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吧。”解放说完上前拱手对刘腾说道:“总旗大人,敌军就要开始攻击了。”
刘腾半信半疑的下令所率人马戒备,不可深入敌军之中,也不可稍战即撤,最重要的是保全人马,不能有过大的损失。
贺亲义眼看着唐中一骑普通军士射出的箭落在了附近,这一箭能射出超于常人近半倍地距离,已经让贺亲义对于唐军中射箭地普通军士另眼相看。
一名亲兵将落在地上的箭支捡起,取下绑在箭上地信呈到了贺亲义的马前。贺亲义看都没看那封信,对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亲兵说道:“念,本将倒要看看这南唐猪能骂出什么新鲜的玩艺,南唐无人了,骂阵派了个嫩鸟,这个还给本将来个飞箭传书,真是笑掉大牙。”
军士领命,应声起身,双手摊开信纸大声的读了起来:“渤海”
军士刚读出“渤海”两字便卡壳了,抬起双眼偷偷的瞅了一眼贺亲义,吞吞吐吐的不敢接着念下去。
“念,一个字不落的给我念。”贺亲义命令道。
信在渤海亲兵的口中结结巴巴的读出,没用使用古文,全是通俗易懂的白话文。
“渤海狗你家爷爷离家和你们打仗,有此日子没碰女人了。提前通知你们这此渤海狗一声,你们要想活命就趁早把后腚给爷爷我洗干净了特别是渤海的将军们我们要借唔,嗯一用”念信亲兵的手在颤抖,脸已经憋的通红,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滚落,他说到关键的词“唔嗯”了一下带了过去。
贺亲义没有听明白,刚才亲兵漏了几个字,他大声的问道:“借什么一用?”
“后腚上的小孔”军士说着双腿不听使唤的跪了下来。
贺亲义这下是听明白了,他大声怒骂道:“**你妈,老子的长镗今日定要爆裂那射箭兵卒的屁眼。”
贺亲义被气的受不住,令刚才念信的军士将信呈给了他。贺亲义看完了信尾的几句“听说你们将军好这口,他要是没有弹性了,或者没长那玩艺,那就算洗净了也没人要了。现在还不去洗屁股,爷爷们都等不急了。”
贺亲义扭完愤怒的将信纸撕成碎片,碎片随风飘落撒开。
“***,把老子当成男宠了,老子要让你们这些南唐猪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汉子。”贺亲义紧握着手中的长镗愤怒的想着,他的脑中没有忘记宇文远致北撤之前的交待,可他并没有将这清流关放在眼中。他一直认为燕王因为纥奚枫的死与丘穆陵刚的重伤而撤军并不正确,他也感觉到怀才不遇。今天本还想忍着,现在实在气不过,他忍无可忍,也想借机大战唐军,取清流关,让燕王重新审识自己的能力。他要证明自己一点也不比那个成天**良家妇女的“yin疯子”差。
贺亲义命令大军袭击敌军,他所率的骑兵号称十万大军,其实没有,实陆骑兵人数只有六万余人,可对方来战仅有数千人马,哪能能够经得起他的铁骑大这一番冲击。
渤海军前的一排排刺马桩被军士转了九十度方向,刺马桩之间让出了空间,渤海大军便可冲上阵前。
远远的在清流关的关城之上,刘林有些焦虑的等待着,陆佑已经在关内大军中,随着准备迎击来犯敌军。见对方阵前挪动刺马桩,让出了一个个豁口,刘腾见时机来了,按照刘林一向的作风,刘腾了受到了刘林的感染,想要先发制人,从士气上压低对方。
刘腾一声令下,南唐骑兵如潮水般一涌而动,骑兵在马背上怪叫呐喊着,手中挥舞着长长的腰刀。
两军相距仅有六七十仗的时候,渤海军中的战鼓声也响起。敌阵中的骑弩兵第一轮弩箭射出,第二轮弩箭又紧接着射向建州军。
建州军士全都伏在马背之上,躲避着对方弩箭的攻击,战马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下来。
渤海军两轮弩箭射出之后,两军最终冲撞在一起渤海军前列的是还没撤的离骑弩兵。刘腾领着建州骑兵冲杀入敌前排阵营,他们勇猛的挥舞着腰刀,敌骑弩兵纷纷坠下马来。
贺亲义手握长镗,率军冲入乱军之中钢猛无比。长镗在贺亲义的手中如蛇般轻灵,每一次长镗刺出或横扫,每一击砸出,唐军骑兵几乎无法招架,取走了一个个南唐军士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