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李恪将刚刚被亲过的那只手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刚才被裴瑄亲到的部位仿佛触电一样一路酥麻到了心里,李恪深深觉得自己的贞操出现了危机,尼玛,裴瑄的段数越来越高了,这样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扛不住。
其实如果只是跟裴瑄来一段露水姻缘他也不会介意,可是正因为他对裴瑄有愧,所以不想伤害对方,也不想浪费对方的真心,最最主要的是……裴瑄那个武力值,他妥妥的被压的节奏啊,李恪一直觉得自己应该是在上面的那个来着。
脑子一团乱的李恪在去收拾自己的武器的时候就将这些事情抛到了脑后,他检查了所有的配备,然后列了个单子让安平去熬药,只不过这次熬的是毒药,李恪将毒药一点点的抹在箭头,甚至在长刀之上也抹上了毒药,其实这毒药效果并不是很好,但是如果是砍在阿古隐身上的话,因为他本来身上就有伤,所以很容易引起败血症。
只不过这样的话就要求李恪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让自己人也碰到这个毒,好在他对自己的准头多少还是有信心的。
就如同李恪所猜,阿古隐的确是没有等太久,他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伤了说出去也是大大的丢脸,为了找回场子无论如何他都要在奚部来之前攻下北宁,哪怕奚部是他们的盟友,不过说起来契丹本来还背叛了突厥投靠大唐了呢,现在不照样翻脸不认人?
李恪跟着林柏昌在外面风餐露宿了好几宿终于等到阿古隐动手,心里着实松了口气,在观察了对方的动向之后,李恪和林柏昌一致认为阿古隐没有带队过去工程,带队的是勿胡烈,不过他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直接兵分两路走了。
虽然说是有一支队伍是佯攻,然而做戏做到底,林柏昌率先发起攻击并且弄的声势浩大,仿佛带了很多人马的样子——这一招还是李恪教给他的,在马尾巴上绑树枝,也亏得这位小王爷想得出来啊。
阿古隐在大帐之内听说有人来偷袭不由得冷笑道:“哼,果然如此,走吧,二郎们,随我出去会会大唐的将领。”
阿古隐之所以坐镇大营就是为了防止别人突袭,他肩膀上的伤好的没那么快,但是指挥还是可以的,所以他直接让另外一位将领带兵去跟林柏昌对掐。
李恪冷眼旁观,发现阿古隐大营之内剩下的兵马依旧不少,他想了想直接将所有的弓兵全部组织起来,然后让他们去放冷箭!
放冷箭也是有讲究的,要出其不意,所以李恪用上了游击战。阿古隐正听说林柏昌边打边退,心里琢磨着对方这是不是调虎离山,结果就接到了军报说又有一队人马过来放冷箭伤了他们不少士兵。
阿古隐眉毛一挑,这次他决定亲身上阵,论起骑射大唐那些兵跟他手下的差远了。而这一次阿古隐没有再担心是调虎离山——李恪手上的兵马他已经查的差不多了,根本没有那么多,所以他猜测这一次偷袭大唐肯定不会派太多兵马过来,分两队已经让他很意外了,至于分三队更是想都没想过。
结果啊,他没想到李恪居然真的敢这么分兵,让所有的弓兵出去吸引注意力,然后他带着人马在阿古隐亲自带队出去迎敌之后直扑对方大本营,粮草辎重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就一把火烧掉。
等阿古隐察觉不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漫天的大火,浓浓的黑烟,而此时他发现李恪已经带人退了,阿古隐留在大营的兵马死伤惨重。
阿古隐一时之间怒意昂扬,直接点兵要去追击李恪,毕竟论起马来还是他们这边的好,想要追上对方并不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