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赵志同突然起身开口,朝他发难。
“大人,你这口口声声说苏蒙是被诬陷的,可有证据啊!”
“如若没有确凿证据,那可是平白无故殴打平民。”
“那就不要怪下官无情,上报朝廷参你一本。”
“告你一个徇私枉法,滥用私刑的罪名。”
赵志同的这番言论,分明就是想与李广雄叫板。
在场的官员们也是交头接耳。
殊不知,这正是李广雄想要的效果。
就是要让这赵志同主动跳出来,要不然不好将他一并收拾。
李广雄看着他,似笑非笑。
“你想要证据吗?”
然后朝阿吉做了个手势,他也是心领神会。
“本官这就给你!”
不多时阿吉就领着人证上来。
“钱府管家毕富坚带到。”
钱氏父子与赵志同见状,面面相觑。
“小民毕富坚,拜见刺史大人。”
“嗯,起来说吧。”
“多谢大人!”
“你个狗奴才,怎么也跑到这里来。”钱丰指着毕富坚骂道。
“我会在这里当然是来自首的。”
钱丰目露凶光朝他叫喊。
“你可别在这胡言乱语。”
然后看向堂上的李广雄,连连诉苦。
“大人,可不要听他说的一面之词。”
“他是个投机取巧之徒,有什么好处他就往那边钻。”
“大人,您可要斟酌清楚啊!”
李广雄冷哼一声,慷慨陈词。
“哼!大胆刁民,还想狡辩,等他说完看你还怎么狡辩。”
话音刚落,便让管家毕富坚将事情缘由说出来。
“大人,钱范与一帮侍从被苏蒙打伤后。”
“心生怨恨,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
“于是那钱丰想了一个法子,就是在侍从刘重的药中做手脚。”
“让他服用下便会暴毙身亡,那中药配方中都是一些正常药材。”
“并没有添加毒物,只是那侍从本身就还有喘症,平时会服用一些治疗病症的药物。”
“钱丰正是利用这一点,令小人去药房找大夫商议,开一些既可以治疗内伤。
“也能使服下之人突然暴毙的配方,到时候事后仵作验尸,查起来也只能说刘重死于内伤。”
“这样钱丰的目的就达到,他再通过与赵志同一唱一和。”
“将杀害刘重的罪名扣在苏蒙头上,让他背锅,而且是草草了结此案。”
“他们恨不得苏蒙可以当场斩首,只可惜得按大唐律法行程走。”
毕富坚将钱丰用腌臜手段搞死刘重,从而陷害苏蒙的事情全盘供出。
外面围观的人百姓听后无比震惊,纷纷指骂钱氏父子与那赵志同。
钱氏父子听闻,立刻为自己辩解。
“大人,绝对是毕富坚的片面之词,他这是诬陷······”
“对,他这是无中生有,我父亲根本没有让他这样做······”
李广雄见二人还想狡辩,勃然大怒。
“死到临头还要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随即令阿吉将药房掌柜许胜带上来,他也是亮出刘重服用中药的配方。
同时也指认先前赵志同审理苏蒙时,钱丰花钱教唆自己给官府做假供词的事。
“好大胆啊你们,现在人证物证均在,在本官面前还想怎么抵赖吗?”
“哼!大胆刁民,信不信本官现在就再对你们用刑。”
“让你们生不如死,再上书陛下,把你们发配边境流放。”
钱氏父子在李广雄一番灵魂拷问下,直接吓傻眼。
二人不知所措之下,只能向赵志同求救。
此时的赵志同,只想与他们二人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