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砰”地一声关门声把穆河的声音隔在了外头。
盛晔进来,路棠问:“干嘛不让人进来,经常听你提起你这个发小,我还没见过。”跟女友约会还不忘带上竹马,大半夜还会给竹马打电话,大老远把竹马送到影视城,他还真是对这个传说中的发小挺感兴趣的。
“他明天要考试。”盛晔绕过茶几,在他旁边坐下,面不改色地说,明天复明天,明天何其多,也不算瞎话了。
谁知这一个明天倒是提醒了路棠。“明天。。。。。。对了,明天我还要赶一个通告,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走了。”他在剧组拍戏推了一堆通告,这回来b市孟子兮见缝插针地给他接了一个,安排在明天上午,不说他差点都忘了。
见人准备要走,盛晔挽留:“这么晚大学城这边叫不到代驾的,在我这将就一晚,明早再走吧。”
“你这里就一张床,我睡哪里?而且。。。我记得你不让别人碰你床的吧,嗯?还没问你是有洁癖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路棠放下杯子,准备起身:“叫不到代驾也没事,可以找助理,你忘了吗?”虽然大半夜把自家小助理叫起来有点不人道,但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我没有洁癖,也没有不让别人碰我的床,还有你这样奴役员工,触犯了劳工合同法。”盛晔辩驳道,但路棠已经掏出了电话。
“嘘”路棠拨通了韩凯的电话:“喂。。。你在哪,怎么那么吵。。。酒吧?”
盛晔字一旁听着,考虑要不要给韩凯送份大礼。
“算了算了,你不用来了。”路棠匆匆挂了电话,又准备给代驾打电话。
盛晔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别折腾了,你睡床,我睡沙发。”
路棠妥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拍开他的手,坐下来,像是在考虑什么。然后盛晔听到他问:“你为什么把照片寄给漆诗雨?”
盛晔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人,背着光,面色晦暗不明,他说:“我记得我说过。”
路棠有些不解:“什么时候说过?”
盛晔咬了咬唇,提示他:“我从b市回去的第二天。”
也就是漆诗雨受伤的第二天,那一天盛晔跟他都没什么交流,还是凌晨的时候,算是第三天了,他在休息室等他,给他带了汤。
那天晚上他们说了什么来着。他问他是不是生气了?盛晔回答说是。是什么?是因为他去看漆诗雨,所以生气,所以故意把照片寄给漆诗雨,想吓唬她?
深夜的客厅里,路棠有些迟疑地看着重新望着自己,表情也变得正经的盛晔,不知道这个话题该不该继续往下。
“你。。。。。。”
盛晔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想起来了,说,“韩凯说人一出事,你就着急的跑过去了,他说你是喜欢她的。我虽然相信你说的你不喜欢她,但我还是生气。”他的声音没有起伏,依然像小孩子的撒娇。路棠有些想笑,但知道场合不对,憋住了。
一室寂静。
“当初导演问你是不是同性恋,你说不是。”路棠低着头,看着地板的纹路,慢慢地开口。
“我说的是是目前不是。”他纠正他。
所以现在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