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朴友俊的休息日,他计划与小男友来一场温馨的露营约会。
程佳煜听了很兴奋,脑子里已开始解锁出各种各样的野外姿势。
两人齐心协力地准备好了露营所需的所有物品,然后由朴友俊驾车,来到了郊外的一片山下的小树林中。
这个地方是一个着名的露营地,在天气好的时候,会有许多人来这里露营。它已经被开发成了一个旅游区,周边和山上都有许多自建的民宿。
他们选择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既保证了安全又具有一定的隐蔽性。帐篷被扎在了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后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前方则是一条潺潺的小溪。小溪前还有一片空地,地上铺着结实的泥沙和卵石,非常适合在那里野炊。整个环境非常优美。
帐篷扎好后,两人就开始准备午餐。
午餐吃的是烤牛肠,这是程佳煜一直心心念念的食物。他之前看韩国吃播的视频中看到过烤牛肠,看完后就一直想要尝试。可朴友俊告诉他,在他们这个城市很难找到正宗的烤牛肠店,而且在家里做也很麻烦,因为烤牛肠时产生的油烟很容易把房间弄得油腻。于是,趁着这次露营的机会,朴友俊决定成全程佳煜这个愿望。
昨晚,朴友俊就已经准备好了食材。牛肠需要提前一天处理并腌制好,否则烤完后会变得咬不动。
这边,朴友俊正专心致志地烤着牛肠,而小溪那边,程佳煜则玩得不亦乐乎。一见到小溪,程佳煜就迫不及待地脱下鞋子,赤脚走进水中,像个孩子一样欢快地戏水。
“阿卓西!这小溪里有鱼!”程佳煜兴奋地朝朴友俊喊道。
朴友俊抬头望去,只见阳光下,程佳煜身穿白衫,仿佛身上笼罩着一层梦幻的光晕。他笑容灿烂,朝自己挥手,美丽得让人有些恍惚。
朴友俊痴痴地看着,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回应道:“那我们要做鱼汤吗?”
男孩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他风风火火地跑回岸上,从朴友俊脚边拿走了装水的铁桶,迫不及待地开始抓鱼。
当程佳煜抓完鱼上岸时,全身几乎湿透,布料紧贴着他健硕的肌肉,隐约透出迷人的线条。刘海也被水珠打湿,沿着下颚滑落,他随意地将刘海往后一捋,露出了精致的美人尖。纯真的笑容与这性感的造型相互映衬,散发出一种介于少年与成熟男性之间的独特魅力,既青涩又诱人。
“阿卓西阿卓西,你看,我抓了好多鱼,我是不是很厉害?”程佳煜兴奋地将桶子递给朴友俊看。
朴友俊往里面一看,果然看到小男友抓了许多小鱼。这些都是可以食用的溪石鱼和鳟鱼,每条鱼大约有中指长,两指宽。这些都是非常美味的鱼,无论用来煮汤还是煎炸都很好吃!
看到这些鱼,朴友俊也立刻变得兴奋起来,打算给小男友做一锅鲜美的鱼汤。
听到朴友俊居然认识这两种鱼,还准确地道出了它们的中文名称,还说韩国人也非常喜欢吃这两种鱼,程佳煜不禁好奇地问:“那你们韩国那边怎么念这两种鱼?”
朴友俊告诉他:“溪石鱼,我们念??????,鳟鱼,念????。”然后就像老师一样,认真地教导起了小男友。
程佳煜学得很认真,盯着“老师”翕张的嘴唇,跟着念:“??????,?????”
朴友俊被小男友不准确又可爱的发音给逗笑了。笑了几声后,他继续教:“??????,????。”
程佳煜卖萌地歪了下头,跟着念:“????,???????”
“噗嗤”朴友俊终于忍不住,被逗得发出了笑声。“哈哈哈……唔……”然而,笑了没几声,就被堵住了嘴。
程佳煜蹲在地上,倾身吻住了坐在小椅子上的男人,堵住了他那张笑得很开心的嘴,将他剩余的笑声吞没在了唇齿之间。
“阿卓西,我想喝鱼汤。”吻完男人后,男孩撒娇地说道。
朴友俊宠溺地回应:“好。”
程佳煜不再去玩水,留下来帮男人处理溪鱼。两人合力在砧板上,用锋利的小刀仔细地将鱼一条条剖开肚子,去除内脏,清洗干净后放入不粘锅里煎。
卡式双炉上,一边烤盘里的牛肠在小火的烘烤下发出滋滋的油香,另一边则用来煮鱼汤。先在平底锅上放入一些油,将鱼煎一下,不必煎熟,只需煎至金黄色,再倒入事先已烧好的热水,放入几片姜和一点料酒,然后盖上盖子等待。等汤煮好后,再放入盐调味,一锅鲜美的鱼汤便大功告成了!
牛肠已经烤得香味四溢,两人开始享受这顿美餐。为了保持牛肠的温度,炉火被调到了最小。由于牛肠本身含有很多油,朴友俊在烤制过程中已经倒掉了一部分,现在的油量看起来恰到好处。
吃烤牛肠的最佳搭配是韭菜,昨晚朴友俊处理完牛肠后,便顺便腌制了韭菜和小葱。吃的时候用韭菜和小葱卷着牛肠一同放进嘴里,那滋味美妙无比,也可以用紫苏、紫菜或者生菜包裹着吃,同样美味。
牛肠烤好后剪成小段,程佳煜一口接一口地吃得非常过瘾。昨晚他被爸妈带去参加宴席,所以没能去朴友俊那儿,并不知道他是如何处理牛肠的,怎会吃起来这么好吃,一点也不难咬,就像吃芝士肠一样,每一口都爆汁!有股黄油般的奶香味。
“阿卓西,这牛肠你是怎么处理的,太好吃了!跟我平常吃的牛杂里的牛肠完全不一样呢!”程佳煜好奇地问道。
朴友俊一边用紫苏和韭菜包好牛肠,喂进小男友的嘴里,一边微笑着回答:“当然不一样,你平时吃的牛杂里的牛肠并不是这一种,我们用来烤的这种叫做牛粉肠,所以口感完全不同。至于处理过程,确实有些复杂,因此通常大家都会选择去店里吃。我们韩国人很喜欢吃烤牛肠,就有很多专门的烤牛肠店。”说着,他便详细地向小男友解释了如何处理牛肠才能让它如此美味。
听完朴友俊的解释,程佳煜顿时觉得烤牛肠真是不能经常吃,因为处理起来实在太麻烦了!不过他也深深感受到,朴友俊为了他愿意付出这么多心思和辛劳。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转过头,双手捧起男人的脸蛋,深深地吻了上去。两人的嘴都是油腻腻的,充满了牛肠和韭菜味儿。
“阿卓西,我爱你!”男孩甜甜地说道。
男人被这份甜蜜打动,虽然这个吻的味道有些特别,但他却觉得非常幸福。
“我也爱你,???。”朴友俊温柔地回应道。
一个悠闲的下午悄然过去,转眼间迎来了傍晚时分。满天粉色的彩霞映照着山间,景色美轮美奂,令人陶醉。
中午饱餐一顿后,两人便在附近悠闲地散步,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与和谐。直到日落时分,他们才回到了营地。
“阿卓西,你说这些蘑菇要怎么做才好吃呢?”程佳煜好奇地问道。路上他们见到了一些蘑菇,程佳煜忍不住摘了一些。幸好有朴友俊在,他先用手机里的菌子鉴别软件进行了鉴别,确认这种蘑菇是可食用的黄枞菌后,才放心让程佳煜继续采摘。
“大部分菌子的做法都大同小异,我想用来清炒或者焖煮都会很美味。”朴友俊说道。他拿来了不粘锅,让程佳煜将摘下的黄枞菌倒进锅里,准备拿到溪边去清洗。
由于两人散步时两手空空,没有东西装蘑菇,程佳煜便用自己的衣服当做袋子,兜住了摘下来的蘑菇。他们摘了不少,打算留下一半拿回去给程佳煜的父母品尝。正因为这样,程佳煜的白衫粘了不少泥土,变得脏兮兮的,但他并不在意,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
朴友俊无奈地笑说:“你这衣服也脱下吧,去换件干净的衣服,这件我拿去简单地洗一洗。”
“哦。”程佳煜听话的脱下了衣服,一身结实的肌肉暴露在了空气中,搭配着那张孩子气的笑脸,实在让人受不了了。
朴友俊突然觉得手痒,用粘了泥的手指摸了下小男友的脸蛋,调戏道:“小脏猫”,说完,也不待对方反应,拿着他的衣服和一锅蘑菇就要转身走,却被男孩立刻从身后抱住了。
程佳煜不甘心被调戏,反过来调戏男人:“我要和阿卓西你一起洗澡,就在这条小溪里,好不好?嗯?”边说,还边往男人耳朵里吹气。
朴友俊感觉自己就像被只公狐狸给缠上了,潮热的呼吸钻进自己的耳朵里,身体开始发烫。不过——他的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欲望。男孩没有用力抱他,他轻轻一挣,就挣开了他的怀抱,娇嗔了他一眼,道:“要洗,你就自己洗,我才不要在这毫无遮挡的地方里光着屁股洗澡呢。”说完,抿着笑,继续走向小溪。
程佳煜嘟了嘟嘴,很遗憾不能和阿卓西一起在小溪里玩野鸳鸯戏水,不过——没有关系!他已经预备好了今晚还有个更好玩的游戏!
夜幕低垂,露营灯柔和的光照下,朴友俊正忙碌于烹饪晚餐。由于烹饪过程非常简单,用不到程佳煜的帮忙,所以,他便悠闲地坐在了一旁,嘴里还叼着一根草,饶有兴趣地观看。
只见男人娴熟地打散了两颗鸡蛋,撒入了炒饭中,然后调味料在手中翻飞,烤盘上的米粒在火焰的炙烤下逐渐变得金黄诱人。不一会儿,一盘色香味俱佳的铁板黄金炒饭便呈现在眼前,那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程佳煜嗅到香味后,鼻子像小狗一样可爱地动了动。
另一边,牛肉炖枞菌的制作也差不多完成了。焖煮食物的锅里,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声音,盖子一掀,顿时香味四溢。里面的汤汁已浓缩到恰当好处,洋葱和牛肉变得软烂入味,枞菌更是吸满了汤汁,变得十分的饱满。
朴友俊觉得这道菜已经可以了,便关掉了炉火。
“哇,好香!你炒的蛋炒饭真是太香了!”程佳煜立刻坐在餐桌前,迫不及待地品尝了第一口炒饭。那香喷喷的炒饭立刻征服了他的味蕾,他不禁感叹:“这简直可以媲美五星级酒店的大厨手艺啊!”
朴友俊听了忍俊不禁,笑着问:“你真吃过五星级酒店的炒饭吗?”
程佳煜吃得津津有味,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嗯,有幸吃过一次,但真的没你做的好吃!”
被小男友这样称赞,朴友俊自然是非常高兴。他看着小男友吃得脸颊鼓鼓的,像只可爱的小仓鼠,忍不住露出幸福的微笑,温柔地说:“只要你喜欢,我会经常做给你吃。”
“嗯嗯。”程佳煜连连点头,回以对方一个“你最好了”的微笑。
晚餐结束后,两人悠闲地坐在篝火前,依偎着看看星星,聊聊天,讲故事什么的。
这荒郊野外的,两人居然讲起了鬼故事。朴友俊胆子不算小,可他唯独最怕的便是鬼,程佳煜倒好,艺高人胆大。朴友俊听了程佳煜讲的一个都市怪谈后,便有些害怕了。
这人一害怕,精神就会紧绷。
朴友俊紧紧依偎在小男友的怀里,听他声情并茂地讲述着故事:“在一个周末,小李和朋友们来到这片森林里露营。夜幕降临,他们围坐在篝火旁,享受着宁静。然而,随着夜色渐深,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先是远处传来阵阵呜咽声,仿佛有什么在哭泣。接着,篝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不明影子,他们四处张望,却发现每个人都在原位。更诡异的是,身后似乎有人在靠近,踩着枯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可当他们每次转过头时,却什么也没看到。就在小李第三次闻声转过头时,突然“哈”地一声喘息,一张张着嘴,散发着恶臭的脸映入了他的眼帘……”
“啊——”地一声短暂的尖叫,被狠狠吓到了的男人,立马用手捂住了嘴巴。
在程佳煜说到“啪”的时候,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还身体一颤,似代入了角色,瞬间吓得朴友俊身体跟着一抖,与其同时,身后的树林还适时地传出了“唰唰”的声响,顿时,朴友俊就吓得尖叫,目露惊恐。
看到被自己吓到后如惊恐小兽般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年长男人,男孩不禁有些兴奋,他忍不住嘴角上勾,轻轻搂抱住了男人,柔声地安抚道:“不怕不怕,只是风声,就算真有鬼,也有我保护你呢。”
可他这一提及鬼,男人就更加的害怕了,央求他别再讲鬼故事了,于是,他便提议:“那、我们回帐篷里休息吧。”
朴友俊马上同意,两人稍微收拾一下,便一同钻进了帐篷。
这露营最不便之处,便是没有浴室,除非你开来的是房屋式露营车。
两人简单的提了两桶清凉的溪水,用毛巾浸湿后擦拭了一遍身体、洗了脸和脚,用带来的矿泉水刷了牙后,便要躺下休息了。
这野外过夜,总会有那么一点令人不安,不过还好有熟悉的人可以相互依偎。然而,就在朴友俊将睡之际,身边的小男友突然道:“阿卓西,我要出去嘘嘘。”
朴友俊没有多想,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嗯”,看着男孩钻出了帐篷。
身边缺了个人,朴友俊就完全没了睡意,他等着男孩回来,可这一等,十五分钟都过去了还不见男孩的身影,顿时他心里一突,急忙拿起了手电筒,钻出了帐篷去寻找。
猜想男孩去方便的地方不会很远,朴友俊便第一时间来到了溪边,举着手中的电筒,照亮了四周,边心里忐忑地呼唤:“佳煜……佳煜弟弟你在哪?”
然而,久久无人回应。
这下,朴友俊心里更慌了,接着,他继续扩大了范围去找,打算沿着小溪的上游去寻找一遍,边不断地呼唤:“佳煜弟弟!”
这个时候,他也不害怕鬼了,只一心想找回他的小男友,祈祷着男孩千万不要有事!
可当他走到大概距离帐篷有三十米远的地方时,在手电筒的光照下,他突然看到地面上竟然有几滴刺眼的鲜红,霎时,他的整个心都提高了起来。他不安的沿着这些有路线的血迹一路跟去,最后走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比外面更黑,朴友俊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喘不过气来,呼唤小男友的声音里,都带出了几分哭腔,看到那血迹一路延伸到了一棵大树下后便没了踪影,他恐慌地站在了那,朝四处张望,没有光亮照明的地方,一片漆黑,漆黑中,仿佛潜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令他恐惧不已。
他惊恐朝四处呼喊:“佳煜弟弟……佳煜弟弟,你在哪里?”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四周深沉的寂静。
突然,从身后的黑暗中伸出一只大手,迅速捂住了他的嘴。他心中一惊,挣扎中手电筒脱手而出,摔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你是谁?”朴友俊挣扎着想挣脱这个比他高大,力气大得多的人的束缚。然而,力量悬殊之下,他很快就被那人压制在了地上。接着,他被捆绑到了树上,眼睛也被一块布蒙住。原本已因缺少光亮而看不清周围,此刻被蒙住双眼后,更是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小男友的失踪已让他感到恐惧,现在又遭遇了不明歹徒的袭击,他几乎要崩溃了。他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歹徒没有回应,却似拿着一把刀,戏谑地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然后顺着他的下巴,刀尖一路延下,最后,竟抵在了他的裆前,十分侮辱性地拍打着他的性器,他仿佛成了此人可以恶意玩弄的猎物。
朴友俊感到羞辱、愤怒,想要挣开束缚,想要抬起腿,狠狠踹向这个歹徒。可对方立马看出了他的意图。
“不想我割掉你的蛋蛋,你就动吧。”歹徒冷冷开口,声音故意弄得很奇怪,似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朴友俊被这个威胁吓得身体一颤,立刻停止了挣扎,又想到,自己被绑得死死的,就算为了泄愤踢了歹徒,可紧接着下来呢?无法自救的自己岂不是任由对方宰割,倒不如先冷静下来,看看对方想要做什么,再想办法应付。
歹徒见男人冷静下来,满意地微笑。然后,双手往下一扯,竟把他的裤子给脱了,连同内裤,瞬间滑至到脚腕。
朴友俊懵了,脑子里“嗡”的一声,下身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你……你……”他似不愿猜测到对方接下来想要干的事,整个人慌得连嘴唇都颤抖了起来。
歹徒先用手揉了揉他软绵绵的阴茎,还有睾丸,然后粗鲁地捋了几把后,在男人恐慌地吐出了一个“不”的瞬间,立马衔住了他微张的颤唇,舌头伸了进去,如同他可怕的手劲般,疯狂地采撷他口中的津蜜。
“唔……”被袭唧后又被强吻了的男人,惊慌地挣扎了起来,可是——这歹徒的身上,竟有他熟悉的气味!
这个发现,令朴友俊怔住了。开始他还没有察觉出来,却在这越演越激烈的吻中,他竟渐渐尝出了小男友的味道!
他已和小男友亲吻过无数次,所以对于小男友的那张嘴,他怎么可能不熟悉?
所以,这名歹徒,其实是他小男友,程佳煜?!
因为这个发现,朴友俊是又惊又怒,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对方问清楚,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凶狠的吻吞没了他的控诉,只剩下了可怜的呜咽声。与其同时,他性器上的手,更是加重了力气与速度。起初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他是很难勃起来的,但在他发现这个歹徒很有可能就是程佳煜时,他的精神一下子就松懈了,从而有了勃起的现象,加之这如坐过山车般刺激的心情,很快,就在他勃起后没多久,就被那只技巧娴熟的手,给弄射了。
“哈……哈……”朴友俊大口喘着气,在自己射了后,对方终于松开了他的嘴,可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然后,他接下来就要问对方,“你……你是……你是程佳煜对不对?”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他,不过,他发出的一声熟悉的戏谑的笑,却让朴友俊瞬间实锤了他的身份。
“你这……你这个可恶的兔崽子!”朴友俊是真生气了,否则也不会对他亲爱的小男友说出语气这么重的话。但这并不能怪他,实在是小男友太过过分,居然搞出这么一场恶作剧,他差点被吓坏了,内心充满了对对方的担忧。
然而,他的怒火很快就被浇灭了。
程佳煜并不急于向他道歉,他觉得比起口头上的歉意,用行动来取悦对方效果会更好。而且,这场游戏也不能这么快就结束。
他打开了带来的露营灯,放置在两人不远处。强烈的光亮瞬间照亮了他们所在的小范围,仿佛白昼一般明亮。
被绑在树上赤裸着下体的男人,在强烈的冷光下,本就雪白的肌肤更是白得如同透明,可两腿间那刚射了精,变得湿润的性器,却是泛着妖艳的粉色,半软不硬地伏蛰在了稀疏的耻毛中。
程佳煜满意地蹲下了身,两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光洁的大腿,因脸靠得近,呼吸都喷到了他的私密处,肉眼可见的这根可爱的肉棒,在兴奋地瑟瑟发抖。
在黑暗中被恣意妄为的男人,感到十分的刺激,因看不到,体感而变得更加敏锐。那在大腿根上抚摸的手指,呼在他性器上的呼吸,比平常里他要感受到的感觉还要更加的鲜明。仿佛一丝丝的电流,自被触摸到的地方,流窜到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与组织,拂过每一寸肌肤,沿着脊椎,窜上了头顶,带来了尖锐的酥麻。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体愈发颤抖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会进入高潮。
程佳煜双手伸进了他的腿根内侧,往两边打开,将腿间的缝隙弄得更大,掌心上的温度有些烫,男人腿根内侧的肌肤又十分的娇嫩,一时间像被烫着了似,刺激得龟头抬高了起来,颤巍巍地渗出了晶莹的球腺液。
突然,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舔上了他的睾丸,舒服得他身体一颤。舌尖在睾丸与阴茎的连接处极尽挑拨,吮吻舔舐。微用力一吮,睾丸被吸进了口中,被潮湿的温暖包裹着,含在了唇齿间,被舌头来回磋磨,再听“啵”地一声,睾丸被吐出了,又被舌头弹顶。
朴友俊看不见,却感受得到,他急促地喘息着,微张着嘴呻咛,舒服得忍不住挺起了鼓鼓的胸膛。绳子勒在他胸下,使其胸型更显雄壮。程佳煜捆绑他时,又故意拉开了他外套的拉链,露出了里面紧身的白恤衫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肌肉,似快要撑破。
程佳煜没有往上舔他的阴茎,而是向着他下面的洞,探索似一点点地舔去。舌尖在那柔韧的皱褶上,调皮地顶戳,后又慢慢地撬开了缝,挤了进去。直到穴口被舔得湿软不堪,他便换了两根比舌头坚硬的手指,舔湿后,插进了里面,轻车驾熟地找着了关键处后,便开始了疯狂的进击,凶狠地抽插。
“噗嗤噗嗤”有不断的水声从男人的小穴里传出,程佳煜从两根手指变成了四根,只漏了小尾指与大拇指在外,掌心飞快地往上拍打,大鱼际拍在睾丸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
“啊啊……啊……”男人娇媚的呻咛在树林中回荡着。
程佳煜的嘴巴也没有空闲,他一口叼住了男人的阴茎,大口大口猛力地吮吸吞吐,舌尖蛇信般灵活地钻入了铃口,男人被刺激得浑身发颤,阴茎在程佳煜的嘴里变得膨胀,亢奋地蠕动,似将要迎来第二波高潮。可当他快要高潮的时候,程佳煜却又立刻撤离了口,快速的抽插也变得缓慢。
男人被折腾得不上不下,嘤嘤呜呜地涰泣,泪水渐渐渗透了布料。双手难耐地抓挠着身后的树身,身体过电似地抽搐。
手指已满足不了他,他忍不住乞求:“快……快肏我……呜呜……我受不了了。”
程佳煜十分投入角色,现在的他,就是个歹徒,一个要将这个男人强暴的色情歹徒。他吃吃地低笑,笑声跟反派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朴友俊非常宠溺地配合他,害怕着道:“求……求你别杀我……只要你肯放过我,那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
男人的配合,让程佳煜高兴极了,将从他穴里被淋湿了的手抽出后,就塞进了他嘴中,翻搅他的口腔,捕捉那条可怜的舌头玩弄。
男人“呜呜呜”流着口水,没了手指抽插的小穴空虚难受得骚痒,激动地收缩着口儿渗蜜,阴茎也昂挺着,欲射不射,小孔里含着水。
“真是个骚货。”“歹徒”轻贱地说道,然而手一松开,便立刻深情地吻住了他的嘴,舌尖探入,勾勒吮搅。
“唔嗯……嗯……”男人被亲得神魂颠倒,乳头兴奋地立了起来。程佳煜一摸,就感觉十分的凸手。
他吮着男人的舌头离开后,就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一只乳头,隔着软柔的布料,凶狠地啃噬碾磨,使得男人又爽又痛地尖叫。
“啊啊!不……求求你……呜呜……放过我吧……”受小男友的影响,朴友俊也彻底进入了角色的状态,成功演绎出了一名惨遭暴虐的男人。
“乖乖的别乱动喔,否则我一不小心就会割到你的乳头喔!”“歹徒”恐吓道,又拿出了那把刀,戏谑地在男人的身上勾画。锋利的刀尖轻易就勾进了衣服里,然后他用手捏起布料,仿佛是在裁剪着衣服,完美的将胸前的布,给割了下来。
原本一件紧身的t恤,瞬间变成了一件哺乳衣。
性感的胸暴露在了空气中,被冷光照得莹白,可两只乳头,却艳丽无比,如两朵美艳的桃花苞。
程佳煜一口含入一只,用力地咂吮,吮得通红发亮,饱胀欲绽。而后松开了后,又忍不住用舌尖重重地弹拨,牙齿咬住了乳珠,又扯又抿。
“啊啊……啊……不……”男人“绝望”地摇头,想要放开喉咙尖叫,却又似不甘堕落地咬住了唇。胸挺得高高的,饱受了摧残后的乳尖,似那在风雨中枝头上的花苞,摇摇欲坠,被挑弄得颤抖个不已。
“是不是很想要了骚货?”“歹徒”又把手插进了他的小穴,仿佛在丈量一般,按照自己性器的尺寸,手指往外地撑大了小穴。
“啊啊啊不要——!”男人虚弱地挣扎起来。
虽然他被绑得很紧,可这光滑的绳子却一点也不硌肉,是绝对不会磨伤到他的肌肤的。
“歹徒”恶劣地轻笑,肆意蹂躏他的小穴和胸肌。终于他忍不住了,将那快要撑破裤裆的“劣龙”放出来后,就一把抬起了男人的两条腿,凶猛地插了进去。
男人“啊”的一声痛爽地尖叫,两腿晃动了起来,左脚还勾着自己的内裤,欲掉不掉的。
因上身被绑住了而无法动弹,所以就算顶撞得多么的激烈,他的身体也无法向上移动一寸,一直被固定在了原处,受刑般地挨肏。
程佳煜的胯间“啪啪啪”地撞击在了男人的私密处,往上碾压着他的鸡巴,碾得它喷射。两人如双面胶一样贴得极紧,男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尖叫,一声比一声的高。
肏开了的穴口淅淅沥沥地淋着水,浇在了滚烫的肉柱上,被拍打得四处飞溅。穴内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极了无数张贪婪的小嘴,极尽卖力地吮吻吸绞着。被插得啧啧有声,似在捣弄黏稠的蜜罐。
程佳煜肏得爽极了,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低磁地喘息着。
第一波射了后,许是这个姿势过于累人,他便解了男人身上的绳子,换了另一个姿势。
男人被肏得腿软,站不稳,扑进了程佳煜的怀里,然后被放倒在了地上,两腿被打开。被肏得水红湿软的穴口一翕一张吞吐着精液,濡湿的体毛与半软的阴茎耷拉着,画面极之淫靡。
程佳煜跪坐着张开腿,架起男人的两条腿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打桩似贯穿他。
“啊……啊……啊……”男人啜泣似呻咛着,从腿到腰一径悬空,双手下意识去抓男人的腿,可几次抓挠都只是碰到了膝盖,身子被撞得摇摇晃晃,淫水自股间流到了腰脊,被肏得死去活来。
“歹徒”被他叫得气血翻涌,刘海都洇湿了,顶撞间汗珠甩到了男人的身上,瞧他那对如波浪般摇晃的淫乳,明亮的眼里闪烁出淫光,忍不住一手抓了上去,狠狠掐住了其中一只乳头,挤奶似地挤压,碾磨着乳珠,欣赏着男人疼得大哭的表情,便激动得难以抑制地狠肏,重重地顶,顶得他的括约肌“啪啪”地巨响,仿佛骨头都要被他给撞散了。
男人恐惧地惊叫:“不……不……啊啊……救命……放……放过我……呜呜……”
肆虐的“歹徒”却淫邪地狂笑:“呵呵……你这个骚货……肏死你……肏死你!”
“呜呜……呜呜……”终于,在男人感觉腰快要断了的时候,这可恶的“歹徒”总算换了个姿势。将他一个反转,改成了他最为熟悉的姿势。
他就像一只卑微的公狗,被身后那只凶狠的野狼,残忍地侵占。屁股一下重过一下地挨肏,身子被顶得疯狂地摇晃,一个支撑不住,前身就摔倒在了地上。半软的阴茎甩得飞快,甩得精液都飞溅到了各处。
白臀像受了酷刑,变成了凄惨的通红,“啪”地一声被撞扁,反弹后又“啪”地一声撞扁,如此反复地挨肏,淫水被搓磨成了沫,滴滴答答地溅落。
“阿卓西,为什么怎么肏都肏不够你呢,你这儿是不是有什么魔力?”程佳煜已过足了“歹徒”瘾,便恢复了本人的个性,冰冷的声音也换回了男人熟悉的声音,清朗中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是那种让人一听就沦陷的少年音。
男孩背靠着树,将朴友俊抱在了怀里,对方字腿坐在他的胯上,小穴仍含着他的鸡巴,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
朴友俊虚弱地解开了还蒙在自己眼上的黑布,娇嗔地白了男孩一眼,声软气虚地道:“不演了么?”
这哀怨的语气,控诉着他的委屈。他虽然舍不得生男孩的气,可委屈还是少不了的。
程佳煜自知理亏,连忙又哄又撒娇地卖萌,“对不起嘛阿卓西,你别生气,好不好?”这一边“好不好”还一边轻轻地抽插了起来,颠得阿卓西的委屈都散了。
“嗯……你……你这坏心眼的小坏蛋……嗯啊啊~~”男人的委屈顿时变成了媚叫,声声浪入耳。
“啊~哈……我算……我算是彻底……彻底地栽在了你的……身上了……唔嗯……”朴友俊两臂如滕蔓般缠绕在了男孩的肩脖上,尾音刚落,就被封住了唇,湿漉漉地吮吻着,发出了跟下体一样黏腻的水声。
程佳煜则在心里面回应:“是我栽在了你的身上……阿卓西……”
……
晨曦初露,黎明崭新,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一名年轻的男孩,背着一个年长的男人,一步一步地从树林里,慢慢地走回了帐篷地。
男人似累极了,昏昏欲睡,一双明媚的狐狸眼眼周,泛着淫媚的桃红色,一副包含着春水,让人一看,就心生出旖旎的怜人相,实在是令人想入非非,不禁猜测起,他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终于,男人忍不住困倦,睡了,但睡之前,委屈地嘟囔了句:“我迟早会有一天,真的会被你给……肏死。”
男孩闻言,愉悦地低笑出声,尽管不确定男人是否听得见,他还是满怀深情地说道:“不会的,我舍不得。”
“我会每一天,都让你过得十分的幸福。”
完。
命运的轮盘似乎总是不尽公平,有些人仿佛天生就被富贵之光照耀,而有些人却只能在贫困的阴影中挣扎。徐奕斐与秦康幼,便是这命运两极的鲜明写照。
徐奕斐,一个生来便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幸运儿,家族财富如星辰般璀璨,亿万家产只是他人生舞台的背景。他无需为生计奔波,只需享受那与生俱来的荣耀与富贵。
而秦康幼,却截然相反。他出生于寒门,父母都是底层劳动者,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居住的房子,还是二手房中的旧步楼,隐匿在喧嚣而腥臭的市井巷陌中,环境简陋到令人心酸。
然而这样的两个人,却出现在了对方的生活中,学生时代时,两人就是同学,到进入了社会,秦康幼竟成了徐奕斐的其中一名员工。
徐奕斐不久前收购了一家小公司,除了老板被换,其他的都维持着原状。秦康幼原本是这家公司的员工,不料一朝改朝换代,以前的“债主”就成了他现在的总裁。
是的,在学生时代,秦康幼这个倒霉的穷娃,就没少受到这位徐大少的“特别关照”,以至于他如今一见到他,就害怕得两股战战。
宽敞的大堂里,徐奕斐就像一位耀眼的明星,在秘书和保安的簇拥下大步走了进来。经过的员工纷纷低头致意,然而却有这么一位,抬着头,傻不愣登地看着他,俊秀的脸上,充满着惊愕,还有、隐隐的恐惧。
徐奕斐停下了脚步,看向了这位熟面孔,墨镜遮挡住他的眼睛,可他那微勾的薄唇,却尽显嘲弄。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副白痴样。”低磁的嗓音是那么的蛊惑,然而说出的话,却非常的刻薄。
秦康幼神色一变,还是这个熟悉的调调,他还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大少爷!
“你说你当初怎么就不听我的话呢?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只是个普通员工,每个月只能领取那么一点微薄的薪水。”徐奕斐嘲弄地说道,同时亲昵地整理了下秦康幼歪斜的领带。
秦康幼一动也不敢动,就像一只被狮子盯上的白兔,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徐奕斐的这番话和举动,不禁引发了其他员工的好奇心。尽管他们不敢直接表现出来,但心里却在纷纷猜测起两人的关系。
这位豪门总裁竟然和一个薪资微薄的小员工扯上了关系?而且,总裁的这番话,实在让人浮想联翩。
自从徐奕斐在大堂里当众对秦康幼说了那番话后,秦康幼在公司里的日常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同事,都对他产生了微妙的态度。有些人当面向他打听情况,有些人则在背后议论纷纷。总之,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员工,彻底变成了公司里的焦点人物。
这样的变化让秦康幼感到十分不自在,正当他犹豫是否要跳槽时,徐总裁的梁秘书在茶水间找到了他,直截了当地说:“秦先生,徐总想见您,请随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梁秘书说完,便转身先行,没有给秦康幼拒绝的机会。秦康幼无奈,只能紧随其后。他心里忐忑不安:那家伙找我有什么事呢?
徐总裁的办公室位于公司的最顶层,秦康幼一路沉默地跟在梁秘书身后,乘坐私人电梯。当电梯缓缓升至第三十八层时,徐总裁的办公室终于到了。
秦康幼感到十分紧张,额头上甚至渗出了汗珠。在他的人生中,徐奕斐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能束缚着他的人生。
梁秘书打开办公室的门,将秦康幼带进去后便离开了,顺手关上了门。秦康幼心里猛地一跳,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和徐奕斐两人。
徐奕斐坐在办公桌后的昂贵皮椅子上,面朝落地玻璃窗,似乎在欣赏窗外壮丽的风景。他不开口,秦康幼也不敢出声。
汗水不断地从秦康幼的额头上流下,他咽了第六次口水时,那个男人终于转过身来。他俊美的脸上露出勾人的微笑,明锐的目光如同盯住猎物一般盯着秦康幼。在徐奕斐面前,秦康幼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赤裸的羔羊。
“把你身上的西装脱了,换上我这一套。”徐奕斐说道,他从抽屉里拿出一袋衣服,随手扔到了秦康幼的面前。
徐奕斐一开口,那熟悉的音调、磁性的嗓音,令秦康幼不由自主地身体一颤,仿佛这音调已经刻进了他的身体里。
随着这种恐惧感蔓延开来,秦康幼不禁回忆起了那段惨痛的日子——
秦康幼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的父母是底薪劳动者,一个月的工资勉强能够维持生计,所以除了基本的生活开销,几乎没有多余的钱。从小学开始,他就无法参加学校组织的春游和兴趣班,更别说买心爱的玩具了。每次看到同学们手中的机甲战士,他只能羡慕地眼巴巴地看着。尽管生活清贫,但他在跑步方面却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从小学到高中,他参加了不少田径活动,每次都能获得奖杯。因此,他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跑步上,梦想着将来能够成为一名国家田径运动员。
然而,这个梦想随着父母的下岗和父亲的重病而破灭。有一次,他帮妈妈在街边卖鱼蛋时,不幸被城管追赶,结果不小心被身后的一辆铁皮车割伤了脚腕韧带。这次意外不仅断送了他的田径生涯,还让本已困难的家庭雪上加霜。为了治疗他的伤和父亲的病,他们欠下了一大笔债务。
那时,正值秦康幼高三升学的关键时期。面对沉重的经济压力和学业的双重打击,他几乎走到了绝境,甚至产生了辍学的念头。
就在秦康幼感到走投无路时,徐奕斐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个从高二时插班进来的富家子弟,原本与他这种穷人毫无交集。但令人震惊的是,徐奕斐竟提出了可以帮助他还清债务。然而,这并非是无条件的帮助。
徐奕斐微笑着,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做我的奴隶。”
说这句话的时候,徐奕斐正站在了秦康幼家门前那条狭窄的巷子里,而每天接送他上下学的那辆豪华的轿车,此时,就停在了巷口处,秦康幼每天从校门进出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看上一眼这辆车,在昏黄的路灯下,它通身散发着气派的光芒,正如它的主人一样,尽管身处于肮脏的巷陌,仍然是一身令人无法忽略的贵气,而他此时说出的话,却与富贵的皮囊截然相反,不——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有钱人。
秦康幼觉得自己这个穷人在他的眼里,或许就是一个如同奴隶般卑微的东西。所以,他才会提出这种折辱人的要求。
秦康幼感到愤怒与屈辱,他几乎想一拳打向那张俊美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骂道:“神经病!”转身欲走,但徐奕斐接下来的话不禁让他停下了脚步。
“你不想给你爸爸看病了吗?我听说,你们再不把剩余的钱付给医院,医院就会停止治疗。到时候,没有了医院的治疗,你爸爸会怎么样?”
秦康幼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仿佛要将骨头捏碎。正如徐奕斐所说,他们今天收到了医院的通告,如果不尽快支付剩余的医疗费,医院将停止对他父亲的治疗。他们已经没有钱了,亲戚们也不愿意再借钱给他们。
面对徐奕斐的威胁与诱惑,秦康幼最终选择了妥协。他转过身,眼中充满痛苦与挣扎,问道:“我要做多久的奴隶?”
徐奕斐双手插兜,稍作思考后回答:“两年。”
“你真能帮我付清我爸的医疗费?”秦康幼似乎仍在挣扎,但想到可能会被医院赶出去的父亲,他忍不住对徐奕斐生起了希望。
徐奕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向司机做了个手势。司机接通电话后,递给了秦康幼。电话那头,是医院院长的声音,他恭敬地告诉秦康幼,徐奕斐已经帮他付清了父亲的治疗费用,医院会尽全力治疗他的父亲。
秦康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时,院长又说:“对了,秦先生,我现在就在你父亲的病房,你母亲有话跟你说,我现在就把电话交给她。”
电话转接后,秦康幼的母亲激动的声音传来:“小幼,院长说的是真的吗?你爸爸的治疗费真的付清了?他们说是一位徐先生帮的我们,说这位徐先生是你的好朋友,是真的吗?”
秦康幼确认了徐奕斐所说的话是真的,他真的帮他父亲付清了医院的治疗费用。他想了想,不敢把徐奕斐的要求告诉母亲,只好按照院长的话回应:“是的妈妈,徐先生是我的朋友,他答应借钱给我帮爸爸付清了治疗费,这钱我以后会慢慢还他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虽然母亲还是心存疑虑,但听到丈夫的医疗费被付清的消息后,她还是松了一口气。叮嘱儿子好好照顾自己,还钱的事等她回来一起商量,便挂了电话。
见秦康幼确认完毕,手机交还给司机后,徐奕斐迫不及待地说:“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否该换你兑现我的要求了?”
秦康幼忐忑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在他的认知里,奴隶是最下等的存在,他担心徐奕斐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徐奕斐神秘地笑了笑,转身对他说:“跟我走。”
秦康幼皱起了眉头:“去哪?”
“去我家。”徐奕斐冷冷地说,“既然你已经成了我的奴隶,那我让你去哪,做什么,你都不能有意见。”说完,他先行一步走向轿车,司机为他打开了车门,他坐了进去。
秦康幼愤怒地盯着徐奕斐的背影,内心充满了不甘。但他已经答应了徐奕斐的要求,现在,他成了徐奕斐的奴隶。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秦康幼还是强忍下怒火,捏了捏拳头,跟着上了他的豪华轿车。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坐上这辆轿车,更未曾料到,他与徐奕斐之间的关系,竟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秦康幼看到徐奕斐的家时,再次被富人与穷人之间的巨大差距所震撼。徐奕斐的家里除了两个仆人,没有其他人在。看着那两个仆人恭敬地称呼徐奕斐为少爷,秦康幼仿佛置身于电视剧中,从未想过现实中真有人会被如此尊称。
他站在徐奕斐身后,一身洗旧的地摊货与这里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而徐奕斐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愉悦。这种愉悦并非源于秦康幼的穷酸,而是因为这个少年从现在起,就属于他的了。
徐奕斐简单地向两名仆人介绍了秦康幼,称他为自己的玩伴。两名仆人听后,也恭敬地向秦康幼打招呼。
面对这种待遇,秦康幼感到十分不自在。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被比自己父母年龄还大的大人如此恭敬地对待,让他感到手足无措。他连忙回应道:“你们好。”
徐奕斐不想浪费时间,吩咐两名仆人不要打扰后,便抓住秦康幼的手腕,拉着他走了。秦康幼本想问他要去哪里,但想起徐奕斐之前的警告,便闭上了嘴巴,乖乖地跟着他走。
他低头看着那只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只手纤细修长,精致得好像艺术品,用力时手背上微微凸起的筋脉更增添了几分力量感。而且,那掌心柔软温暖,被这手握着的感觉十分的舒服。所以,尽管这是秦康幼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抓住手腕,但他竟生不起一丝厌恶。
徐奕斐将秦康幼领进卧室,然后下达了第一个命令:“进去,洗澡。”他指向了卧室内的浴室。
秦康幼一脸茫然,不明白徐奕斐为何要让他洗澡,于是站在原地愣住了。直到徐奕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冷淡:“没听懂我的话吗?我让你去洗澡。”
徐奕斐的声音中带着威严,让本就紧张的秦康幼如同惊弓之鸟,急忙逃进了浴室。
不到十分钟,秦康幼便匆匆洗完澡出来了。他的头发还滴着水,身上穿着的还是他那套旧旧的衣服,白色的体恤和黑色的短裤都已经洗得磨旧了。唯一能入眼的,还是他进屋时换上的那双拖鞋。
徐奕斐走近他,摸了摸他的脖子,感觉入手的皮肤冰凉。他居然用冷水洗了澡。虽然现在是夏天,不用担心他会因此生病,但徐奕斐还是感到有些不悦,问道:“你为什么不用热水?”
与之前被抓住手的感觉不同,当徐奕斐的手触碰到秦康幼的脖子时,秦康幼仿佛触电一般,那是一种奇妙而难以言喻的感觉。
听到徐奕斐的询问,秦康幼并不理解他语气中的不悦,只是老实地回答:“我……我不会用你家的热水器。”说完,他又觉得非常丢脸,于是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徐奕斐的眼睛。
徐奕斐听完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就在秦康幼惴惴不安地等待对方接下来的指示时,徐奕斐突然开口:“把衣服脱了,然后到床上。”
秦康幼惊愕地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徐奕斐冷静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主人等待着自己的宠物服从命令。这一瞬间,秦康幼的脑海仿佛被炸开,嗡嗡作响。
“你想干嘛?”秦康幼紧张地问。
此刻的秦康幼,看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狗,不知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还是太过生气,他的眼睛看起来居然水汪汪的,仿佛快要哭出来。
徐奕斐突然迫切地想要把他弄哭,既然他不懂自己的意思,他不介意再解释一遍:“知道奴隶的职责吗?奴隶就是要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我现在要你做的事。”
秦康幼坚决拒绝,心想自己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要让他脱衣服,脱了衣服又要做什么?
“别惹我生气。”徐奕斐的声音再次变冷,甚至开始威胁道:“你希望你父亲被赶出医院?”
秦康幼一听,愤怒地瞪着他,心里狠狠地骂道:“这个混蛋!”
见秦康幼仍然不动,徐奕斐走到了电话旁,拿起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秦康幼听到他说:“喂,陈院长,我想秦安之后的治疗……”话还没说完,秦康幼就气得猛地脱下体恤,重重地甩在地上,然后朝他怒吼:“你满意了吗!”
徐奕斐挂断了电话,走到秦康幼面前,微笑着说:“把裤子也脱了。”
秦康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不甘情愿地脱下了裤子,现在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
秦康幼天生皮肤白皙,是那种怎么晒都不会变黑的冷白皮。徐奕斐也很白,但与秦康幼相比,还是显得有些深色。秦康幼就算是在黑暗中,都会白得跟灯泡似的类型。
明明是一名体育生,皮肤却如此白腻。
徐奕斐永远都忘不了,在跑道上,一群被晒得油光黑亮的体育生中,有一个白得耀眼的男生,他就像一块甜美的奶油蛋糕,散发着诱人的气质。
也是从那一刻起,徐奕斐开始渴望得到这个男生。
秦康幼这段时间的不幸,仿佛为徐奕斐提供了机会。尽管这样的想法非常的阴暗,但徐奕斐还是忍不住想:这真是上天赐予的良机。
本来还想让他把裤衩也脱了,不过徐奕斐随后一想,由自己来帮他脱,似乎更有意思。于是,他心情愉悦地朝对方示意了下身后的床,意思甚是明显。
秦康幼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紧握着拳头,内心充满了挣扎。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但脑海中已经闪现出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都说有钱人有些怪异的癖好,眼前的这个人,难道也是个变态吗?秦康幼内心中充满着恐惧与不安。
徐奕斐的视线不禁被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膛给吸引住了,只见那白花花、鼓鼓的胸肌上,两只精致小巧的乳头如同粉色的花苞,乳晕的颜色很淡,浅浅的一圈围绕着乳头。
不知沾上口水后这对乳头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么一想,徐奕斐不禁有些兴奋,他眸光深沉地盯着少年愤怒的脸,有些催促地命令道:“上床!”
等秦康幼气愤地上了床后,徐奕斐又让他仰面躺好。
徐奕斐身高一米八,而秦康幼只比他矮了那么一点,身材也十分健壮。然而,在这张宽大的床上,秦康幼的身高优势并不明显。他白腻无暇的肌肤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给人一种柔美和娇嫩的感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康幼愤怒地瞪着侧躺在他身边的徐奕斐。当对方靠近时,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紧接着,只见徐奕斐脸上露出邪肆的微笑,下一秒,他就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他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对方竟然……竟然捏他的乳头!看着徐奕斐那只在自己胸膛上肆意妄为的手,就像捏女人的乳房一样。
秦康幼顿时恼羞成怒,气得满脸通红,大骂对方是神经病,准备一手拍开他时,却被对方更快地钳住了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
“你有病吗?你是把我当作女人了吗?”如果刚才的猜测还只是猜测,那么这一刻,秦康幼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徐奕斐就是个变态!
只听徐奕斐邪肆地笑道:“不,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对别人也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有兴趣。”
秦康幼听了心惊胆跳,疯狂地怒骂:“你他妈是个神经病!放唔……”然而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
徐奕斐用力吻住了他,舌头还伸进他嘴里,缠搅间,竟将一颗药丸推进了他喉咙,秦康幼不小心“咕噜”一声,吞了进去。
嘴被松开口,秦康幼便着急地问:“你喂我吃了什么?”
徐奕斐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微笑着看他,似乎是在等待着他药发后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