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清风陪着这位于大人几天,看着他态度谦和,倒也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心中不由狐疑起来,是自己地情报不准确,难道是他扮猪吃老虎?
清风仔细想想,反正自己是不怕的,一来没有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二来整个刺史府衙门已经被自己收买的差不多了。自从清风上任以后,可是发了好几次红包了,相信只要不是特别的原因,谁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
眼看着开始春播了,清风也懒得再陪于御史,看着他道貌岸然的对着夭夭贱笑,清风就想起雷世勋对他地评价,什么为人方正!方正个屁,纯粹是个老淫棍!清风自己讨厌妓女。却不知道大唐的风气就是如此,官僚和士族都喜欢狎妓,其实他自己才是一个异类。
清风吩咐以后由杨别驾招待于大人。他自己则跑到了扬州城外的草根家。
整个扬州虽说富庶,那是指一少部分人,其实不管是什么年代,大多数的财富总是集中在一小部分人的手里。扬州城外还是有很多的茅草房的,草根家就是如此,因为是第一次来,李慎特意到香皂厂把草根找了来带路,反正香皂厂现在只是筹建,草根还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
草根不像先前那么诚惶诚恐了。可是他的父母哥哥却是战战兢兢地,清风也懒得和他们客套,直接就说要去看看怎么种棉花。
远处草色返青,一片嫩黄,有柳处,柳絮似烟,轻舞飞扬,令人心旷神怡。扬州的春天特别的清新、秀丽、带着一种柔和之美,清风想起不单有“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那样流传千古地绝句,还有“春风十里扬州路”这样的赞美。
尤其是这样地季节。扬州地富贵人家喜欢出去踏青。看着三五成群地男男女女结伴出游。清风有些后悔没有带着几个老婆一起来玩玩。
因为和草根家早就打好了招呼。土地已经翻好了。清风自己自然不会种地。不过却也看过农业节目。草根一家在忙活。清风背着手到处看。总觉得草根爹爹他们种地少了一个程序。看了半天。才猛然醒悟。清风皱眉道:“草根。你们种地都不施肥吗?”
“老爷……什么叫施肥?”
清风有些懵。现在地人们还不知道施肥为何物吗?在朱李镇管黄庄地时候清风还真地没注意过农夫施不施肥地事儿。清风拍了拍脑袋。怪不得现在地农作物产量那么低。原来根本就没有施肥一说!这可纯粹地靠天吃饭啊!
清风说道:“你家里烧柴后得来地灰烬都留着干什么?还有鸡鸭等动物地粪便。那不都是肥料吗?俗话说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没有肥料庄稼怎么能爱长?”
草根摸了摸脑袋“老爷。有这样地俗话吗?草根没听说过……”
清风暗骂自己猪脑子,现在的人都根本就不知道施肥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