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早就买了你喜欢吃的羊肉回来,现在估计正骄矜地坐在书房等着你过去请安呢!”
“咳咳——”盛父站在楼梯口闻言,下也不是,掉头也不是,就骄矜地咳了两声:“什么叫他喜欢的羊肉,明明是我喜欢的!”
盛晔叫了声爸,上面慢吞吞往下走的人骄矜地点点头。张副官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笑得和蔼:“小晔回来了啊,你爸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羊肉!”
盛晔叫了声张叔,就听到盛钧一声吼:“都说我是我喜欢吃的。”
“行行行,你最喜欢吃,老张啊,收拾收拾,可以开饭了。”许女士不咸不淡地安慰了声,转头跟张副官进了厨房。
父子俩大眼对小眼,片刻,盛晔开口:“我先回房间当东西。”然后上楼了。盛父左看看右瞧瞧,不知道该干什么,莫名就来气了:“怎么还没开饭。”
“喊什么喊,又不知道来帮忙!”许女士气急败坏地吼了回去。
一瞬间客厅里的男人就偃旗息鼓了。
盛晔站在房门口,勾起唇角,他比路棠幸运很多,他父母感情很好。
吃过饭,盛钧把儿子叫到了书房。小时候,他爸都不让他进书房,说是小孩子会把他的藏书碰坏了。后来,见他比较乖,不会乱涂乱画,捧着书就会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就允许他进去拿自己喜欢的书回房间看,但不能碰桌子上,抽屉里的东西。现在他可以随意进出书房了,却又不想进了。
盛钧坐在桌子后面,一张坚毅的国字脸板起来更加有威严,盛晔看习惯了没什么感觉,穆河小时候第一次见他个样子还吓哭了,直到现在还发怵。
“设计比赛怎么样了?”盛钧呷了口茶,放下杯子,问他,知道他前阵子参加了一个国际建筑设计大赛,含金量不小。
“还要一个星期才出结果。”
见他一副不欲多谈的样子,盛钧有些来气,自己这个当爹在儿子面前好像越来越没面子。他们两个不算闷的父母怎么会生出这种八竿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儿子?
“说吧,你最近怎么回事。上回莫名其妙的去拍什么戏,现在记者还闹到学校去,连带着穆家那小子都跟着你遭了秧。那个路棠是谁,你三番五次找关系都是因为他吧?”
盛晔在想该怎么回答,是直截了当地坦白还是徐徐图之。想了想,他说:“在剧组的时候,路棠帮了我很多。”考虑到他爸的三高,他选择了徐徐图之。
“所以你现在就帮他处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你确定他不是因为你的身份一开始就故意接近你,他们那个圈子里没什么干净的人,你最好跟他断绝往来。净跟一些不伦不类的事扯上关系,你让别人怎么看你?”盛父越说越来气,手拍着桌子,心里也是不解,盛晔除了话少点,但一直都是让人放心的孩子,根正苗红地长了这么大,怎么现在突然走歪了。
“我从来不知道您还歧视演员这种工作,路棠靠自己走到今天的位置,我觉得您不应该妄加评论。”盛晔声音淡淡的,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你跟他什么关系,这么替他说话!你现在是怎么着,为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教训你老子吗?”盛父说着说着真的动了肝火。
盛家几代从军,军人家庭对子女的教育向来严谨,艺人这种抛头露面,哗众取宠的工作向来为他们所不齿。他父亲,也就是盛晔的爷爷,向来教育他们要脚踏实地做实事,不许沾染社会上的坏风气,现在一向引以为傲的孙子去拍戏,还跟娱乐圈的人扯不清,他老人家知道了怕是心脏病都要犯了。
盛晔也知道他爸在想些什么,现在他这么反感路棠,不是实话实说的好时机,但拖泥带水不是他的风格,现在不说,搁在心里总是一件事,再三考虑,他还是准备告诉父亲真相。“我上回说有件事等我想清楚了就告诉你。。。。。。我。。。。。。”
——“儿子,小河跟小烟来了!”
许女士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打断了他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