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人顶多是对别的医院医生泄露和恩的一些情况,而他动的是院长的儿子。
本来中午吃饭的时候,他都已经想好了最差的地步。
大不了离开这座城市,正好可以远离自己的那些家人,找一个没人知道他的小城市,开座私人小诊所,日子久了也能积累客户,也挺好,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
反正遇到张诚悠之前,他也没想过未来能有伴侣。
现在,不过是回到以前的生活而已。
这样的生活都过了二十多年,有人陪伴的日子只不过过了几个月,总会忘记的。
可是现在,会不会还连累其他人呢。
谢正鸣车祸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虽然还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和院长、张诚悠有或多或少的关系。
他,真的是太冲动了。
他忘记了。
张诚悠可以强.暴他,但他不能强.暴张诚悠。
因为张诚悠的爸爸是院长。
夏行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忘记自己是在医院的走廊上,虽然此刻是休息时间,没有病人,但还是会有医护人员偶尔经过的。
和护士扎堆聊完天的言宗正好经过,想回到自己的诊室,却无意看到夏行思捂着脑袋一个人坐在走廊上,想起他中午时凝重的神情,立马上前,试探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行思想的正入神,被吓的魂都差点飞了。
还以为院长已经来找他了。
抬头一看却是言宗,心脏差点吓停。
“学……学长,你怎么了?一脸见到鬼的表情。”言宗也被吓了一跳,拍着夏行思的手都不敢放下来。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事情,想的认真,被你吓到而已。”夏行思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哦。”言宗迟钝的点点头,觉得今天的学长真是越来越怪异了。
他很想知道夏行思到底怎么了,但知道自己直接问夏行思是不会说的,一瞬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站在哪里,想找点话说,却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傻傻的看着夏行思。
夏行思擦着汗,想说句什么打发言宗走,却看到言宗的眼神在自己的脖子上游移,不禁一怔,还没来及问,言宗就开口了:“学长,你脖子上那是什么?蚊子咬的吗?”
夏行思一愣,下意识的捂脖子。
虽然他还没有做过那种事,但也清楚一些,比如会留下吻痕什么的。
“学长,不是那里,是这里。”言宗见他捂着,便伸手指了指旁边。
由于夏行思自己看不到,这里又没有镜子,他的捂只是随手一捂,并没有捂到地方。
“……”夏行思尴尬的红了脸,讪笑着解释:“对啊,走廊上蚊子太多了,你也别站了,赶紧回去吧,省的也被咬。”
说着,夏行思就捂着脖子快步离开。
一边飞奔,一边在心里叫骂:该死的张诚悠,又让我丢人。
被丢下的言宗疑惑的左顾右盼:“蚊子?哪里有?”
夏行思一路奔到厕所。
在水池前照着镜子,在脖子的侧面,果然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吻痕。
索性并不明显,若是竖起衣领,基本不会发现,但若是仔细看,还是看不见的。
不过应该没有人会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