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师父医术更甚你师姐和秦姑娘,她替我处理过了。”
司空翎哪听得进去,仍是内疚的看着那处发呆,这时候才又完全把之前的事情放进脑子里,“我睡了多久,那时在郭家宅子,究竟发生了何事?”
郁苒被她催的不行,才将事情前后说了说。
“官差进郭府的时候,你师父瞧你还未脱身,心急便进去找你,哪料你竟中了那般恶毒的药性。虽非不能解,可是解药性的同时,你也会万般痛苦,最后还必须得与人……才能彻底。”
“……你明明受伤了,却还因我……”司空翎越想越觉得自己亏钱了,她实在不好意思询问,可还是忍不住问了:“我,我昨晚,可曾伤到你?”
郁苒顿时白她一眼,转而叹息,“你再如何也是神志不清,无意为之,我不会怪你……”
“如此说,我当真……”司空翎一急,“你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她紧张问着,抬头却看到郁苒隐忍笑意的面容,忽然才醒悟过来,“你骗我的?”
郁苒反还理直气壮了,“怎么,我不能骗你么?”
“……能。”
郁苒又笑了笑,“你别多想了,你中那药,哪有半点力气,能奈我何,还不是全听我摆布?”
“……”怪不得,郁苒现在看起来精神气爽的,哪有以往那般疲累,倒是她,真是半点力气都提不上。
司空翎认栽,也不挫她威风,只又问了另一事,“那郭沅呢?”
“我能好好在这,结果还用问?”
司空翎大喜,“当真?”
“京兆府尹梁大人确实是个公正廉明的官,亦或者他与义兄之间的情谊更比我们所知的还要深些,此案疑点颇多,他只要细查便能牵扯出不少人来。”
“就算牵出来了,可一个京兆府尹又有多大能耐?”
“这些你怕是不知,你以为觊觎皇位的只有废太子一人么,自古夺嫡从无止歇,这些朝中大臣各有各的依附,光凭一个京兆府尹做不到的事情,上面会有人帮他做到。”
“……我还是不懂,上面为何要帮他做这种小事?”
郁苒叹气,有些感慨司空翎的脑袋,“自然是有好处才做,若这些勾结郭沅的大臣都站在与京兆府尹对立的位置,那这种小事就会成为上位者除掉敌人的手段。凡事添油加醋,小题大做后……那些事情,你想象不到的。”
说到官场,司空翎自然没有郁苒了解,事实上她也并不想了解。
“不管别的,苒儿没事便好。”司空翎说,“那郁大人他们,可否也平安了?”
“事情查明还有些时日,不过已经都从天牢中出来,禁足在府中了。”她还是被喻锦连夜从郁府里偷出来的,“我想,郭沅的罪名怕是逃不去了,怕就怕……”郁苒想说什么又摇摇头,“如今朝局如此,大概就算郭老爷亲自来了,也挽回不了什么。”
司空翎如是一想,“那我岂非已经昏睡了好些日子了?”
郁苒点头,她本想去帮司空翎倒杯水来,却忽然想到一件让她郁闷很久的事情,于是又转过身来,思来想去还是问道:“你当时中了药性,可有……可有与她……?”
司空翎反应一刻就立时明白她的意思,顿时失笑:“苒儿这是吃醋?”
郁苒狠狠白她:“我是知道你这人一向色欲熏心!”
司空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