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可怜秦盛背着一个不瘦的大姑娘,还要被这么折磨,躲也不是,不躲又疼,闻瑜发泄了好一会儿,打人的手早就变了味道,倒像是在摸。
秦盛忍了好半天,终于面红耳赤地“哧溜”一声跑了,嘴里还叫嚣道:“别摸了别摸了,等会儿把你就地正法!”
闻瑜魔障了似的看了许久自己的手,然后下意识地抽抽鼻子闻了一下,当他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有多么丢人时,秦盛早就跑得没影了。
他暗下眸子,眼中某种说不清楚的情感正在发酵,他突然觉得胸口的某一包药热得发烫,便抽了出来,出神地看着那药。
“我不是为你逗我不高兴,”他突然拧拧巴巴地轻声道,“我就是讨厌你跟别的人靠得太近……你都很少背我呢。”
敢情就是醋了……
大醋缸闻瑜扭扭捏捏地站在大路中央不走了,秦盛再大前方叫道,“你干什么呢?!一会儿天都亮了!快走!”
闻瑜便跟了上去。
最后回到了城主府,秦盛轻车熟路地走到白熙房间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我们可以进去吗?”
“请进。”
传出来的人声清醒非常,全无睡意,可见里面的人早就恭候多时。
秦盛一人进了房间,闻瑜则不知躲到了哪里去。
白熙坐在床上,云淡风轻地看着有些狼狈的秦盛,“对付我的属下,用了不少功夫吧?”
她倒是不知晓秦盛的身份,更不知道秦盛和闻瑜的关系,只当秦盛自己临时起意绑架了时女,还弄得灰头土脸的——都是为了绑走她家的时女。
“承让了。”秦盛笑道,把捆得严严实实的时女往地上一扔,“确实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不过不是因为你家的时女——秦盛在心里补充——实在是我家的媳妇儿火气旺盛。
白熙沉吟片刻,站起身来,“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是我的人?”
“自然明白,”秦盛道,“这是城主大人的府上……不过,我们既然敢这么干,自然也有我们的筹码。”
“你的筹码?”白熙皱了皱眉头,“时女么?”
秦盛但笑不语。
“我可以让那些侍卫把你拿下,你以为抓住了时女就能威胁的了我?”
“我不以为。”秦盛摇摇头,“不过,若是我死了,怕是时女也得不到好下场。”
“此言为何?”
“你觉得我刚才放下她的动作轻吗?”秦盛道。
白熙扬起一边眉毛,“不轻,所以我会让你加倍奉还的。”
秦盛装腔作势地抖了抖身子,佯装不懂白熙的威胁,“还?还什么?还钱?不敢不敢,城主大人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我们如何忘恩负义?”
白熙看秦盛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秦盛闹了一会儿,见没人捧场,便干咳一声,严肃道:“你觉得我这么重地把她扔在地上,她有不醒的道理么?”
白熙了然地点点头,几乎是笃定道:“你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