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枼再问道。
深呼吸一口气后，葉枼想起了自己当时段泊叔叔对自己说的哪一些话。
不要让你情绪左右你的理智。
“你们宗门，都是干这种勾当的？还是说只有你们。”
“这个……”
“回……回大人……”
就当两个妖族一时语塞的时候，其中一个人族女子知道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抢先开口道。
“小女乃是高家庄的寻常人家，高家庄乃是人族的一个小聚集地。
可是就算在一个月前。
他们云泉宗来到高家庄，将村中老人全部屠杀殆尽，男孩和青壮的男人被贩卖。
但凡是有一点点灵根女子，皆是被抓入云泉宗当作炉鼎，其他女子背贩卖入青楼。
这些天来，我们清白被玷污，生不如死！
今日，我们二人找到机会，这才试图逃出。
如今在云泉宗，还有上千名如同我们这样的人族女子，日日夜夜，不停折磨，不如草芥。”
说着这些话语的时候，回想起一个月来受尽的凌辱，人族女子的声音已经是嘶哑，她的眼泪混着脸颊上的泥土落下，手指已经是陷进肉里。
葉枼闭上眼睛，山洞之外寂静无比，只有晚风吹拂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混杂着篝火燃烧着的“噼里啪啦”。
许久，葉枼睁开了眼睛，问向了两个妖族：“她们说的可对？”
“前辈……”
狗头人的身子在不停地颤抖。
“这是万妖国，不是万法天下，我们妖族奴隶人族，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小的见识短浅，但也知道我们妖族在万法天下人见人打，那一些人族的修饰用妖丹泡酒！用妖皮制衣。
妖族与人族本来就是恩怨已久！
我们这么做有错吗？
而且真不是只有我们云泉宗作这样的事情啊。
大家都做，人类不过一件物品而以啊……”狗头人用着颤抖的语气说出了自己最后的求生欲。
一般情况下，妖族怎么对待人族，都是不要紧的，没有妖会多管闲事，甚至还有不少妖族以屠杀人族为乐。
这些年来，他们也没有遇到多管闲事的妖。
但是他们也听说过在南荒王的领域，又不少的妖族修士见到欺辱人族的妖，会动手。
这些人不会就是来自于南荒国的修士吧？
“我且问你，万妖国律法，妖族可否无故侵扰人族？”
葉枼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不……不可……”豹头人咽了口口水。
“侵扰人族，无故伤人族性命者，奸杀淫辱者，依法抵命，你可知道？”
“知道……可是……前辈，她们只是人族啊，此条律法本来就是样子，没有妖遵守的啊，而且万法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