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出去。
外面的士兵见他出来,忙问道:“扶苏公子有何吩咐?”
“给我另外备个营帐。”他可不敢打扰父王的性福生活。
徐福有些困顿,拉过嬴政的臂膀,舒舒服服地靠了上去,没有人在跟前的徐福,褪去了他清冷的伪装,这点让嬴政觉得心头格外的舒爽。每当这种时候,他的占有欲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嬴政将徐福搂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额头上,两个人都懒洋洋地靠着休息了会儿。
很快,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他们才洗漱一番上了床榻。原本徐福脑子里还记得那个三十次,但是一沾上床榻,困倦就席卷了他,嬴政倒是兴致勃勃,但是等他的手滑进徐福的深衣,徐福半点反应也没有,目光往上挪一挪,就只能看见徐福双眼紧闭,轻轻呼吸的模样了。嬴政只能干脆揽住徐福的腰身,紧紧和他贴合在一起,也闭目睡了起来。
他们要睡个懒觉,谁也不敢来打扰,待到二人睡足以后起身,十分神清气爽。
徐福倒是还真有了几分出来旅游的感觉。
嬴政与桓齮等人谈事的时候,徐福就独自在营地里晃荡,偶尔带上扶苏或胡亥。
很快,桓齮率军再次对平阳发动了进攻,这一夜灯火未熄,哪怕是在帐中,也能隐隐听见远处的喊杀声。扶苏和胡亥都待在了营帐中,扶苏面色镇定,胡亥刚开始抓紧了扶苏的袖袍,扶苏的袖子都被抓得皱巴巴的了,胡亥才松开,再之后胡亥也变得轻松了起来。这两个小孩儿的适应力实在够强。
徐福担心无聊,命人做了个简陋古代七巧板出来,然后扔给扶苏,让他陪着胡亥一块儿玩了。
徐福和嬴政则是倚在床榻边上,翻动着手中的书简,各自看得入迷,倒是和在王宫时没有什么区别。
扶苏玩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父王,桓齮将军带兵攻城,父王为何不亲自督战呢?”
嬴政连头也未抬,淡淡道:“督战带兵乃是桓齮该做的事,寡人为何要插手?身为君王,不是事事都要亲自去做的。”
徐福也才骤然想起,这几日虽然嬴政都有过问出战的事,但他却从未插手过桓齮的任何决定,包括战术上也很少给出自己的意见,他始终在营地里做着高高在上的秦王,士兵们不敢轻易来打扰他,心怀敬畏,但同样的,军中的将领和士兵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正是这样的王上,没有带给他们过分的压力,可以让他们保持平常心态,更有自信地出战。
徐福心跳突然变得快了一些,他不自觉地转头看了嬴政一眼,总觉得这一刻仿佛尽在掌控的嬴政,身上迸发出的睥睨傲气,让他觉得有点迷醉的感觉。
徐福不自在地收起了目光,尽力将心神都放在面前的竹简上,但是这样却并没有什么效果,他的眼前还是不住地浮现着嬴政的模样,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嬴政低沉的声音,轻轻地抚弄过耳膜,带来让人难以抵抗的惑人感。
徐福轻咳一声,动作有些粗暴地合上了竹简,一股脑儿塞进了身旁嬴政的怀中,随后便挪动身体,往下滑了滑,露出倦色道:“我有些困了。”
嬴政见状立即收起了竹简,将侍从叫了进来,“送扶苏公子和胡亥公子回去。”
“喏。”侍从小心地将胡亥从地上抱起,送着二人离开。
正巧这时桓齮也收兵回营了,他翻身下马,走到营帐外求见嬴政,却被侍从拦住了,“将军请明日再来吧。”
桓齮不敢硬闯,只能先回去了。
帐中的徐福听见了声音,低声问道:“你说这场仗,结果如何?”
“不输不赢。”嬴政淡淡道,声音里带着肯定的味道,他很相信自己给出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