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哪一件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做的呀?”秦盛哈哈大笑,“哎,我可是牡丹花城的贵客,你不要太看不起我。”
时女气得浑身发抖,转身就走。
“你夫君好样的吧?”秦盛得意地看着闻瑜,“怎么样?是不是更崇拜我了?”
“再洗一次澡。”闻瑜面无表情地看着秦盛,不搭他的茬,“要不然不许一起睡觉。”
秦盛:“……”怎么这事儿还没过去?
有了秦盛这么折腾,时女也不太敢再造次,第二天就给二人换了好房间,只是他们还要求住一起,也就随他们去了。
秦盛坐在床头,啧啧道:“看看这被子,江南锦缎,好有钱啊。”
“我家也有。”闻瑜不服气,“不就是江南锦缎么?”
“那我也有。”
“你哪里有?”闻瑜嗤之以鼻,“谁不知道寒舍穷呢!”
秦盛嬉皮笑脸:“你不得带点嫁妆来么!以后你的就是我的!”
“那我可亏大了。”闻瑜撇撇嘴,“江南锦缎,景德镇陶瓷,就算是西域的精香料我也有大把,是不是觉得自己赚了?”
秦盛连连点头,“我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你可得对我好一辈子。”
“一辈子一辈子,”秦盛一把抱住闻瑜纤细的腰,“三辈子,十辈子,好不好?”
“说不定下辈子我就穷了呢?”
“那我养你嘛,”秦盛把下巴枕在闻瑜的颈窝处,“看我劈柴,养猪,养你。”
“滚,”闻瑜立起眉毛,“我他妈就和猪一样?”
“嗯……”秦盛作势犹豫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你和猪不能比。”
闻瑜:“……”
造反了他!
闻瑜翻过身去咯吱他,秦盛笑得哀哀的,躲也躲不及,只能硬生生地受着,两个人纠来缠去,齐齐倒在床上。
☆、第五十九把刀(倒v)
第五十九把刀
时女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
熟知她的人都把她当成谦恭的典范,也是忠诚的代表,她对白熙一心一意,忠心耿耿,看似从未出过纰漏。
白熙从小便和她在一起,早就把她当做最亲密的人,即便是在年幼无知之时听从奸佞之言将她试探过一二,也从未真正下狠手去猜测她的意图。
在白熙心中,时女是一个无须怀疑的家人,既然是家人,又怎么会有不信任之说呢?
可惜可惜,常言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可有人能蛰伏那么久,日久的确能知人心,然而知道的那颗“真心”,又有多少是她表现给你,做给你看的呢?
你何从知晓?
有些人,日夜呆在你的枕边,她为你挡去一切风雨,然而内心却充满了嫉恨。