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都是(1 / 1)

山洞岩壁散发的微cha0气味不尽相同,昏睡醒来的单敏以为自己会见到三姨和四姨,毕竟她昏睡前已经被磋磨到浑身酸软,红肿的r0uxue更是被c到失去痛觉。

野蛮人就是野蛮!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

单敏呼哧着气,愤愤地睁开眼。入目便是火堆上熊熊燃起的火光,热气扑面而来。

现世的岩洞里也燃了火堆,如果不是x前盘绕的大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r0un1e着,单敏差点就脱口喊出三姨四姨。

这怎么回事?他怎么回事?

所以她配合地折腾了大半日,他一次都没有shej1n去过?

为什么?难道他知道幻境的秘密?

单敏无奈闭上眼,只能安慰自己,攻取不了yjg就当逛了一次窑子,毕竟床榻上那点子事情,舒服的又不只是他一个人。

身前是热气腾腾的火堆,身后是暖烘烘的怀抱,闭眼没一会儿,单敏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单敏察觉到有sh濡的皮布在自己身上擦拭着,沉重的眼皮慢慢掀开,一具ch11u0的x膛映入眼帘。

再一低头,正好瞧见自己小腹处g涸凝固的浊白jgye被兽皮浸sh后擦去。除了小腹,她的腿根处、脚腕上,到处都是相同的东西。挺立的x前还有刚刚被擦拭过的水痕。

所以他除了没有shej1n去,其余哪里都s到了?

单敏抬眼去望身前的男人,他背对着火光,那张脸仿佛笼罩在朦胧的烟雾之中,瞧不太真切。火光在他的身后跳跃,仿佛要将他的身影吞噬,却又无法完全掩盖他的存在。

一如她见到他的第一面,他戴着怪异的面具从岩洞深处走来,神秘而超然,只是目光望着她的时候不再是庄严肃穆的y冷淡漠,而是染上q1ngyu的旖旎波澜。

单敏质问的话语噎在嘴里,静静地等他替自己擦洗g净,隔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问他“你从哪里取的水?”

她明明只带了两支竹节的水,饮用尚且不够,哪里能拿来清洗身子。

“这里连通地下的河流。”

“”

甩开抓握着自己脚腕的手,单敏撑着地站起来,两条腿好似不听使唤一样直打摆,花x间的肿痛火辣还未消散,她颤颤巍巍往前迈了一步,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也跟着歪向一侧。

虵魃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语气无奈“去哪?”

“渴!想喝水,你帮我把篮子拿过来!”

一口气把整个竹节里存的水都喝g净了,单敏才想起拿出篮子里的g净兽皮穿在身上。

虵魃取了火棍走到一处石壁下,将里面早先藏好的吃食拿了出来。除此之外,还不知从哪里搬来一口小石锅,香喷喷的r0u味散发开来,单敏停下手里啃着的果子,眼巴巴地等在一侧。

“其他族人也藏在这座山里吗?”短期内脱离不了幻境,单敏也想试着分析这座山里的秘密。

“嗯。”

“为什么我们不和其他族人待在一起?”

虵魃抬头看她一眼,沉默许久后才回答“只有这里才能启动机关。”

“为什么云南王要攻击虵族?你们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来抢?”

单敏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出口,可如果她能知道,兴许就能明白为何谭、裘、孙三家不惜倾全族jg锐之力,也要深入到这西南大山里来。

即便虵魃不告诉她,反正身份存疑已是板上钉钉,也不惧再暴露些什么。

对面的男人果然不再搭理她,一副讳莫如深的姿态。

“虺螣神真的存在?你亲眼见过吗?”

虵魃停下手里搅拌的动作,长叹一口气“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虵族的秘密?”

单敏怔愣了一瞬,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反问“如果虵族不能躲过此次祸端,且全族就此灭亡,虵族的秘密包括虵族的存在,都将不再为后人所知,届时你会如何?”

虵魃垂下眼眸,语气平淡无波“即便虵族灭亡,虵族的秘密也不能为外人所知。有些秘密,是永远不能被泄露的。”

如若泄露,西南将永无安宁之日。

言至于此,单敏知晓他的决心,不再多问。

就像单家的秘密,不论如何,她都不会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个秘密不仅涉及她自己,还涉及单家世世代代的nv人。

浩瀚无垠的中华大地下,不知深埋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千古奇闻,也并非所以异事都应载入史册,掘金者何尝不是在自掘坟墓?入西南之地的贪财之徒,焉知不是踏入h泉末路。

山洞里不分白昼黑夜,单敏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午膳还是晚膳,吃饱喝足后,t力渐渐恢复。她重新拿起火棍,沿着族庙的外墙观察。

令她感到诧异的是,庙宇的石砖似乎并非从地上兴建,而是深入地底,最下方的石砖有些只露出半块,另外半块藏入石板下方,不知是刻意向下搭的基石,亦或是,这庙宇下方还有更大的空间?

虵魃就静静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绕完一圈族庙。只要她不进入到族庙里,在外围并没有什么危险。

不分昼夜,虚度光y的日子并不好过,单敏呆坐在火堆边,思绪纷飞,困意渐生,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虵魃一直等到她睡着,才起身坐到她身侧,临睡前往火堆里新添了几根木柴,高大的身躯侧躺在她背后,替她挡去了外面的凉风。

幻境第几日了?到第八日了吗?

单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这种暗无天日的混沌感觉,会让人的思绪变得迟缓。如果她不曾受过单家独特的训练,很容易在这种昏沉的状态下陷入到崩溃之中。

火势仍旧旺盛,边缘的木柴刚烧了一小半,一看便知是不久前新添进去的柴火。

她出不去,也不能探知族庙的秘密,单敏百无聊赖地转过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虵魃正闭眼侧躺在她身后,一只手虚搭在腰上,并没有像欢ai后那样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单敏悄悄动了动腿,察觉到身下的肿痛褪去。闲来易生烦恼,不如找点事情开解一下混沌的心绪。

她并没有多少兴致,故而只是抬手在他ch11u0的x膛上胡乱00,一会儿在他脖颈处凸起的喉骨上r0u按,一会儿作恶般地轻拧他深紫se的rt0u,一会儿悬停在他jg窄的腹g0u处描绘腰线,一会儿又只是抓起他的手掌放在眼前仔细打量。

粗野的生活使他的掌心布满了手茧,手背上残留着几道疤痕,论jg致优雅,自然不如李重睿和三郎。

两人是自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那双白皙如玉的修长手指落在她身上时,是琵琶琴上转轴拨弦的靡靡之音。

而他生自野蛮的偏僻山林,即便是全族唯一一个修习汉人言语习俗之人,面相妖异如魅,举手投足间不似常人粗犷,却也掩藏不住他生来的野x。

这双手落在她身上时,便是钝兵挫锐,蛮横又强势地攻占着她的领地,似刚似柔地强迫她臣服顺从。

虵魃早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便已然醒来。

纤细的手指在他身上东0西碰,撩起他腿间熊熊yu火,却又只是抓着他的手把玩。

单敏与他对视一眼后,又自顾自地看起了他掌心的手纹。她在一本手相书上学过一点相看之术,只是这人的手纹已经被磨得凌乱模糊,她看了许久才勉强分辨出他的命线,果然是短命之相。

至于某根抵着她的y物单敏眨了眨眼,换上他另一只手观摩。

虵魃没有打搅她,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将她往身下压近了一些,好让粗长的rgun能挤进她的腿心,安心地蜗居在那一处温暖之地。

直到单敏将他的手放下,才听到男人低哑着嗓子问她“看完了?”

“嗯。”她顺势点了点头。

“看出什么了?”

“”单敏顿了顿,诚实答道“你是短命之相。”

这话没有错,无需论证,他确实短命故而单敏的语气十分笃定,望着他的眼睛里还带了两分郑重。

“噢?”

虵魃笑了笑,素日冷沉的面容上骤然扬起一抹笑意,将单敏短暂地迷住了一小会儿。也就这一小会儿,心里的欣赏之意便转为了怜惜。

可惜这等绝se,红颜薄命

“我既然是短命之相,更该享乐一番。”

言罢,高大的身躯倾身压下,一手粗莽地将她x前的兽皮裙扯落,急促的t1an吻落在翘盈盈的rr0u间,好似真的明日将亡,急于在这一刻满足口舌之yu。

蟒蛇不知是何时蜕变成蛟龙,而蛟龙又不知是何时入了海,yu火沉浮间,彼此纠缠不休。

单敏也在欢好之时问他,为何不s入自己t内,得来的却是男人愈加凶狠野蛮的cg。

广阔天地间,只此火光边的ch11u0r0u身水r交融。

混沌与yu海交杂,沉睡与清醒相汇。向si而生的两人忘却岁月无痕,反复堕入极致r0uyu。

究竟是幻境第几日了?

单敏骑跨在男人的身上,分神思索着时日。花x里挺动不休的狰狞r0u柱,仍旧孜孜不倦地进出着,像不知疲倦的野兽执着于追捕猎物,即便猎物已经身疲力竭,缴械投降,它依旧沉溺于追赶逗弄猎物的快意满足中。

眼前的男人逐渐开始变得模糊,思绪也渐渐坠入昏沉,单敏撑着手肘,勉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时辰到了,我要走了。”轻飘飘的声音落下。

明明她还在自己的身上,被自己强有力地占有着,可虵魃就是莫名生出一gu恐慌,喉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呼x1凝滞。

他陡然想起那日她说的话,她说自己只剩四日,如今是四日已到?

虵魃脸上的ye霎时褪去,紧抿的唇角泄露了他的惊慌,他紧张地坐起身,抬起怀里nv人的脸细细查看。

前一刻还与他共赴yu的nv人,此刻已是双目紧闭,生机凋零。虵魃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好似堵了一块锋利的石头,他焦急地想说些什么,却又绝望地知晓自己无能为力。

“愿你与族人平安度过此劫”

陷入昏沉的最后一刻,单敏还是悄声说出了自己的祈愿。

尽管她知道,这不过是h粱一梦。

闭着眼的单敏没有留意到,在她退出幻境的最后一刻,绿光已然生起。

“敏敏敏敏”

熟悉的声音将她唤醒,单敏再一次睁开沉重的眼皮,终于瞧见了期望的面孔。

“三姨!四姨!”单敏高兴地喊着人,起身朝两人宣告“我找到岩洞出去的机关了!咱们即刻动身!”

趁着两人收捡物资,单敏敛起笑意,沉默地蹲下身。

过了许久,才重重地吐出一声叹息

身前的枯骨仍旧维持着被她撞倒时的模样。

所以,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个虵族的祭司,选择孤独地自杀在这个岩洞里。

虔诚的枯骨下,是他不惜付出生命也要守护的秘密吗?

单敏轻轻捡起他的一块手骨放入怀里。

悄然转身离去。

再一次从瀑布下出来,单敏怔怔地望着熟悉的崖壁。栈道已经被全部烧毁,灰se的崖壁上还隐约可见曾经被烧灼的印记。

满目疮痍的山崖上,如今早已遍布了绿植藤蔓。一个个曾住着熟悉面孔的石洞,现今也已坍塌溃败了许多。

原来幻境里的一切都曾真实存在。

日新月异,斗转星移,又有谁还记得,一个名为“虵族”的异族部落曾在此绵延生息,一个名叫“虵魃”的祭司曾坚守在这座山里,至si也不曾泄露他所守护的秘密。

“敏敏,怎么了?”

单敏被四姨唤醒,才恍然发觉,不知何时竟已是泪流满面。

她摇了摇头,笑着宽慰“无事,只是旧地重游,颇有些感慨罢了。”

抬头望向那个最熟悉的石洞,怀念的神se却忽然凝固。只见一根粗长的绳索自山顶垂下,正好落入虵魃所在的石洞。

不仅是这一根,在茂密的藤蔓间,有数根同样粗长的绳索垂落,只是其他的都未曾寻对地方,所以被掩藏在藤蔓下。

而虵魃洞口外的那一根,因为不断有人往返,藤蔓被清理g净,故而被她一眼发现。

有人说谎了!

孙启明骗了她?亦或是谭、裘两家也骗了孙启明?

第一批进入西南的队伍,绝对不止走到白瘴所起之地,他们不仅躲过了蛇群的追捕,还找到了虵族所在的崖洞,并进入了虵族的族庙!

那么,虵魃守护的秘密呢?单敏呼x1一滞,不愿再细想。

“三姨、四姨,我有一事需同你们商议。”

单敏将幻境里所探知的事情和此次西南之行联系在一起,一并告知给了两位长辈。

尽管她可以甩手抛下此行的一切,就此离开西南。可她知道,她不愿虵魃守护的秘密落在他人的手里。

就当是报答他指引逃离岩洞的救命之恩,单敏决定进入族庙所在的山洞,再次探查一番。

若谭、裘、孙三家,明知西南危险重重,却假借救人之由,欺骗单家入局,为一己之利,置众人于不顾。那就莫要怪她搅了他们的一番好算计。

峡谷里种植的神果树还在,没有人采摘后,它们长得愈发茂盛,红彤彤的小果子垂挂在枝g上,如果不是单敏曾入幻境,也绝对不会知晓,这小巧诱人的红果竟可以防御蛇群。

三人采了一大兜,一部分碾碎成汁倒入壶中,一部分拿叶片小心包裹,以作备用。还有些单敏在幻境里吃过的野果子,可以充当几日的粮食。

再次踏入虵魃的石洞,熟悉的虺螣神石雕还伫立在洞门内,一切恍如昨日重现,明明不过是四五日的光景,却又切切实实地在岁月里走向颓败。

草床下的洞道大开,洞壁上犹可瞧见几道崭新的磨痕。单敏率先跳入,沿着记忆里的方向穿行。

每一处岔道口上都有标记,应是第一批进入西南的人所留下的。单敏不知道他们曾在这里找寻了多久,也不知道被开启后的族庙山洞是否依旧安全。

她小心翼翼地留意着脚下的痕迹,越往深处走,心绪越发沉重。洞道初始的岔路口上还可瞧见来回进出的脚印,越靠近族庙的洞道,反而脚印越少。踏上最后一节洞道时,地面上竟只有进入的脚印,而没有返回的痕迹。

这种情况之下,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们找到了离开族庙山洞的另外一条路。

二是,所有进入族庙山洞的人,都si在了里面

单敏停下脚步,脸se凝重。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进去。”

“不行!单家没有让小辈冲锋陷阵的规矩。要么你和我们一起出去,要么就一起进去!”

单老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如果单敏在这里出了事,她回去怎么和族长交待?

知道她们不会听劝,单敏无奈退让“四姨的身t尚未完全恢复,她先退回到石洞里等我们。三姨和我进去,如有异变,即刻撤离。”

单敏和单老三又在洞道里等了等,确保单老四有足够的时间回到石洞里,这才小心翼翼地举着火把往山洞深处走去。

还未踏出洞道,前方便飘来一阵似有若无的血腥气味。单敏紧抿着唇,落脚的声音愈发轻微。

火把率先探入山洞,高大的石柱和神秘的族庙仍旧矗立在原地,一切好似从未变幻。

环视一周,二人却并未见到任何一具尸t。

莫非,尸t都在族庙里面?

单敏下意识地望向角落火堆之处,那里空空如也,已经不能分辨是否曾经也有人在那里燃起过一堆熊熊火焰。

在火焰的旁边,一具温热的躯t曾替她阻挡过山洞的冷风,也曾与她抵si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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