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展糊并末听清柳士的话语,反而在低低的笑声后,依旧接着之前的话语。“其实还有一种叫温水煮鱼,横公鱼你不知道吧,先把你放入冷水里,下面架个火堆,慢慢的烧着,水一点点的开始升高,而你因为在锅子,刚开始根本感觉不到水温的变化,等到温度滚烫的时候,你一挣扎那水就会烫伤你的肌肤,一点点的活生生把你煮熟。而且因为你的挣扎,那肉会全部煮得通透,那滋味会很美味!”
横公鱼忍不住身子开始打着颤,展糊这话里那种冷意,以及形容的场景都让它忍不住那种冷,它知道展糊是认真的。虽不知何缘由展糊转变如此快,但是认真的!正是认真才写可怖!
不过此刻横公鱼的反应自是没人顾。
虫儿早就从展糊的衣襟处钻了出来,但看着展糊此般模样,除了紧紧的抓住展糊的衣襟外,却是一筹莫展。七月也开始“滋呜,滋呜”的焦急叫唤了起来,那神情显然比虫儿更显担忧,因为对于它来说,它并不是第一次见展糊这般,但口不能言的它却也毫无办法。七月转了数圈,急急的走至柳士的身侧,用力的咬着柳士下把的衣襟,嘴里不停“滋呜”叫着,那般模样,似乎在叫柳士想着办法。
柳士拍拍七月,安抚着对虫儿笑了笑,抿了抿嘴,手法迅速的从怀中抱出数张符纸,对着展糊的檀中穴,太阳穴贴去。展糊这般模样,虽说起因不清,但却像是入了心魔。心魔,自不是简单数张道符就可以解决,可在不清原委之下,还是先制止展糊不被心魔冲击所受侵害加剧为妙。
“你...”展糊在道符的作用下,像是神智清醒了一些,眉头紧皱的望了柳士一眼,想说些什么,却在第一字出口后,眼神微微一缩而后“怦”的整个身体无力的向后倒去。柳士快速的一把接过那像是昏睡的展糊,神情丝毫不见轻松。展糊这般模样,却是被道符制止住了,但那符纸的作用只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如若他找不到办法,心魔依旧会扩期,且道符的作用只有一次,第二次就算在贴上道符,对于展糊也是丝毫没有作用。
心魔,故明思议,是在自身心绪的不稳时产生的,往往是那些不良的情绪原本一直压在人心内,因为一些外界的影响而导致那些不良的情绪扩大,直至冲击人的思维而让人情绪开始崩溃,表露在外的就像是另种集其所有人之阴暗面的人格附身。你压在心里的阴暗面侧重于哪方面,表露在外的,那一方面的阴障人格就会越发加剧。
要解之心魔,并无捷径可走,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话一点不曾作假,虽说至亲之人可以从旁开解,并可以借助药物让那种心魔的冲击减弱以利于受心魔之苦的人早日开脱,但如若他本身无意愿解之心魔,旁人做之一切都是白费。
心魔最可怕的一点在于,如若在一定时限内受心魔侵袭之人不能从中解脱,心魔会渐渐侵占那人身躯人格,以至于最后受心魔之人原有人格消失不见,外人所见的,虽说依旧还是那人是样貌,但其实那人也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心念一转间,之前所学的关于心魔的一些知识迅速在柳士的脑中过了一遍,看着那皱着眉头像是睡着极不安稳的展糊。柳士只感觉心头越发沉重。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内他必须了解照成展糊突然被心魔入侵的原委,并要让展糊原本的意识在他的帮助下主动压制心魔。如若一个时辰内不能成功。那么后果....柳士瞳也狠狠一缩,手不自觉的收紧,却又随即放松。柳士深深的呼了口气,也顾不得思虑那么多,时间紧迫,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他与展糊以前不熟,自是不能知道展糊以前经历过什么?而与展糊一道而来的,惟有七月。虽说七月神智已然全开,但此刻他也不能从七月口中得知什么?那现在他惟有的办法,只剩下一个了。
柳士小心的把展糊放平躺至于地上,对着七月吩咐了一声“好好看着他后,柳士在离展糊不远处盘膝坐好。深深的呼了口气,平了平气息,从怀中拿出乾坤袋,他记得在与师父临去前,师父有给过他那在危难关头与师父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