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的边缘,鲤老和一位中年女子并肩而立,正笑呵呵的同一位身着天河宗执事服饰的矮小男子交谈。
连河和两姐妹走上前去,鲤老笑道:“小友昨夜睡得如何?这位是老夫的族妹,筑基修士,鲤水清。这位是小友同门,想来不需老朽介绍了。”
矮小男子看向连河,又扫过鲤白九姐妹,眼中惊艳之色一闪,接着抱拳行礼,讨好的说道:“连师兄,在下荀楚生,乃司药台执事,在宗门内多次得闻师兄大名,好生景仰。只惜司药台杂事繁多,师兄又甚少到司药台去,故而缘悭一面,以后,还要请师兄多多照拂!”
司药台,是天河宗善功堂内下设的四大台之一,专司宗门丹药炼制、灵草培植、搜集等事宜,与天工、演阵、司符并称。
这四台,连河都甚少去过,唯有司符台,因为赵守仁的缘故,加之自己在钻研符箓之道,因而去过两次。
所以,眼前之人,连河却不认识,看年龄像是上届入门弟子,看修为还未采地煞入体,虽然说修为达者为先,此人这般尊称自己师兄,连河也没托大,诚恳道:“荀师兄客气了,师兄之称,实不敢当,我入门未久,涉世尚浅,倒是要向荀师兄早晚请益才是。如是师兄不弃,叫我师弟便是。”
荀楚生连忙说:“咱们份属同门,相互扶助是应有之义。为兄痴长二十载春秋,你既自谦,我便不再推让。”
“荀师兄,此次也下山可是寻觅地煞机缘吗?”连河从善如流。
鲤老笑道:“荀道长高义,下山时被水清妹子碰见,此次也要一同护持我族去往龙脊岭去。”
“师弟也要去一观那斗宝盛会?说来惭愧,我卡已先后两次下山,都未寻得地煞机缘,此次想趁着三十年一期的斗宝大会,寻些机缘。”
“我此次下山游历,旨在磨砺自身,倒是没有什么明确目标,只是斗宝大会声名在外,小弟也想着见识一番。”连河心下谨慎,并未说出真是目的。
其实,早在两人互相介绍时,连河已经悄悄使用明光掌教赐下的令牌,发了一道讯息至宗门。
就是想调阅这位荀师兄的情况资料,也好以后好打交道不是。
“如此,有二位天河宗高足相伴,此去龙脊岭便是康庄坦途,且受老夫一拜。”鲤老说着,稽首为礼。
“鲤老切莫如此。你族长居于此,同我天河宗也算近邻,这点事情顺手而为罢了。”
“连小友,年纪虽轻,却是甚识大体,此语我等闻之,如沐春风。”中年女子的声音稍显嘶哑,语气却万分诚恳。
鲤老适时说道:“二位恩人稍待,老夫再交待一番,我等便可上路。”
听此,连河与荀楚生自觉后退几步,将位置留给鲤老和鲤水清长老。
连河还下意识的暗自扫了一眼荀楚生,刚才已经接了宗门的回复,神识扫过,对着荀楚生,也算有个初步的了解。
他入门登记的籍贯为沙洲汶水县人,五十余年前拜入宗门,资质并不太好,是开了五窍的金火木三灵根,且在外门比较惫懒,因而过了三十岁大限而无法踏足玉液,最终不得不用善功抵换了一枚小还丹,就此筑基,转任为内门执事,服务宗门至今。
还好他有木火灵根,亲善草木、炼药,所以在司药台也算勤谨,故而表现尚可,宗门的记载也就这些。(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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