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阿年被肥猪意淫肏大肚子
阿年进屋只看见让人揪心的一幕,丫丫毫无知觉躺在床上,被人脱光了衣服,还未发育的胸脯被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下身大开,阴穴正往外淌血。
嬷嬷惊恐的尖叫尖利刺耳,阿年浑身发冷,握紧拳头,指甲扎进肉里。
痛,太痛了,阿年不敢往下想,丫丫一辈子的美好就此终结,还未开始的人生被人拿起重重砸在地上,甚至踩上一脚还要碾压一番,完全摧毁。
阿年走过去,抓过被子将狼藉盖住,再靠近后突然嗅到了一股藏香的味道。
赤蛇的两名纯麟儿被人半夜猥亵之事传到上面,这恶劣之事令族长大为火光,请来张家族老,又将丹青的几个主事叫来议事大厅,把他们当众呵斥一顿。
“光天化日之下张家内院,竟然发生这般不堪龌龊之事!你们怎么管的?!”
丹青宗主张瑞雷的脸色极臭,被当众训斥,面子挂不住,长老张瑞唐也绷不住,出声推脱责任:“谁知道那晚上会发生这种事。”
张瑞雷便解释:“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族正剑眉斜飞,冲着他们怒目而视:“吃干饭的!院子没人守,两个十岁都不到的纯麟,就派个老婆子摸鱼!给我查!狠狠地查!”
气质儒雅的老族祭身着月牙白长衫,端坐在一旁,脸色难看的问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长相清俊的金太爷放下手里的金嘴紫杆烟枪,语气不稳,隐隐动怒。
“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两个孩子都守不住!我告诉你们,这次不将这两个纯麒查出来,内族不得安宁!”
丫丫的爷爷张胜方坐在一旁颓废无力的捂着脸,本打算带孙女来本家寻一门好亲事,竟没料到宝贝丫头给畜生下迷烟祸害了,孩子还那么小,以后可怎么办,自己怎么和她爹娘交代。
张胜平面无表情的坐着,他并不在乎阿年究竟遭遇了什么,只觉得内族将这事挑明了说,让他倍感耻辱,丢了面子。
“这算丹青内务,宗主自会调查,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又何必惊动长老会。”
金太爷气愤的敲击手里的烟杆,出声质问:“张胜平你什么意思,你孙子的事你不查?”
张胜平被质问也有些恼火:“他是个纯麟,这件事传扬开对他不好,况且他也没被怎么样。”
听着这话,旁人都惊讶了,连一向不喜掺和麻烦事的翰墨宗主父子都不由的“高看”了他一眼。
族长愣在当场,没想到张胜平这般不负责任。
张胜平表情冷淡的继续说道:“今天我就送他回南方,这也算丹青的内务,还不是不劳烦长老会出面。”
老族祭笑出声,那冷笑声格外刺耳,族祭担心的看向父亲。
老族祭知道今天自己不出面,良心过不去,今天不把这两个纯麒抓出来,张家那么多纯麟会怎么看上面?
“当年你这二胎孙儿是个纯麟,居然打算上头胎那夭折孙儿的大名,我直接否了这个申请,你孙儿今天才刚满八岁,你自己不是东西,不代表我们长老会的全不是东西。”
老族祭这话说的极重,当真是气狠了。
对方是木班的老宗主,张胜平没法反驳,冷着脸不再说话。
张胜方只觉得老族祭骂的好,但以他的身份还不敢公开和张胜平唱反调,张胜平这般作态就是想息事宁人,全然不顾孩子的死活,他不管他的孙子,但自己孙女的公道是一定要讨的!
张胜方心里非常不满但他人轻言微,不敢当面表露想法。
张瑞雷点头:“我会查,一定把这两个家伙抓出来。”
过了一会儿,一群人压着两个男人进了院子,一进议事大厅,那两个被抓出来“替罪羊”便被强压着跪在地上认罪,丹青打算用这两人顶罪。
张胜方一看,居然还有一个半麒,顿时有些恼,半麒压根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怎么可能!
见人认罪爽快,正着急如何反驳,突然外面进来一个孩子。
来人正是阿年,张胜平见阿年进来,有些意外,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不耐烦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指认犯人的。”阿年轻声说道。
族长有些意外,没从这个纯麟儿身上看出任何惧怕。
阿年谁也不理,经过被抓的那两个男人身前,冷冷的看着对方说道:“不是他们,气味不是。”
张瑞唐急道:“怎么可能,你再仔细闻闻。”
阿年脆生生的回道:“我鼻子没坏,昨晚的纯麒不是他们。”
张胜平出声:“他们下了药,你怎么可能认的出来。”
“爷爷我鼻子没有坏,这有个人分明是个半麒,怎么可能在丫丫的房里留下那么重的气味了?”
棋盘的张胜白、张瑞东,木班的张瑞齐都是爱凑热闹的人,这内院那家有八卦那里就能看见三人的身影,今天又凑齐了。
张胜平拉下脸:“你本就分辨不出来。”
爷爷这态度表明了犯人就在丹青,只是他不想继续追究,阿年却不肯。
“我是中了迷烟,但我闻的出来,一个纯麒带着膻腥的烟草味,一个纯麒是藏木的皮革味。”
“你想清楚再说话,到底有没有闻出来?”张胜平言语中带上一丝威胁。
老族祭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孩子都说的这么清楚,说明他记得。”
阿年突然反问:“您是不是年纪大,老糊涂了?”
东爷瞪大眼,哇,要吵起来了!
“混账东西,你怎么和我说话的!”张胜平厉怒不可遏,厉声呵斥孙子。
阿年有些绝望的控诉:“欺负我和丫丫的人我记得他们的味道,您和稀泥要干什么?他们给了您多少钱封口费?十万大洋还是二十万?”
张胜平突然起身,重重打了阿年一巴掌,这一巴掌将娇小的纯麟儿打飞出去。
张胜平被气的面目狰狞双目赤红,胸口上下起伏。
阿年踉跄着侧歪,只觉得被大棒抡飞了,一旁有人将他扶住,才没有飞出很远,索性撞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才没有摔到地上。
伸手扶他的翰墨的少宗张玉恪,他们翰墨的人离的最近,这个纯麟儿摔倒的方向恰好对着爷爷的位置,张玉恪也怕他撞上爷爷才瞬间出手。
扶住纯麟儿的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果香味钻进鼻腔,这味道就像一颗盛夏的蜜桃,清新又甜腻,气味还怪好闻的,这香气让一向有定力十三少也不免微微走神。
老族祭起身吼道:“你打孩子干什么?!”
张胜平双目怒瞪,“他个混账东西,在这里胡说八道!”
金太爷叱道:“他还这么小,你用这么大力气干什么?”
阿年被打的头晕耳鸣,直犯恶心,嘴角渗出鲜血,突然头疼的紧,张嘴吐出一口血,张玉恪立刻托住他的胳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也许会好受一点。
张瑞东急急叫出声:“哎呀,吐血了!”叫声引起一阵骚动。
族祭拿着药箱小跑过来:“十三你扶好他。”说着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阿年,又伸手在阿年脖颈处按压了好几个穴位。
阿年的脸很快肿了起来,族祭看不过眼吩咐下人去打热水拿毛巾,又拿出消肿的药膏给他擦脸。
老族祭质问:“你要干什么,想打死他是吗,打死他就不用查了?”
张胜平刚才在气头上,没想过自己下手会打到阿年吐血,但他是不可能给一个孩子认错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大爷、二爷!不好了!那个女麟儿跳井了!”
族正急切的追问:“夜雨,谁?谁跳井了?”
“就是赤蛇来的那个小纯麟!”
阿年耳鸣刚散,就听见了这句话,心里咯噔一下,茫然的望出去,丫丫跳井了?
张胜方颤颤巍巍站起身,“什么!我的丫丫怎么了?!”就这么怒急攻心,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身侧几人眼疾手快连忙去扶。
族正急切的追问:“救上来没有?!”
夜雨的表情变得苍凉:“没救回来。”
阿年垂下脑袋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小丫头你怎么这么傻呀,这又不是你错,该死的是他们!
张玉恪悄悄看了一眼,小纯麟哭了,不免叹息,这才回来几天怎么就出了这种不好的事。
张瑞安抄起手边的茶盏愤怒的摔在地上,“查!张瑞雷你不抓,我就亲自去抓!!”
张瑞雷也没料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再不敢懈怠连忙点头:“我马上去查!”
最终还是将这两个纯麒抓了出来,一个是丹青长老张瑞柳的幺子张玉欣,另一个是丹青总管的独子张阔。
张玉欣长得肥头大耳,脸盘就有别人两个大,今年二十六了,张阔今年十六岁,身材较为矮小,体型虚胖,长得满脸横肉,有些凶相,作风一贯轻浮放浪。
最初两人供认不讳,但他们所犯之事极端恶劣,不仅下药迷奸纯麟,还害死了人,不仅这次之前也犯过类似的案子,受害者都是下面的丫鬟、小仆。
这一次赤蛇的纯麟住在丹青的院子,见两个小纯麟年幼,又生的好看,起了色心,便在晚上偷偷摸摸的去袭击对方。
最终张家给出处罚,张瑞柳教子无方,撤下长老之位,处罚十年俸禄,张玉欣领受家法,全家贬去外村。
张阔父亲职位被撤,儿子肆意奸污纯麟,甚至沾染人命,除以死刑,父母被驱逐出张家,永世不得再回本家。
关外天寒地冻,前夜又刚下了一夜的雪,好似要掩盖这污浊的大地。
阿年安静的窝在屋子里,原本开开心心的过来,结果丫丫却在这里丢掉了性命。
当听说张家给出处罚,稍微有了一点宽慰,但他也清楚张瑞柳身份特别,丹青的长老没有那么容易倒台,即使他下了,他拥有的各种势力也盘根错杂。
张胜平已经被请去谈判,以他那爷爷的性格,大概率会答应对方给的好处和条件,然后放过他们。果不其然张胜平回来后,嫌阿年丢人,直接将人塞进马车,命令下人带他回南方。
也不出阿年所料,张玉欣没有遭受重罚,他招供自己自是摸了阿年一把,没有伤害纯麟,不像张阔那么猴急直接开干,也是因为这点替他抱住一命。
虽然全家暂时被贬外村,但以他爹娘的势力,过些年应该又能重回丹青大院,躺在铺好的柔软红木软塌上,想着那晚细腻的手感便兴奋了。
肥胖的身体剧烈的颤动,手伸进自己的裤子,想着在他身下被脱得光光溜溜玉面粉腮的张玉卿,抓住自己那丑陋短小的肥根上下撸动。
张玉欣的眼里出现了疯狂的色欲,他有个缺陷对身边那些纯麟的气味并不敏感,但在张玉卿第一次出现在丹青的院子里,周身那股勾人的甜香无时无刻不在侵占纯麒的脑子。
脱掉纯麟的衣服,露出稚嫩的身体,纤细的四肢,他掌握不了那些高大的纯麟,但这种瘦弱的能被他牢牢制住。
这家里的纯麟看他的眼神不是嫌弃就是无视,久而久之张玉欣自卑又愤怒,他转而针对起那些看着便弱小的纯麟和丫鬟,对方反抗不了他,就会被他肆意玩弄,反正他爹娘会为他收拾后果,这次若不是张阔那个笨蛋玩的太过火,也不会被家里抓个正着。
幻想着自己在张玉卿的淫穴里疯狂的抽插,捅的他合不拢腿发出大声淫叫,那狭小的淫穴被自己伟岸的器物捅成一个大洞,将所有污浊的脏精全部射进他柔软的肚子里,激的张玉卿动情尖叫,用手指搅动那丁香小舌,再赏赐他吃自己的嘴。
想象着张玉卿在他身下为他疯狂,张玉欣发出垂死一般的吟叫,变态的产生了颅内高潮,精液射出空中,高潮之后陷入无尽的空虚。
张玉欣死死盯着沙帐,张玉卿!张玉卿!将这个名字揉碎了吞吃下肚,自己一定会把这个甜腻的玩意搞到手!将他锁在床上,肏大肚子,即使他大肚子也不能放过他,再次幻想着自己肏弄大肚子的张玉卿,顶到对方双颊通红失神求饶,嘴里发出一阵桀桀桀的怪笑。
这笑身直把外面的伺候丫鬟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