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文清目光一黯,说道:“老朽实在是有些……这样吧。等这件事过去了,先看看咱们主仆是否相得,再订以后的行止如何?”清风要地就是这句话,先相互合作着试试看,如果真有才华,哪怕万金我也请你。若是没什么大智慧,我要你何用?
清风答道:“就按着舅舅说的吧!依舅舅之见,清风以后该如何行止呢?”
“驸马爷诈死埋名,难道是想要安居江南以图报仇吗?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清风一惊,心想,我在这里才能知道吴王的一举一动,也能做出相应的决定啊!难道还错了吗?清风忙问道:“舅舅此话何意?”
杨文清说道:“驸马爷的根不在此。而在京城。江南这儿不过是些藤蔓罢了。遮住了驸马爷地眼睛。驸马爷请想,在京城您有国公爷相帮。有皇上的宠爱,晋王也进位太子了,据老朽所闻,驸马爷和太子爷相交莫逆,难道这不都是无形中地助力吗?而在江南,驸马爷是没有什么根基的,虽说开了几个铺子,即便想要充做耳目,也还嫌太少,没有什么大用,而吴王就不同了,他在这里经营了多年,根深蒂固,驸马爷如何才能撼动?这不是以卵击石之举吗?况且,这世上除了皇上,还有谁能撼动吴王?”
清风听了这话,如同醍醐灌顶,心说,难怪阿丹说他的舅舅是绍兴有名的师爷,话说的真是一针见血,就连清风开铺子赚钱的另一个目的也被一语道破了,自己只顾了眼前,还真的忽略了京城的这几个助力,清风忙站起身来,冲着杨文清深深一揖,心里是万分钦佩地,嘴里说道:“多谢舅舅指点迷津,小子拜服!”
杨文清赶忙站起来双手相搀说道:“驸马爷不必如此!驸马爷喊老朽舅舅,老朽不敢当!我喊你驸马爷,也显得生疏,不如我喊您公子,您喊我夫子,如何?”
清风一听,这样称呼果然亲切,连忙点头答应,回到座位,清风又问道:“不知道我回京后应该如何做呢?”
杨文清反问道:“我只是听阿丹说了一些公子和吴王的过往,还请公子详细说说!”
清风除了自己手刃吴王这件事没说之外,其他事无巨细的都对杨文清讲了,包括自己臆断真吴王已经被假吴王杀了的事也对杨文清说了,杨文清听了大吃一惊,两眼瞪的一般大,发出幽幽的光芒“真地会有这种事吗?”
清风苦笑道:“夫子,这也只是我自己的胡乱猜测,当不得真的,不过当时确实是有一个吴王陪着我喝茶,而另一个吴王让郑家昌陪着去拜访晋王了,这是千真万确的!而且从那以后,吴王的行事大变,难道这不能说明问题吗?”
杨文清想了想,说道:“公子,这件事若真的如你所说……直到现在还没有人拆穿,就说明这个假的吴王一举一动都和真地吴王酷视,那么除了吴王地妃子和吴王的母亲阴妃娘娘之外,恐怕就再也没有人能确认了,我们何不在这些人地身上做做文章呢?”
清风只觉得眼前一亮,只要吴王妃和阴妃娘娘其中一人指出这个吴王是假的,这事情就大有可为了,只是由谁来做呢?唯一的人选恐怕就是晋阳了,想到晋阳,清风的心一颤。
晋阳,你还好吗?“为伊消得人憔悴”,你现在憔悴吗?昨晚我又洞房花烛,心里却时时想起你,再见不到你,我怕自己就要为你憔悴了,好在夫子建议我回京,总算我就要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