。

他扯开裤子,本就黝黑的巨龙在落日余晖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用手指在上面一弹,就如弹在了钢铁上面。

陆良大惊失色,完蛋了,没知觉了。

他赶紧将灵气散去,大龙这才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轻轻抚摸,发现恢复了知觉,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桃,小桃快来。”陆良兴奋地呼唤小桃。

是夜,小桃异常狼狈。

上次诗会,她被几十个人轮着插了一天,都没有这么狼狈,少爷的体魄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

诗会第三日,人们开始将手中的压轴好诗拿了出来。

如果说前两日只是切磋,那么今天大家就是真刀真枪,一决胜负。

陆浅歌藏了三天的诗也终于问世,赢来了不少的赞赏,大夸有其兄必有其妹。

其实陆浅歌原本的诗也只能算是一般,沈凤溪替她改了两个字,原本平平无奇的诗顿时成了佳作。

陆良一直睡到中午,前来拜访的才子络绎不绝,男女皆有,不过都被小桃挡在了门外。

所谓压轴,便是要一锤定音。

一直到了太阳挂在山头,红霞满布之时,陆良才推开了房门。

他身穿白衣,手拿一把折扇轻摇,腰间挂这一个酒葫芦,时不时饮上一口。

早有才子等在院外,见陆良离开了房间,本想过来拜访,却不料陆良只是微微颔首,并无相迎之意。

若是一般人,这样的态度足以让他们拂袖离去,不过他们虽然心高气傲,但都是有才学之人,他们知道,此时的陆良正在酝酿。

他们就在院外,静静地等着。

又见陆良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仰天长笑。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来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贱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原本喧闹的院外,此时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喘息声惊扰了屋内的仙人。

此时,他们再看陆良,那不正是诗里的桃花仙吗?

为何京城将他的名称传得那么臭,他却从来不出面解释?可不就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吗?

陆浅歌也呆了,他要不是我哥哥,那该多好啊。

然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人跳了出来。

“买的,这首诗一定诗买的,我不信你能写出这样的诗。”

那人正是林肖。

他今天来,本是听闻陆良一整天都不敢出门,怕是买来的诗用完了,准备来看他笑话,没想到陆良留了个王炸。

他根本无法接受陆良拥有这样的才华,更嫉妒陆良和陆浅歌的关系那么亲近。

可怜他还不知道,两人是兄妹,昨天听闻《桃花赠浅歌》一诗,气的整晚睡不着。

然而,没有人相信林肖的话,有这样一首诗,傻子才会卖掉,很显然,傻子写不出这样的诗。

“林肖。”陆良突然一声大喝,惊的所有人心肝一颤。

陆良从二楼一跃而下,一步步走向林肖。

“林肖,我问你,你为何要陷害我。”陆良怒发冲冠,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林肖怕了,后退了两步。

“你敢说你这首诗不是买的?”林肖提了提气,不敢直视陆良。

“自然不是。”陆良答的正气凛然。

老子是抄的。

“我且问你,这三个月来,你夜里做梦,可曾梦到过林夕蕊吗?”

林肖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连连后退,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林夕蕊。”

早已被小桃带来,藏在二楼房间的林夕颜闻言,顿时呆住了。

陆良这时什么意思?

她想冲出去,却被小桃制止了。

“好你个衣冠禽兽。”陆良啪的一声收起折扇,直指林肖。

“正月十五元宵节,云山书院给所有学子放了学,你早早写信给了青梅竹马林夕颜,说元宵节会去看望她。”

“等你回到家的时候,林夕颜已经去上工,你酒足饭饱之后,竟然兽性大发,奸杀其妹林夕蕊,好畜生,她才十二岁,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你胡说,我没有,你这是污蔑。”林肖手指微微颤抖,指着陆良。

陆良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道:“好,那我就将你的禽兽行径一一道来,到时候再看你如何狡辩。”

林肖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

再三确定那天没被看到后,才微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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