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却是和秦王同坐的,地位比起其他大臣竟是高出一截来!其他大臣难道就不会因此心生不满吗?这些燕国人始终都想不明白。
他们没能继续往前走去。
又有守卫上前来,搜寻他们身上的兵器。燕国人的脸上顿时闪过了被羞辱的恼色。
徐福坐得高,看得也更远,视线足以囊括眼前的一切。他扯了扯嬴政的衣袖,低声道:“你看他们中有一人,两股战战,神色慌张,定有蹊跷。”
恰好此时守卫搜寻完了,他们身上都无兵器利器。
嬴政沉声道:“何人献图?”
男子踏出来,高声道:“荆轲,秦舞阳,二人来献图!”说罢,他身边有些慌乱的青年也跟着走了出来,勉强稳住了虚晃的目光。
徐福记得荆轲刺秦一段里,是有一人差点坏了荆轲的事,难道便是那青年?徐福收起目光,看向荆轲,冷冷道:“你为何以巾遮面?”不知为何,徐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这事儿透着点怪异。
“至秦时,水土不服,面生恶疮,不敢以此面目见秦王。”荆轲沉声道。
徐福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了点儿灵感,他忍不住眯眼细细打量荆轲,终于发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徐福心中又是震惊又是说不出的想笑,他转头去看一旁的秦舞阳,秦舞阳在他目光的梭巡下,面色又青又白,怂得都快软腿了。
没那个胆子,还想来刺杀秦王?
徐福心中轻嗤了一声。
两边侍从高声喝道:“这位使者为何变了脸色?”
荆轲竟是笑了,语气轻松地带过道:“他一介粗野乡下人,未曾见过秦王这般英武的人,为王上气势所慑,自然慌乱了些,还请王上原谅他的失仪。”
“是吗?”嬴政的口气也很是玩味,显然未曾将荆轲的话放在心上。嬴政一挥手,让人将那秦舞阳带下去,秦舞阳已然被吓傻了眼,被秦兵拉下去的时候,连挣扎也不敢。
“将你手中的地图献上前来吧。”嬴政低声道。
荆轲身后跟着一干燕人,只能羞愤地被阻挡在台阶之下。
荆轲缓步上了台阶,手中的图缓缓展开。
徐福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他就看看这人要玩儿什么花样。
正如课文中曾写到的那样——图穷匕首见!
地图翻转过来落在地上,淬了毒的匕首却被荆轲紧握在手中,朝着嬴政刺来。众人登时大乱,其余燕人慌乱不已,连连后退,守卫涌上来,将他们全数拿下。
此时殿上,徐福脸色微变,正要拔剑,嬴政却一手摁住了他,反倒轻松抽出随身佩剑,将荆轲刺伤,荆轲怒极,眼眸中闪过厉色,他抬手掷出匕首,一击不中,他却就此失去了最后的武器。
一切结束得太快,大臣们都有点懵,被拿住的燕人们也有些懵。
徐福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这回他还能听见,荆轲一击不中后的倚柱笑骂吗?
徐福皱眉看向荆轲,见他退至柱子旁,笑道:“事所以不成者,乃欲以生劫之。”
跟语文课本上何其相似的话,徐福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嬴政见状,这才站立起来,看也不看他,道:“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