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远说,虚构的人物,架空的时代背景,和实实在在的文化背景,既能满足作者的吐槽欲望,又能引发读者的共鸣,非常符合我的懒人气质。
眼看着《许尔来生》开工日期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面如死灰。有一天早上醒来居然发现自己面色红润,用体温计一试果然发烧了,只好向公司请假。
孙蔷说:“组织需要你的时刻就快到了,要赶紧好起来哟。”我被她郭薇安式的“哟”吓得眼皮一跳。
姑娘打来电话,声泪俱下地表示老师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走到厨房,发现米也没有了,冰箱里空空如也。哀嚎了一声:“伟哉夫造物者!”悲愤交加地把自己丢回床上。
我翻了翻通讯录,实在是朋友寥寥,只好打电话给徐暮远。
徐暮远不一会就到了,我去给他开门,他拎着大袋小袋,沿着房子转了一圈,问:“奸夫呢?打完炮就走了?”
他究竟脑补了什么。剧本不是这样的啊。我欲哭无泪。
我懒洋洋地躺回床上,他进厨房开始煮粥。不一会儿鱼片粥的香气飘了满屋。
徐暮远大声问:“你要在里面吃还是出来?”
“出去。”我的声音嘶哑,音调也有些不稳。
外面传来徐暮远爽朗的笑声:“你这句真像在赶人。”
徐暮远手艺不错,吃完后还主动把碗也给洗了。像很多成年男人,他有阔挺的肩背,修长有力的手指,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他的伴侣一定会很幸福,不论是男是女。
“徐暮远,你有男朋友吗?”
他手里的动作停也不停,语气很随意:“没有啊。我其实挺不开窍的。性、爱我能够理解,可我就是不能理解两个人在一起。可能要孤独终老。”
“什么是‘不能理解两个人在一起’?”我问。
徐暮远停下想了想,说:“‘两个人在一起’,在我看来,精神上和朋友差不多,肉体上维持性、爱关系。可是我不会想和朋友上、床的。”
我意识到话题陷入一个深度,徐暮远可能又要开始谈些形而上的东西了,急忙换一个话题:“迟临呢?”
说起迟临他又露出略带猥琐的笑容,贱兮兮地说:“你知道吗,我们部门的同事,都开始觉得那个妹子的异端观点越来越有说服力。现在所有人见到迟临,脑袋里就不由自主地飘过‘壮士受’三个大字。雷得不要不要的。”
我笑得在沙发上滚了一圈:“迟临也不是很壮啊。”
“不一定就是特别壮,她们说就是攻身受的统称。还有娘受、女王受、傲娇受什么的。”他拎起盘子冲水:“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不干脆用地域分类,华南受,西北受,四川受啥啥的。”
“噗,听起来像原始森林来的。”
洗完后他坐在沙发上陪我看电视,我匀了他半条毯子。
我用肩膀撞了撞他的:“你有迟临照片吗?挺好奇长什么样。”
他用力拍我脑袋:“昨天晚上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